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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而陆令要是提供假的地址，那向斌查出来，也就没办法合作了。
所以，这大概率是向斌故意的。
从尚大鹏这里离开，陆令上了车，直奔辽东市。
“唉……”陆令看了看录像的时间，叹了口气，“有些话你不会跟我说，那是因为，你可能和向斌是同案犯，你怕说了连你一起倒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向斌真不是一个段位的人呢？好在你胆小，你要是胆子大一点，你可能已经凉了你信吗？”
“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个事，你这个东西，你先保存好，如果需要，我会来找你。对了，我暂时不会打扰你的这第二个家，就这样。”陆令说完，就准备走了。
向斌的房间里，并没有监控！
毕竟，这种摄像如果有，谁删谁就是犯罪。
“不管怎么说，你先把你找到的录像给我看看吧。”陆令此时已经不再激动了。
这反倒是让向斌有些无语，最终不得不开始用别的办法找尚大鹏合作。
“我需要，我有你的把柄，这样我才放心。你说是吧？”
“这我自然明白，但是我就要你一个态度。”向斌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陆令这个样子。
尚大鹏自然不知道这样的历史，他这么多年来，别的事不行，但忍辱负重很在行。他的前半生，基本上都在诠释这四个字。
“如果不是向晓涵已经被抓了，这个事我都不能跟你说。”陆令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骗尚大鹏。
约好了，今天一个人去见向斌。
市局各种各样的人才都有，这位别的不行，开车技术确实一流，在高速上不断地超车，陆令都不敢看了。
所以，这屋里没有监控！而且陆令的人身安全一定没问题！
之所以都是一些身份简单的人，是因为向斌担心陆令带着警察把这个地方端了。所以，这里的每个人都经得起查，如果警察把人全部抓走，反倒是正中下怀。
这时候，这个洗浴城附近，已经蹲守了20多个市局的警察。
“好，这第二件事，是给你好处。”向斌拿出一张卡，“这张卡，密码是888990，八十八、八十九、九十，是不是很好记？这卡里有一些费用，是给你的，我要求你拿到这张卡之后，今天必须至少消费掉三万元，用于你自己。你可以网购点手机、电脑什么的，有问题吗？”
如此说来……
“好。”
这样的吗？
“我没什么需要的东西。”陆令摇了摇头。
在这个圈里，互相整是可以的，谁拳头大谁有本事，但是最忌讳的就是通过警察去搞对方，这种事在圈里人厌鬼弃。如果尚大鹏当时报了警，那向斌现在估计已经吃下了尚大鹏现在的这些区域。
车子飞快，到了辽东之后，陆令找了个没人的路口，打了个车，直接就去了向斌那里。
“那不对……”
到了洗浴城，还是昨天的那些流程，沐浴更衣过安检，然后又是昨天的老者带着陆令去了后面的房子。
“三件事，会不会有点多？”向斌笑道。
昨天，向斌已经敢把话说的那么直接了，这里面要是有录像，警察突然冲进来，那岂不是自取灭亡？
这就有问题了，这么多人，按理说都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吧？
如果你哪天吃饭，一堆人让你喝酒你咬死了没喝一口。开车回家的路上，你甚至会希望遇到查酒驾的，遇到了就会感觉非常开心，甚至发个朋友圈。
向斌肯定要考虑陆令带着人把这个地方端了的后果，如果那个屋里有监控，那就算是向斌主动保留了证据。
可以说，这个针孔摄像机录音的内容，懂的人能听懂，不懂的人根本不知道在说啥。
陆令有了个大胆的推测。
而向斌如果被警察抓了，再被放出来，那尚大鹏就有问题了。
“什么意思？”尚大鹏严肃了起来。
但是，如果陆令提供了小张的地址，导致小张被杀，陆令的责任极大，根本脱不开。
“我们既然都合作了，你钱也收了，这个不能告诉我吗？没事，你只要在这里告诉我，1小时内，我真就能核查清楚。只要你说的没问题，我们就正式开始合作。”向斌道。
“我要你告诉我张辉的新位置。”向斌笑着说道。
陆令是很清楚案件的流程的，发案后，他们迅速介入开始查，查了几天后发现是向晓涵有问题，这个时候，向晓涵就已经跑掉了，而且很快出了国，向晓涵再回国之后，就直接去了桂省，最后被陆令抓获归案。
接着，陆令把一个根本不对的粤省的地址告诉了向斌。
“按照昨天我约定去的时间，今天能赶过去吗？”陆令问司机。
“这不可……”陆令纠结了。
“我听说可以做什么声纹鉴定！”尚大鹏有些急了，解释了一句。
陆令深吸一口气，过去拿着卡，直接塞到了口袋里。
张辉就是小张，也就是那个多次反水的003，现在，张辉已经被警察改头换面，去了粤省。
陆令认真地看完录像，再听完这些内容，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拿走了，你这个东西，和你之前给我提供的录像是一样的，证明力不足。”
“第一，我只相信我自己，他我是不能信的；第二，我现在跟你提到了他，那如果我不搞些什么，那下一步会怎么样？你一定会去找他，不是吗？我现在提到了他，就是主动暴露了张辉知道重要线索这件事，所以，你说，他还能活吗？”向斌道，“这才是我们合作的关键，你把地址告诉我，你在这等，一小时内，就好了。”
这些人，也是向斌故意安排的。
既然如此，尚大鹏说的这个事，是什么时间？
按理说，陆令拿的卡，他可以出去交给纪委，其实也就没事了。
从这一刻起，他什么都敢说了。
“你就不用管我了，这个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必须拿着，这个是我们合作的前提。”向斌道。
而陆令已经坚信，这个屋里没有摄像头。昨天因为苏翔，他后来也记下了所有人的相貌，确定今天一个人没换，所以他知道向斌一定不会安装摄像头这种东西。即便是云上储存的摄像头，向斌也不会安装，他不会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和你，永远成不了朋友。”陆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