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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道。
“不需要！我只需要小张指认向斌安排过他的一些事就行，只要小张说了实话，我们就可以抓向斌。”陆令语气有些急，“向斌危害太大了，必须想办法把向斌抓了，抓了之后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只要他被抓，他下面要跑的人就多了，到时候再想办法找路。”
这？
“不必为此多想，我以后也不会给你安排什么难做的事情，更不会让你违法。不仅如此，我自己这边也不可能恃宠而骄，我会更加低调的。”向斌笑道。
“好。”陆令一步跨到门前，停顿了一下，大概过了三秒，这才拉开门，离开了向斌这里。
50万元。
这个局，是尚大鹏主动联系向斌，然后向斌想办法针对陆令的局。
陆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心里却如释重负。
第二是摄像头这里，向斌不知道陆令已经推理到这个屋并没有摄像头。
陆令有些疑惑，关键问题出来了：向斌为什么这么重视他？
陆令也没有打断燕雨，他确实不明白。
“你说。”
自己这边到底掌握了什么，能让对方如此重视？
“没事，”陆令处惊不乱，“他房屋里没有监控，他无法证明是我告诉他的小张的位置。”
“小张会知道向斌的犯罪证据吗？”燕雨有些不解。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也可能更久一些，突然有人敲门。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谋万世者不足以某一时，向斌考虑问题的时候，往往都是往下思考好几步。
陆令安全地出来，然后就去了公安局，接着一个人出来，找ATM机查了一下这张卡。
那这个老大会是谁呢？
“陆警官，接下来，就是我要说的核心问题了，”向斌道，“我查过了，你们这个职业警察，最多三年，对吗？三年结束之后，以你的实力，起码也要下放某个市分管一个刑侦大队。我会持续利用各种资源扶持你，有的时候可以把功劳送到你手上，你能力很强，10年内给你扶到正处级，我有信心！”
这种钱主动和纪委报备其实是没啥问题的，陆令知道向斌那张卡里的金额变动肯定是被向斌监控的，所以他打算慢慢把钱都打到自己卡里，自己再怎么操作，就没人知道了。
转完之后，陆令再次回到辽东市局，跟领导报备了这一切。
在地方，科级干部就非常厉害了，一些大的派出所所长才是副科，很多都是股级。游少华、王兴江现在都是副科级，县局副局长也是副科。可以说，陆令正常情况下，结束三年职业警察生涯，有望现职副科，就属于非常牛的存在了。
这次，陆令有求而来，向斌已经感觉到胜券在握。
陆令面色难看，心理却思绪万千。
陆令没有说什么，就静静地等待。
“小张肯定在粤省，我现在就联系深州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先找到小张，也只能如此了。如果小张死了，那我们从命案开始倒查，我就不信这一次还找不到向斌身上。”陆令语气很平静。
但很显然，陆令知道小张不可能死，小张跑了是肯定的。这个时候的小张，不会完全信任警察，也不会完全信任向斌，可以说谁也找不到。
“先把证据给我吧。”陆令没有直接打应，而是直接说道。
这个人出去之后，向斌和陆令说道：“小张的事情已经是历史了，你不要尝试去找他，否则会惹一身骚。”
水是刚烧开不久的，茶水温度起码有90度，陆令喝了半杯，这才感觉到有些烫，龇牙咧嘴的，显得很滑稽。
“不急，肯定会给你。你要相信我，要知道，我现在在你身上投资很大，单是那张卡就不小了。你先回去慢慢休息，我会找人给你送过去。”向斌道，“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他陆令，确实是算是优秀的人民警察，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难道是……
陆令嘴巴被烫得难受，也没有继续说啥，四顾周边，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个放矿泉水的箱子，跑过去拿出来一瓶，一口气喝了半瓶。
但，警察还是可以试试。警察这个队伍，200多万人，挂上全网追逃，想抓到小张并不困难。
“我知道。”陆令看了看南方，“我准备过去，从小张的住处，找他下一步的落脚点。”
“那他也是重要证人，如果他死了，也是麻烦。”
“那好，我清楚了。”
“办，他那边，沾不到我这里。”向斌笑着说道。
“我们现在，必须抓到小张。”陆令道。
“比你大，叫声哥。”向斌道。
向斌这里，和陆令存在两个信息不对称的地方。
如果是按照常理，陆令已经相信小张被向斌杀了，即便出来找小张，也不会找到。
“好。”陆令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他想找小张恐怕也不容易。小张获得新身份之后，大概率会跑掉，离开警察安排的地方。所以，即便陆令去查，小张大概率也是失联的状态。
这张卡的户主，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仅靠这张卡本身，陆令无法证明向斌行贿。
尚大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想办法联系向斌，那一定是事成了。这次向斌阴陆令，不惜放出珍贵的录像，在他看来已然成功。陆令服输了，状态很差，向斌虽然不懂陆令对社会思维的分级，但是在向斌看来，此刻的陆令就是一个失意的普通人。
“陆警官，喝茶。”向斌不急不缓，倒出一杯茶，放在了桌上。
陆令没有继续说啥，坐在那边，慢慢想着一堆事。
向斌也是诈陆令，这个进来的人是提前约定好的。
“这倒也是……不过，这样一来，小张凶多吉少。”燕雨有些担忧。
“利益关系？”陆令有些不开心，“向斌，其实，我不是很想要这些东西。”
向斌，至于如此在意陆令吗？
难道是滨城那边真的是向斌的根基？不可能。
“好了，你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就这样，你先回去，录像我会找人送给你，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