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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人很少，为了坐着宽敞些，陆令和刘俪文坐了前后排。
钢琴十级这里面水分极大，如果能把所有十级练习曲都弹得很好，那这很专业；如果只能把考试指定曲子弹会，水平比较高，也算是可以；但是，如果基本功严重不过关，只是死记硬背考试曲，这种也可能过十级，但节奏感完全没有。
“死士……”燕雨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重要的事情吧。”
“有道理，明天我陪你去？”燕雨道。
陆令正看着窗外，刘俪文从座位上起来，坐到了陆令的旁边，拿出手机给陆令看：“燕雨他们一会儿来高铁站接咱们！”
“……”一时间，刘俪文也不知道该夸谁了。
“那不就是咯。”刘俪文接着站起身来，又回了前面那排，“晚上吃火锅。”
居中的是尚大鹏序列。
燕雨的房子在浑河边上，陆令对这边不熟，但也知道这是非常贵的楼盘，地下车库都非常亮堂，像是五星级酒店一般。
这条序列目前一定有暗线是陆令不知道的，因为尚大鹏很多事情并不符合基础逻辑。虽然说现实可以不符合逻辑，但是陆令和尚大鹏接触过，尚大鹏也是衣食无忧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件事，必然有缘由。
燕雨洗完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拉了个小凳子坐下：“真难得，我还以为陆令的性格，这次一下火车，就要去找焦护国沟通呢。”
“去啊。”
“有什么好办法吗？”燕雨问道。她已经试过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陆令刚说了一半，燕雨摇了摇头：“走吧，吃完饭再说。”
“嗯，他们几个正在那边收拾呢。”
自从3月份去滨城开始，大家就没怎么聚到一起，队伍团圆了，很多事情不用多说，尽在不言中。
陆令暂时抛开脑子里的这一堆想法，静静地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到了沈州。
当然了，说了这么多也没用，毕竟陆令等人觉得很好听。
一区弹罢，大家鼓起了掌。
“你家？”陆令有些疑惑。
向斌还应该和侦探社机房被炸有关，所以向斌和甘总等人可能是认识的。
“你以前不是，现在是。”燕雨道。
“很好听，女孩子，会弹钢琴总归是加分项。”陆令还认真地分析了一下。
“是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细节。就是当初我们抓住焦怀正的时候，我还曾经说过，他建的实验室，已经超过了他的财力水平。而如果这件事后面有焦护国或者向斌支持的话，就变得容易了很多。”
至于向斌和另外两条序列的关系，就不赘述了。
“《梦中的婚礼》。”陆令道。
“我明白了，”燕雨看着大家，“这意味着小张说的话是实话。”
“我什么都会一点点。”燕雨道，“怎么，听我弹弹？”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就是焦护国的儿子？”燕雨立刻听明白了。
燕雨一看大家还都有兴趣，也不拿乔，坐好，把钢琴按键那里掀开，双手放在琴键上，想了想，就弹了起来。
此时的陆令，多少有点邋遢，倒不是他没洗澡，主要是头发太长了，和他以往清爽的风格完全不同。
燕雨刷卡进屋，陆令等人换了鞋，发现这屋里的装修非常简单，整体居然是黑白色为主，显得有些有些冷清。客厅的角落摆着一架钢琴，也是黑白色调。
“好，”陆令把今天去通L的事情给大家讲了一遍，问道，“你们听了这么多，有没有感觉今天的证据很重要？”
“摇一摇自动识曲。”陆令拿出了手机。
尚大鹏、刘海岚、尚强，除此之外还有尚大鹏小三一家人。
“能弹好的只有这一个。”燕雨也是很实在，“其他的都忘了。”
“陆哥，”刘俪文道，“你快讲讲今天的事情，你不是说是重要证据吗？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是啊，自从向斌等人被抓，他们就一直在在辽东待着，现在也没什么可问的了，就回来了。”
“好啊。”陆令当然想听，三两步就走到了钢琴旁。
“他们也够累的，还来接咱们干嘛？”
为了节约时间，谋害小张的两个人，陆令让燕雨去提讯，他只负责两个焦姓男子。
“好吧……主要是因为，找焦护国，就得白天找，大晚上去找他，他更觉得是我们有求于他。”
最后这种，虽然也叫钢琴十级，可是过几年啥也忘了，这种还占大多数。也因此，不要拿“我家孩子过了钢琴十级”作为炫耀的资本，这只是正式进入了学习阶段。
“这次我们收获……”
“那好。”
“可以啊陆哥！”刘俪文夸赞道，“我都不知道！”
天色渐暗，高铁列车飞驰在大地上，陆令看着远处的霞光，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太阳已经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焦护国二十年前出过轨，和这些前置条件有什么关联呢？
“焦护国虽然能力很强、社会思维境界很高，但是他回国之后，非常缺乏底蕴。他卖罍，还记得是怎么卖的吗？他找了同村的、混得好的那个女的，也就是尚大鹏的小三。通过这边，他搭上了卖罍的线，成功出手。这个时候，他外面的这个孩子如果已经十八岁，已经成年，他肯定也得帮忙安排，如果他恰好认识焦怀正，那把儿子交代给焦怀正这样一个出过国的研究生，就是一件好事。”陆令分析道。
“照你这么说，这个人跟了焦怀正之后，学到了不少东西，焦怀正被抓之后，市面上依然有不少合成的货在出售，就是出自此人之手？”燕雨道，“那就合理了！如果说是这样，焦护国绝对不敢和向斌硬碰硬，因为硬碰硬的结果，就是他的私生子肯定完蛋。”
说说笑笑的，两个多小时，大家才吃完饭，一起帮忙收拾了起来，燕雨去洗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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