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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激动的，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想慢慢和小张发展感情，等到了一定的时候，再告诉小张自己的身份。
“但我需要你的帮助。”陆令直言。
最后，这俩人就结婚了，有了个儿子。
“好。”焦护国笑了两声，“向斌啊，好手段！先让你们给他改身份，再让他死，这样一来，我永远都不会听说他死了。好手段，好手段。”
再后来，焦护国逃之夭夭。
“说实话，更像是小姘。”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女孩走了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联系。
于是，焦护国他回了家。本来他以为，现在有钱了，家庭就能幸福了，结果他发现这个家已经不能挽救了，他尝试着真心对待自己的老婆，却最终换来的是欺骗等东西。
谁也没想到的是，几年后，这女孩积劳成疾，而小张也开始混迹社会，成了混混。
说着，焦护国都鼓起了掌，手铐哗哗作响。
“你要相信我。”陆令露出和煦的笑容，“焦护国，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吗？”
在这个过程中，他搞到了罍等物品，并且联系了尚大鹏的小三，找尚大鹏进行了交易。交易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尚大鹏想办法找人对这个东西进行了修复。
焦护国并不知道找到小张的是警察，他也不知道小张对于向斌也是弃子。
那个年代其实已经比较开放了，虽然我国是2005年开始不限制大学生结婚，但实际上，90年代之后，大学生谈恋爱这种事就很常见了。
要说焦护国这个人，那个时候也确实不算什么好人，他在找女孩的时候，又勾搭了一个女的，也就是现在的老婆。
“好。”焦护国点了点头，“帮我照顾一下他，行吗？”
“若非如此，他死了，我总有可能听说。我有律师，也有其他渠道……”焦护国满脸都是笑，“好，我输得心服口服。”
后来，焦护国这次出国，当然是送往了棒棒国这里。焦护国参与过杀人，就勉强能算个杀手，于是，这些人又筹划让焦护国杀掉覃子舟父子俩。
不得不说，尚大鹏也不是专业人士，他对这个东西的真伪都不是特别特别信任，为了彻底辨别真伪，也为了能卖个好价钱，他绑架了一名知名教授来“鉴定”，并且录制了视频。
可是，他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小张刚来这里不久，就找机会和警察举报了此事，使得他在两地的发展功亏一篑。
“这里有一段录像。”陆令拿出了一台平板，给焦护国看。
这个女的可以算主动勾搭他，那个年代开车的都不赖，总之，这女的也怀孕了，逼着他结婚。
在这里，还得聊一聊他在东南亚的经历，总之，他见识了不少事，也帮组织再次杀过人。这一次不是给向斌干活，是直接给组织干活，得到了组织的信任。
“你是如何得知的？”焦护国问道。
“陆警官，这是？”焦护国看着眼前的一大摞医院出具的材料，有些懵。
这期间，焦护国也变了。倒也不是说变了，他本身就是个比较花心的人，在外面跑车的过程中，寻找女孩的心思越来越弱，后来他多在外面找过其他女人，心里那个执念，已经磨没了。
辽东是向斌的地盘，安排人来辽东办事，向斌不可能不对焦护国进行彻底的核查，最终找到了小张，并且把他留在了自己的麾下。除此之外，还给予了小张一个很合适的位置，不高不低、不上不下。
焦护国一声不吭地看着，过了十多分钟，他拿出一张纸：“这个是？”
“你的意思是，给张辉换身份，也是向斌计算之中的事情？”陆令神色凝重。
可是，覃子舟父子俩不是普通人，他俩在棒棒国那里颇有实力，焦护国甚至无法获取这俩人的情报。
但他知道亏欠这个女孩，还会偶尔给一些钱之类的。除此之外，他还经常在外面找其他女人。
“哦。”焦护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焦怀正和焦护国姓氏相同，但实际上没有亲属关系。
在这个时候，焦护国的家庭也不幸福了起来。
因为经费是比较富裕的，大卡车也并不难获得，二人合力，完成了这一项工作，一举将覃子舟父子俩以及另外一名同行者全部杀死。
这是故事的开始。
“事情，大概要从30年前说起了，我是参加过高考的人，但是没有考上大学。我上学的时候，大学学费很便宜，200块钱一年，可是我没考上，就学了开车的手艺，在沈州的工厂开车。几年后，我记得那一年是96年，大学开始改革，并轨招生，学费一下子从200块钱，涨到了2000。那一年，我在沈州，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当时22岁，复读考学，考上了，但是家里负担不起学费……”
他何尝不知道小张的“立功”表现是什么？他知道自己和小张说过啥。
于是，他再次去找这个女人，却发现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他没有办法帮这个人。
但是，他手里是真的有证据的。
沈州某地，看守所。
他老婆不仅不思念他，还拼了命地想从他那里弄钱。
也正因为这个人是向斌，所以陆令等人查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更没有找到后续的东西。而且，这些合成的货物还源源不断地出现在市场上。
秋水仙碱中毒，治疗20多天，从意识清醒、极为痛苦，到意识模糊、插管治疗，再到意识恢复，顺利出院。
过了几分钟，焦护国把东西放在一旁，轻轻吐出一口气：“现在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焦护国成长了，简单来说，社会思维进步了。
焦怀正那个时候在棒棒国那里，本身就是参与生产毐品的，他本来想通过下毒，把覃子舟父子杀死，但这些人都非常谨慎，不可能随便吃陌生的东西。
对他来说，这辈子已经足够精彩。
最终，杀人的办法选择了车祸。
“他女朋友吗？”焦护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