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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焦护国却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
“刘海岚告诉你的？”焦护国反问道。
“说清楚点，我给你体面。”陆令道。
在这里，也千万不要忘了焦护国的职业，大巴车司机。
而且，也不知道他们用来交易的黄金是从哪里来的。
并不是向斌找的，而是向晓涵找的。向晓涵那个时候，已经和李乐乐是朋友。
“我劝你一句话，你最好主动告诉我们这个秘密，不要让你儿子碰这些赃物。否则你只会害了他。”陆令从进门为止，就一直把控着主动，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东西能影响他。
陆令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
“什么情况？”焦护国有些疑惑。
“你！”焦护国有些愤怒，但终究没有解释什么。
更不知道老金等人为何能赚那么多钱。
“你说过，十年前的时候，你比现在幸福多了。”陆令微微一笑。（注，408章）
陆令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没必要骗你。”焦护国的儿子，当时陆令请任旭帮忙查完之后，一直也没有放弃，后来申请对这个人进行监控。
“我和你有仇，怎么办？”焦护国问道。
“笔、纸给你。”陆令给焦护国递了笔和纸。
焦护国默默无言，陆令说的自然是对的。他以前在国内的时候，就是花花肠子，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乱事。他后来去了东南亚，手里又有钱，当地玩的又嗨，肯定就不节制了，到后来估计就得吃药。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会这么巧合？你的曾经的相好，在辽东，你接的大卡车杀人的案子，也在辽东，你儿子又恰好去向斌那里做事？还有，你的黄金的来源，都是哈城吗？”陆令问道。
“我救了张辉一命，今天，此刻，我等于又救了你另一个儿子一命。你以为你留财是帮他？我且问你，你留的财，价值有多少？”陆令笑道，“这么说吧，十公斤黄金，有吗？”
“但愿是实话，我真是够了你了，总说谎被我揭穿，你也不嫌别扭……”陆令叹了口气。
焦护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此事。
焦护国曾经流连忘返。
那会儿，村里人找杀手杀张涛，先是想办法找司机撞他，但是没撞死，所以后来才有了新的命案。
“你们监控他？这违法！”焦护国盯着陆令，眼神里积蓄了愤怒。
所以，他面对刘海岚找的大美女都不行，回家再面对老婆，怎么可能行？
“那这就来到了第二个问题，你跟我说，张辉是被向斌找过去的，而张辉告诉我，他是先去了向斌那里，后来被警察找了，进而才被向斌发现并且从警察手里抢回去的。你们俩，到底谁在说谎？”陆令问道。
于是，小张被他妈说了几次，自己也就来向斌的运输公司工作了。但是小张他不好好工作，总是混。
如果记性好的人，一定会记得，作者在前面埋下过伏笔，那就是，辽东市，某些方面的产业曾经比较发达，而且，还有胖胖胖国的姑娘在市区营业。虽然说，辽东作为小城市，质量肯定没有沈州高，但是，价格也没有沈州高。在那些年，这方面产业是很发达的。
“你先把这第二个问题，回答清楚吧。”
向斌因此知道小张是焦护国的私生子。
“你说。”
估计除了陆令，再也没有人能办案到这个程度。人家燕雨堂堂一组组长，现在愣是被陆令用出了后勤部长的感觉。
“十年前，你偶尔在外面找个女技|师玩一玩，但是家庭也幸福，儿子也好好的，你觉得幸福。说明你对你儿子，是有感情的。他现在已经不赌钱了，在上京打拼，你会真的把他忘了吗？”陆令道，“我抓到你的那一天，我问你的住址，你不告诉我，你说最后要把东西留给房东也不给我们，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一定是要把东西留给你儿子吧？我想，是不是有什么定时邮件之类的东西？你可知道，你儿子其实我们一直也在控？”
焦护国之前确实是说谎了。
“我明白了。”
“我当时正好快要出国躲事，我怕出去之后没路子搞钱，就很想加入他们这条路。我当时要去的地方是棒棒国，他们对外是对胖胖胖国，这俩地方中间，还有一道防护网。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这种事情才有更高的利润。当时，我不跟村里的人联络，我直接和身在胖胖胖国的一个叫老金的人联络。”
“肯定是她，尚大鹏不会和你说这个。我们做完第一次交易之后，她没安好心，想找个美女把我拿下，但是我那个时候很谨慎，没有接受。估计，他们两口子因此分析我这方面不行，哼。”焦护国嘲笑了一番。
“你放心，绝对合法，为此事，我还专门向部里呈批过。部里直接批准，而且是他们在监控你儿子。”陆令道。
“你现在有了钱，但是你却不行了，这种情况下，你肯定要更加珍惜自己的孩子，小张是你的孩子，你尚且保护他。你真正的儿子你会不在意吗？你回国之后，你老婆你都思念、你都信任，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在意？你又不是向斌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焦护国问道。
“你今天，其实告诉我了很多事，但是，你有三件事隐瞒我了，”陆令面色平静，“你就这么希望赢我一次吗？”
总得有东西。
焦护国很早就帮过向斌做事。
“好吧……”
人如果这个岁数不节制，疯狂吃药玩几年，基本上就废了，废到不吃药根本不行。
陆令点了点头……
“那会儿接近过年，苏营镇上有个小赌局，总有各个村的人来玩，我那会儿闲着没事，再加上赌局的人很多人也互不认识，我就经常去玩。那个苏营镇，你可能不了解，什么娱乐也没有，姑娘也找不到，只有一个小赌局。”
原来，是这个村有一处遗迹，村里的人靠这个赚了钱。
焦护国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得很难看，但转瞬间，他又恢复了过来：“你不妨敞开天窗。”
“丢人，因为这个事还有一档子事。”焦护国道。
“嗯。”陆令轻轻点头，心里却有些悸动。苏营镇……
“部里！”焦护国有些吃惊。
他之所以说谎，一方面是好胜心，另一方面，也是他做的事情，确实丢人。
“……”焦护国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想赢陆令一点，可是……这？
以焦护国这个儿子的性格，如果卡里长期存400万，是忍不住的。
“如我儿子张辉所说，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主动去了向斌那里的。”焦护国道。
“去的次数多了，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一个叫张涛的人，我印象很深，来自东坡村。他有一次输上头了，拿出了金豆子。那个金豆子一看就是自己烧的。那些村里人不认识，我走南闯北见过世面，我认识。倒不是说村里人不认识金子，而是他们看不出来这东西是自己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