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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少，但是真正能被县局局长认可的老刑警，可能就两三个！甚至可能就没有！
“嗯，所以这应该是比较持久的工作。”燕雨点了点头，这个切入点没有问题。
办案这么多年，老岳无论什么时候，都拿笔记笔记，一点也不嫌烦。他没那么好的记性，不写下来，就总觉得不踏实。
燕雨有些走神，不知道为啥，她总是想让陆令在这里，让陆令亲自来解决这个案子，毕竟这种类型的案子，她并不擅长。
“是，我承认。对于灰社会来说，能搞定一个领导，比搞定一个打手要有用一百倍。”
老岳也没有多说话，连着抽了几口烟，又拿笔记录些什么，然后往前翻了翻笔记本，说道：“你前面说，石青山被下药了以后就跑出来了，你还说，他们宿舍的老三一定有后手，你提到的后手，可能是什么？”
这就跟烟一样，虽然烟不属于狭义上的毐品，但是在监狱，绝对可以拿来控制人。
“嗯。”燕雨再次详细介绍了一下LSD的相关情况。
“您的意思是，他虽然看着很能打，但是并不应该有能让幕后黑手拉拢的价值？”燕雨一下子明白了老岳的思路。
现在，陆令一定也能想到这些吧？也不知道陆令有没有看到自己给的情报小纸条，也不知道陆令方不方便看……
“嗯，”老岳道，“犯人们，都是一群人渣罢了。经过训练，以及各种严格的制度约束，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新兵，但他们的心里，一直和我们天生对立。以前，监狱狱警那就是天，说打人就打人，说重罚就重罚，现在不行了，和普通警察差不多。十年前，摄像头是保护犯人的，那时候，狱警想打人，把犯人拖到监控死角揍就是了，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现在，摄像头是保护狱警的，狱警绝对不能把犯人单独带到监控死角，否则，犯人直接就开始撞墙自残，喊着狱警打人，狱警有苦说不出。狱警，一旦被犯人拿住把柄，可就身不由己了。”
那目的何在？
“这不错，好，先不说他，说说你们的工作计划。”老岳拿出本子，准备做记录。
老岳看着燕雨走神，也没出声提醒什么，一支烟抽完，他把笔记本合上：“这类型的案子，我没接触过。”
来历不明、性格捉摸不透、身体很强壮的青山，不可能是幕后黑手这么快就开始拉拢的对象，青山其实并不珍贵。
老岳紧皱的眉头还没打开，他尝试着说道：“就是说，这东西能让人迷幻？这倒是有一定的可能……”
“这个怎么控制？瘾大吗？”老岳眉头紧皱。
焦护国在辽省发展了那个“仙人上身”的老妇，在蒙省发展了魏华等人，如果不是陆令等人介入，可能真能让他成些气候。只不过，那个案子，从头到尾的细节，只有陆令知道，燕雨也只是看过案卷。
“麦角乙二胺这玩意，我接触的少。你们有遇到过这种案子吗？拿这个来控制人？”老岳问道。
也许，知道了这个特点，案子就很好查了。
“并不是，LSD是致幻药，没有白面那样强烈的戒断症状。当然，如果有那种症状，在监狱里早就被发现了。我不知道岳师傅您对鹰酱的历史是否了解，他们当年的嬉皮士文化，就曾经滥用这个东西。”燕雨解释道。
他不想听二人聊的案件过程，只是临走之前告诉老岳，老岳这几天不用从事任何勤务，一切时间自由安排，如果需要调取什么东西，一切都直接联系他。
“也没事，跟其他案子也差不多，现在的根源就是得知道这些人的作案动机，”老岳道，“从你们的分析来看，他们的动机就是发展一些十分忠诚的手下。对于团伙来说，有忠诚的手下，啥都能干成。”
“那就不对了，”老岳指了指本子，“你们的石青山，这个人的来历等，显然是没有公开的。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判了多少年，所以，怎么可能有人想发展他呢？要发展，肯定是发展那些再有几个月或者一两年出狱的啊。”
“这就说明，监狱一定有什么好的、能让他们利用的特点。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掌握这个特点。”燕雨道。
……
“监狱里，人头那么多，为啥非得盯上青山的这些小弟？”燕雨第一个同意。
有人说监狱里蹬缝纫机苦，如果有一天，取消一切劳作，那只会更苦，太无聊了！
“那确实和普通派出所警察差不多，执法记录仪，是保护派出所民警的。”燕雨表示理解。
“要是借助药物呢？比如说LSD？”燕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