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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没事，有我呢。”彭希龄道，“你放心，我永远觉得你最厉害！”
……
李大队带着他手下的艾红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会议室。
“好，”燕雨道，“除此之外，我们在查那个小组长得罪过的人，您这边可以一起参与，人多力量大。”
“我问的就是13年之前的事情。”
严支队拿过来，简单地翻了翻，所有的评价都是表现良好，工作也很努力。
也就是说，警方就要官方地对王洪磊的曾经狱友进行调查，让监狱里的人都知道这回事，并且让监狱里形成讨论，这样陆令才可能浑水摸鱼，顺便听到一些线索。
“对了，”艾红星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上午开会的时候，我看那个辽省的警察，似乎早就发现这个案子有蹊跷，为啥？就因为现场没发现手机？可是，即便没有手机，这种前期证据这么明显的案子，一开始肯定也是朝着把王洪磊当作真凶这个方向去查，为什么他们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客气，感谢您主动告诉我这么多，这样，您再帮我个忙。我想要两个死者的生前照片、视频和死后的现场勘验照片、视频，越多越好。”
他之所以能给最多的好处，是因为他搜刮底层的小礼品最多、收的孝敬钱最多、占的便宜最多。
“是的，我们还派人去村子里走访了，都说这俩人其实都不错，媳妇脾气比爷们暴躁一点，但都是好人，都觉得可惜了。我还问过那个小组长曾经工作的好几个地方，没有一个人记得王洪磊。”
“！！！”严支队火气直窜脑门，想骂人，想骂李大队无能，但是最终还是压制住了。他也知道，李大队已经是他手下最能干的大队长了。
看了一半，严支队合上了档案：“有王洪磊买汽油喷灯、买氰化物的情报线索吗？”
……
这个人死了，车间不知道多少人都高兴坏了。
调查小组长的关系，可是让燕雨大开眼界。
“这不难，这样，给我个内网地址，我发邮件过去。”
不少人都信誓旦旦地和燕雨说，这个人肯定是被他曾经欺负过的人搞死了！
“是的，他老婆背着他捐了不少钱，王洪磊不是不同意捐款，但是觉得太多了，就因此吵了起来。他老婆先动手的，王洪磊也是失手打死的人，他老婆脑袋撞了桌角，王洪磊还送她去医院，结果没救过来。不然的话，王洪磊也不会只判15年。我还问过当时判刑的法官，法官跟我说这个事她印象很深，案情很清楚。”李队伸手拿出一沓纸，“这是刚刚复印的案件判决。”
燕雨接到李大队的电话，还是有些惊讶的，她没怎么说话，而是听着李大队把情况说完了。
“是的，目前的证据是这样表明的。”李大队道。
“没有，今天之前，王洪磊没有任何的线索……”李大队微微躬着腰，声音略轻地说道，“严支队，我们查了，他这半年，一次健康码都没有扫过……一次核酸也没做过……出了监狱之后，就似乎消失了一般……”
“师父，我来接触，您放心！”艾红星也不埋怨师父。他知道师父能当上大队长，凭借的绝对不只是本事，关键的还有听话和任劳任怨。
第一，是核查死亡的小组长的过往，也就是查他的仇人。这条路李大队等人还没开始走，毕竟一开始认定王洪磊是唯一真凶，现在既然认为事情还有蹊跷，王洪磊又太“干净”，那就必须要查第一个死者的仇人了。
问了六七个人之后，发现的死者的仇人居然多达数十个。
“可别！”李大队一下子捂住了艾红星的嘴，看了看左右，这才说道，“记住了，绝对不行！那是我们领导！”
时间一下子像是被定格，过得很慢，短短的30秒，却让很多人觉得过去了十分钟。严支队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思维不要局限于王洪磊身上。”
“这么说他们家和那个组长无仇无怨？”严队长一脸不信。
有些挫败的燕雨，直接把这些材料告诉了李大队，然后就先回了监狱。
后来，燕雨改变了策略，问了另一个小组长。这位倒是竹筒倒豆子，给燕雨说了好几个他认为有嫌疑的人。
“看来，这案子果然有蹊跷……”燕雨道，“目前来看，王洪磊和死者没有任何交集，他又并非神经病，我不认为他有任何犯罪动机。”
现在是见不到陆令的，想见陆令只能等晚上。晚上，等叶文兴那边化验LSD结束，知道谁是LSD的主人，然后再想办法让老岳找一趟陆令。和陆令见面很容易引起犯人的怀疑，所以要尽量减少见面次数。
这样的结果，让燕雨感觉更难受了，怎么回事？难道陆令那边也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