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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只探查1分钟，单是表面的1000根，都得十六七个小时才能搞定。即便一次性横向探四五根这样慢慢走，也快不到哪里去，这样探查钢铁，X光机的负荷很大，不可能探查得太快。
“我？”叶文兴晃了晃手腕，“教练说我是天生的射手，枪法非常稳。”
这个速度很快，一眼扫过去，几摞的圆钢就看完了。
严支队是很欣赏燕雨的，很多年轻的警察面对现在的情况，总是难以取舍，而燕雨丝毫没有这样的问题。
“别，任哥，今天是我提的，那就我请，您要请，明天明天。”
探查到最右侧第一根的前端1米的位置时，严支队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
“诶，这个地方怎么空着？”严支队通过红外设备观察，突然发现有一个区域没有堆叠圆钢。
无论是粗加工黄金，还是后期切割板材，都会造成黄金、板材与圆钢之间的温度差异。
李大队也无比激动：“情报是对的？”
这十几根的温度估计也有二三十度，但是比起其他的几乎就是低温，以至于红外设备看着都像是没有温度一般。
“150万吨？”燕雨想了想刚刚的一幕，刚刚那3000吨就那么震撼，按照严支队的说法，这还不到一天的产量。
“对的！”严支队道，“你在这等着，千万别离开，我这就喊人！”
严支队带着老铁走了过来，跟燕雨说道：“撤吧，没办法了，这些圆钢马上就要开始上船了，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不能阻拦，这产生的影响太大了。3000吨圆钢，对于十几万吨的巨轮来说不算什么很重要的货物，但这些圆钢不上船，船就不能走。”
……
“没几天？我怎么感觉刚刚出炉啊？”严支队觉得有些离谱！
“甜水园那边，距离这边倒是不远，骑车去吧。”
“我没事，叶哥，你怎么样？”石青山问道。
“你说的有道理。”严支队立刻拿出X光机，对着这一摞开始了探测。
“走。”任旭大手一挥，几乎是小跑着，走在了队伍最前面。
燕雨、寇羽扬、李大队三人在这边探查，远处的严支队和老铁就在一根一根地肉眼检查。这次让禁毐的人送机器过来，没有说明具体要什么机器，把那边的很多器械都运了过来，包括各种现勘仪器和微量物证检测仪器。遗憾的是，对于探查钢铁里的黄金，能用上的也只有X光机了。
离开港口，严支队、李队和燕雨三人坐一辆车，严支队道：“我找人查了查这家X厂的出口清单，他们这个月还有两次出口任务，到时候我们再查。”
严支队打开红外摄像仪，用红外设备看这些堆叠的圆钢，每一堆都红闪闪的，看着像火山一般。
“这些圆钢在使用的时候都会除锈的，而且放的时间短，没什么事，”严支队道，“大部分都摆在室外，像是广场一样，所以就比较麻烦，我们去探查的时候，不可能没人注意到，太显眼了。”
这是一个宽度超过20米、长度超过150米的超大仓库，可以轻松地摆下六个篮球场。如此多的钢铁，没见过的人确实会觉得很震撼。
严支队找到了堆叠圆钢的广场。
燕雨怎么会是在乎这个的人，立刻就把她的想法告诉了严支队。
这里面有东西！这里有切割痕迹！
“这还怎么探查？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啊。”李大队道。
叶文兴循声转身，看到了熟悉的人：“任哥？你怎么也在啊？今天没看到你啊。”
所以，面对钢铁，他们可以用车机去车，反倒是黄金只会选择熔炼和锻打。
这个时候正值钢厂下班吃饭的时间，人员流动很大，不少人出来买吃的买喝的，门口小贩也很多，好生热闹。
严支队虽然不是很懂物理，但还是能理解燕雨的说法。
单根钢铁的降温是很容易的，几吨而已，对钢厂不叫事。车机进行车削之前，肯定要降温，不然太热的钢铁会影响车机的稳定性。
钢铁生产出来之后，温度是很高的，尤其是这些圆钢，就放置在这里慢慢降温。
他拿下红外设备再看，明明堆了一摞。这里堆叠了4层，加起来有十几根。
两个小时后，一无所获。
每一摞都没什么温差，在这里堆叠的时间都几天了，想要温差也比较困难，内部温度早就统一了。
燕雨分析，这些人往圆钢里塞黄金并没有那么简单。使用精雕切割一块板材是很容易的，但是几乎没人用精雕切割黄金，很容易造成浪费，也太显眼，留在机器里黄橙橙的碎屑很容易被他人发现。
“哦哦哦，那就好。”任旭立刻笑了起来，“我刚刚听说，有一家很好吃的自助餐厅，走啊走啊，我请客。你们来上京，我总得做东一次吧？上次我去辽东，都是你们招待的我。”
“以前在网上看那些数字，没什么感觉，今天看到这一仓库钢铁，还是有些震撼的……”燕雨道，“您说的X厂的出口钢，在哪呢？是不是已经在他们厂子的仓库里了？”
“没打出内伤吧？”任旭面色一凝，拿出手机就想打电话。
燕雨这边，正在焦急地探查着。
“不怕生锈吗？”
“你俩要去吃自助餐？”二人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好，抓紧撤。”严支队点了点头，五个人迅速离开了仓库。
“这家X厂的规模如何？”
“青山，你没事吧？”叶文兴带着青山离开了训练场，“没事的话，咱们去吃好吃的。”
“那行，去了再说。”
既然在这里可以秘密使用加工车床，黄金大概率也在这里进行粗加工。
用红外设备就一个好处，快！
这些圆钢，居然都散发着不低的温度，有的可能超过百度，站在这里很快就一身汗。
“那行。”青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