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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治疗和调整，灌输了不少正面思维。
“燕雨说的还真有可能，”陆令指了指东北方向，“王一雯在高中已经读了三年多，现在高四，她认识太多的人，也有不少拥趸，想安排一个走读的学生出去递个纸条实在是太简单了。游少华怎么可能监控所有走读生的动向呢？”
“你也知道，没有手续，监控人很麻烦，也太费人力物力。这次，游少华等人找到了张进修，警告了一顿，还帮张进修找了个工作，张进修去袭击王一雯等人的概率很低。”陆令道。
“那就有意思了，”燕雨道，“你说，如果张进修是故意被找到的，那是什么原因呢？肯定是王一雯说的，对吗？”
除此之外，陆令还请了严支队的搭档赵政委过来。
“这不能急，这几天我随时观察，随时给他们调整饮食等计划，看看情况。”
“甘宏告诉我，向斌16岁有了女儿向晓涵，而向斌当时的女朋友年纪小，医疗条件又差，为了生向晓涵，难产死了。从那以后，向斌就再也没有娶过，而且对向晓涵也不怎么好。”陆令解释道。
这几天，C市也变得沉寂起来，之前查到的人，该抓的都抓了，该放的也都放了，其他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似乎又进入了平静期。
“没问题！”叶文兴两眼放光。
“倒也是。”寇羽扬不再说话。
“陆令，按照你的五阶层理论，王一雯是什么层级呢？”燕雨突然问道。
“这倒是，也就是说，可能确实有一些和向斌认识久的人，知道向晓涵小时候的事情。”叶文兴还是有些不服，“那就一定没有其他私生子吗？”
“行，休息两天，”燕雨看了看叶文兴，“你可以去钓鱼，但是只允许路亚哈。”（世警会钓鱼项目是路亚）
“看不出来，”陆令摇了摇头，“向斌预设了很厚的心理防线，就这么说吧，我即便跟他说‘你女儿其实没死’，他都不会第一时间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来。”
“你都看不出来吗？”
几天的时间，转瞬而过，看守所里的那两个人，已经开始能够接受某些肉食了。
饭后，回到了自己队伍所在的办公室，燕雨问陆令：“向斌对于甘宏被抓的事情，也表现的不是很在乎吗？”
陆令看了刘俪文一眼，接着看向燕雨：“她在骗我们，我是能看出来的。只是我没办法读心，也没办法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凭借年幼作为手段，总是装傻，这次好不容易可以在没有监护人的情况下询问她，但依然没问出来什么东西。”
“也对……向斌当初和我赌，就是为了能够让我给向晓涵带一句话，说向晓涵没有错……正因为我赢了，我没有带这句话，向晓涵才会告诉我这个事，是吗？也就是说，向晓涵对于向斌来说，其实是有错的？可是，如果说是向晓涵有错，那向晓涵不应该对此感觉到亏欠吗？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事？真可惜了，向晓涵要死没死，怎么着我也得去问问。”
“你们又绕回来了，我们缺其他证据，是绕不到这里的。”寇羽扬道，“这几天别想这个了，反正向斌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还是抓紧时刻看看C市的情况，处理完了，再考虑东南地区的事情。”
“慢慢查吧，”燕雨倒是不急，“也许向斌一死，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在此之外，陆令你多看看那个《浪潮》吧。”
“对。”
“这么低吗？”刘俪文有些不解，“按照你们的说法，她至少得有高深莫测那个水平！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我？”寇羽扬有些无奈，“怎么说呢，2组彭希龄、唐柳他们都配合我，我们搞了个队伍共同参赛。我看了看很多经典对抗案例……确实有点简单……”
“六年前，东坡村的‘牙’之死，和王一雯就有关系，那年，她12岁。”陆令道，“牙的死亡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和覃子舟父亲那边的线路暴露了，进而被灭口。后来，廖峻的女朋友发现端倪回来调查，向斌安排了焦护国作为凶手，制造了车祸，掩盖了‘牙’的事情。‘牙’和覃子舟父亲的事情，我们后来怀疑，是涉及到了WY组织的情报工作。”
陆令可算是有了两天假期，但也不知道做什么。和大家一聊，刘俪文和寇羽扬表示，如果能给一天的假期，他们俩想去天华市参加一个国庆期间的漫展。
“放心吧。”
“主要是，我这两年在干嘛你不知道吗？我一直在和东南那边打啊！以前是和侦探社，后来是和WY组织，现在又有一堆诈骗团伙……我们天天打，打了两年了，你说，一个CTF对抗赛能有多难……”
陆令也不是刻意，但还是一眼看出了刘法医的想法，于是说道：“这几天不太忙，大家都修整两天，我也观察一下看守所那两个人，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和李队等人吃饭，完全是为了增进了解，倒是没有怎么聊案子。
赵政委可是做思想工作的一把好手，秉承着人人平等的基本原则，大量灌输正能量。
“甘宏怎么知道的？他的话能信吗？”
“现在，”叶文兴突然插话进来，“问题的根源，是不是还在向斌这里？就是我们搞不懂他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没死也不会跟你说这些的。”燕雨摇了摇头。
“也是，还有，羽扬，你的CTF比赛准备了吗？准备的怎么样？”陆令问道。
“很快吗？”陆令一愣，仔细一想，还真的时间不长！
……
“要这么说，这个王一雯在下棋啊？”燕雨饶有兴趣地说道，“我们现在有几个信息，假设张进修都能能听王一雯的话，那这个村里的其他孩子，很可能也听王一雯的话。王一雯之所以让张进修暴露，就是不希望游队一直盯着这里，对吧？游队那边人也很少，这马上国庆节了，马上又要开大会，刑警队的人员实际上非常紧张。这个时候，张进修出来，游少华肯定就撤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