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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都不得不进了这个屋，给杨玺擦了擦脸，然后禁止了杨玺的行为，不让杨玺继续哭。
“谁啊？陆令吗？”李梦问道。
居民楼有人报警，说楼道里有人打架，警察来了之后，也不知道几楼，就上了17楼，一层一层地往下看，结果在12楼的楼道里发现了血迹，就过来了。
董青、王子超那个案子里，王子超当时作为房产中介弄的房子里，就有大量的黄金，这些黄金都是准备走私出去的。
“李哥，这三个人怎么处理？”青山和李梦说着，先给这仨人做了搜身。
和李梦扯了半天，陆令有些无奈，拿着视频，进屋给杨玺看了看。
“好，你们去忙吧。”严支队点了点头。
“你想出版书了吗？”燕雨问道，“出版什么？心理学的书？是关于你的社会思维五阶层理论吗？”
和严支队等人分开，李梦和青山一起去了杨玺母亲家门口，敲了敲门，李梦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门很快就开了。
“哦哦哦，没啥，青山说让我给你们当编外成员，我记得以前你也说过，我可以答应，我就想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编外人员，具体是什么水平？”
陆令提到李梦要去照顾杨玺的母亲，杨玺这个一心求死的人，居然一下子就哭了，他一直哭，哭得稀里哗啦。
“你做梦呢？谁愿意牺牲这么多跟你混？”
有些贼船，上去了就下不来了，杨玺越陷越深，中间还帮着做了一些其它的案子，都不大，直至后面的董青被杀案。
“说正事。”陆令怼了回去。
然而，第二天一早，很多人惊奇地发现，开会的人少了好几个！人不在，电话也打不通。
“那快点，是不是还要叫个120？”
“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找青山当陪练。”
第二天，C市依然平静，这方面的问题，并不会立杆见影，也不会影响太多的工作效率，反正基层工作人员几乎也都在。
这次过来，管教怕杨玺自残，给杨玺穿了约束衣。这种一般是针对精神病患者和自残人员的，穿上这个衣服，除非有猛虎之力，否则别想自残。
“也行，准备哪家出版社？”燕雨问道，“我可以帮你问问。”
“嗯，好在现在这个人是老大，知道的事情肯定多，现在我没让人问，等你们来了，你们问。”
整个关系网非常复杂，听得陆令心惊胆战，后面的东西他已经不能记录了，因为他不能问，这不是公安应该管的事情。
“你别管，反正等我儿子大了，可以认你当干爹。”
过了大概五分钟，从楼梯口下来了两个警察。
刑警队早就留不下这么多人了，太多人被直接带到了隔壁R市的看守所里留置，一时间，R市看守所也做不到每个房间的人分开，不得不把部分人放在了T市。
陆令这里，和杨玺的第二次审讯变得有些特殊。
“你？”陆令道，“基因不行就不提了，还有，你有前科，你儿子当不了警察。”
燕雨起身，出去给魏局那边推荐的中JW的领导打了电话，希望他们早点过来。在那边过来之前，陆令和燕雨并不打算走。因为杨玺还交代了看守所里的问题，这里面问题也不小，陆令等人搞不定。
第一个人身上带了三台手机，都开着机，青山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手机正在通话。
“也行，也方便，”燕雨道。
离开这边，二人只能找地方吃饭，等着晚上领导开完会再说，现在估计没人找他俩了。
这一晚上，C市风平浪静，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如之前陆令审出两个被控制的嫌疑人之前的样子。
一方面是四年多之前汤学琴的案子，那个案子涉及了几个土方老板，后面的人就是侯某、刘某，当时给汤学琴处理那个现场，杨玺被提拔当了中队领导，也拿了足足20万。
当然，这实话也是假的，就是说杨玺牺牲了，而且因为是保密行动，现在不得不对外宣传杨玺犯错被抓了。
“我一会儿给你看视频。”陆令点了点头，起身暂时离开了这个屋，出去之后，拿到手机，陆令发现了严支队的未接来电，就给严支队回了过去，聊了几句，这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
屋里开着灯，站在李梦面前的，不是别人，就是杨玺的母亲，老人家状态非常差，李梦看了看周围，跟着进了小屋，在餐桌上看到了一张《拘留通知书》，简单地说，老人家已经知道儿子被抓了。
“他们也该死。”
“好……”杨玺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我该死，他们也都该死……但是，你们得让我看到我妈安全！”
“无法和你谈什么好听的，就当这是一次交易。”陆令道。
“我以后……我要结婚！我要生儿子，我要让儿子当警察！”李梦突然说道，“我也要让儿子练这些，我要让儿子也这么猛！”
陆令从来没有出版过作品，就找余文乐聊了会儿天，这位也挺健谈，沟通了一些写作的技巧，总的来说，这个人很有自信，陆令甚至感觉他有些傲慢，即便在今天这个时期，依然如此。
总而言之，陆令沟通完，并没有直接走，而是看了燕雨一眼。
交代完两个案子，对于杨玺来说也是好事，起码后续的流程就会快很多，简单地说，枪毙的时间也能提前一些，这是杨玺最想要的东西。
一夜平静。
这次查缉力度之大、范围之广，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别贫了，尽快说正事。”
陆令专门问了问两起命案的事情，杨玺也全部承认了。
终于，俩人转了半天，到了宣传科这里。这里的同志全部待命，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忙，简单地说，他们现在什么也不敢写，必须等晚上领导开完会才敢写。
“别，我自己投，从我们学校的出版社走就行，我最近还真可能回去挂博士了。”
“你等着，我让他喊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