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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能确定他是孙乾,有啥用?”
严支队看了看正在回填的人群,往一旁走了十几米,示意陆令跟上来。
“那边已经在查了,需要些时间。”
“那还真是没法查了,要这么说,这个项玉燕也可能出国了,我记得,我们当初查案子的时候,给项玉娇采集过DNA,给她和项玉燕做个亲属鉴定吧?”陆令看向严支队,“这个项玉燕的DNA情况,我们这里有留存吗?”
“没事,我是故意的,”严支队道,“我把我怀疑有问题的人喊了过来,就是看看能不能打草惊蛇。”
说到这里,陆令非常高兴,看着燕雨,指了指李建唐:“终于明白了一点事情了,李建唐知道这个东西的来源!”
“那肯定是有的。”
“或者,是用来卡住一个东西的?比如说卡住这个钟?毕竟船上非常晃荡。”
“才不是,我可浪漫了!”
“我心态也没问题,走吧,回去看看。”
“你们找我干嘛?”李建唐道,“你们来,准没有好事。”
“李建唐?”燕雨还是很了解陆令的心思的。
“……你这人没意思。”燕雨道,“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有时候较真。”
“我再打个电话,给严支队问问,他们那边有专门侦破密文的。”燕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又打了个电话,结局依然不咋样。
到了下午,等待这个结果的过程中,陆令和严支队接着聊了很多C市的故事。
“这12个钉子真的有信息吗?”刘俪文也凑了过来,“我怎么看都觉得扯,这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随便钉的钉子?或者就是船里用来挂钥匙的?”
“没看完,只看了一部分,主要还是燕雨给我说的。”陆令道。
陆令和燕雨也不是墨迹的人,很快地就再次找到了李建唐。
“你快说快说快说快说,”陆令才不吃这一套,“快点啊,别墨迹别墨迹。”
“还是不一样,不仅没办法吻合,还没有任何规律。”陆令有些失落。
“这就得看我这次打草惊蛇的结果了。”严支队道。
“有思路就查呗,咱们啥时候一次性解决问题了?”陆令倒是不怕,办案本来就允许试错,他心态好。
事实上,自从沉船被打捞上来之后,大家就一直对这个符号有猜测,但谁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到现在,一筹莫展,完全无法推动。
“装糊涂?”陆令直言,“你知道,你还真知道。”
“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只让我们的人过来,慢一点就慢一点。”
“目前来看,C市还有一条线,和安树文有关,不过,很奇怪,这个杨玺,怎么就不知道安树文的情况呢?他当初可是为安树文打扫屁股的啊。”陆令道。
“这个东西,你认识吗?”陆令拿出来一个小透明塑料袋子,展示给李建唐看。
二人回到住处,拿到了快递,很快地把钟表都拿了出来。
正说着,燕雨也从回填的地方走了过来,直言道:“严支队,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当年杨老大杀掉的那个竞争对手?”
“你放心,明天,明天一定就有很多秘密可以揭开了。”
“呵……”
“嗯,只有脑袋。孙乾死的时候,我已经在公安工作了,当时只是个分局的刑警,滦县也不是我们的辖区,我也只是听说。”严支队道,“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听说,那天港口闹得非常凶,到最后警察都进不去,后来不得不派了W警才镇压。孙乾的手下的人,被抓了大半,不过基本上都是小问题,抓了几天也就放了,主要是警告他们不要闹事。当时,我们都怀疑是杨老大杀的人,我们天天也讨论这个事,但是最终就是没有找到凶手的证据。直到杨老大最后被抓,判了死刑,他才承认了当初坑害孙乾的事情。”
“用这个来表达密文,精度实在是太低了,除非真的有钟表格子来比划着,但是这给解密带来的难度太大了,不是一个渔民应该做的事吧?”燕雨道,“陆令,不行就别想这个事情了,这条路,应该是走不通。”
李建唐定睛一看,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严肃,随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可能知道这个人是谁,”严支队道,“今天来的人比较多,这个事肯定藏不住了。”
“反正我不信,”陆令道,“10000次硬币投掷,就是5000次左右的正面和5000次左右的反面。如果有人能祈祷完菩萨,能变成6000次正面和4000次反面,我就信。”
“嗯,到了,回去看看吧。”
“没事的,他会说的,只要他知道,这个事情就好办了!他肯定也想知道我们的故事,”陆令看向李建唐,兴奋地说道,“对不对?你是不是也想问我们,这个从哪里搞的?快,跟我说,这个东西是什么,代表着什么,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他只是个棋子,棋子能知道什么呢?他当初处理的现场,拿走的东西他自己都不知道放在了哪,而是被别人拿走后烧毁了。”严支队道。
“是啊,做事不周密。”
“行,去吧。”燕雨道,“咱俩一起去。”
“不是,有父母,但是都出国了,父母已经是移民了。”
“嗯,”陆令点了点头。
“我不信,”陆令道,“李梦对这个东西没有概念,我觉得一定有人有,既然我们目前判断这个东西可能和李建成有关,我们就应该继续查李建成的历史……这样,这个四角星给我,我拿着,我要去见一个人。”
“行吧,我等。”
“这个你得做完亲缘鉴定再说,”燕雨摇了摇头,表示不想讨论这个问题。现在,项玉娇那边的调查,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总是给人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