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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验证？”燕雨问道。
“这个……”陆令拿起了一个瓶子，仔细地瞅了瞅，“不知道是啥，避光保存，也是硫酸吗？”
“别急着开门进去，”陆令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门。
假设这个推论成立，那么向晓涵想告诉陆令的，反而说的是李建成这个人。而且，向晓涵说“没有人能够真正控制她”，说的是什么？控制她的人，是李建成？
“这……”陆令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我们判定这个地方和王一雯有关，她搞这个东西干什么？”
“你啊，”李梦道，“你就不该喊我过来，你就应该直接去C市，找到我，然后再这样操作。你作为警察，你不怕我来的路上就想到什么，然后和我姑沟通啊？”
二人聊着天，一直过去了一个小时，也没有什么新的动静。
“事情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但是，目前我也不知道真相，所以还需要等。”
“那就过会儿再说。”陆令回复道。
“啊？”李梦吓得跳了起来，“我不是我爸亲生儿子！”
假设，李建成没有死，而且做手术留下了一根自己的肋骨抛入海中，这显然不是留给警察的。
“不可能，”李梦摇摇头，“我还能有啥接受不了的东西？”
“你们村里，谁能证明当初的情况？”陆令问道。
“倒也是，希望她真的是想用来开矿吧，毕竟要是为了搞别的，那麻烦就更大了。”
“且看吧。”
这个时候，李梦说话了：“你不是说需要我露面来判断我姑有没有说谎吗？怎么没喊我？”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农村里这种事藏不住，肯定有人知道。只不过，燕雨和青山一直还没有离开这里。
“你多久没见到你姑了？”
“刚刚我和你们燕队聊过了，”李圆有些害怕，“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能啊，我真的从小到大，都和我爸妈、我俩哥哥在一起。我俩哥哥也对我很好……”
告别了这边的派出所，陆令抓进去了县里，这俩哥们还在核查，陆令一来，就自己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你把我喊过来，到底是有啥事要问我？还必须见面聊？”李梦开门见山。
“炸药！”陆令吓了一跳，“什么炸药？”
“她是不是知道哪里有矿，想偷偷开矿啊？”王平倒是给了陆令一个提醒。
陆令顺着王平的声音，往里面看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不少化学设备和各种堆料，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常见工具，甚至包括一台小型的手摇式车床，看那个样子，最多能加工巴掌大的东西。
李建成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做？老婆孩子不要了？肋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和向斌一家牵扯不清？李建成又是如何控制向晓涵的？向斌为什么对李建成如此重视？
“这有啥不确定的？”李梦看着陆令，“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出生那会儿，正赶上计划生育刚开始，村里的户口，没有不乱的。”
“她真有问题？”李梦显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可是，什么问题啊？值得吗？在我们家待五十年？图什么啊？”
“行……”李梦还是一脸的无法释怀，他从小到大，姑姑对他都很不错，搞了半天，姑姑原来不是他们李家人？
“这个量，还真的难认定，我建议你别动现场了，先这样吧，回去查查王一雯的其他事。”
“你信了？”
“卧槽？这是啥啊？”王平倒是第一个看到门里的东西，他有些惊异地往前看了看。
“临时改变了主意，”陆令把手机摆在了桌面上，“李梦，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你把你的通讯设备，都放在桌面上，我要想看看，你姑，会不会给你打电话。”
“你这是在哪？农村？”
“那行，”陆令道，“燕队，你和青山去他们村里问问吧。”
“你确定你姑是你亲姑吗？”
“那我不知道，这得去问我们村的老人，现在还有不少七八十岁的人还在世，你们去问问吧。”李圆道。
“这边的事情先不要到处说，可以和周新新说，其他人注意保密，至于他和谁说，让他自己把握。”
“这种锁很好开，一根铁丝……”王平试了试，话还没说完，锁就开了。
“放心吧，陆队。”
燕雨道，“现场有什么痕迹能证明这是王一雯弄的吗？”
针对这个问题，陆令这阵子，已经思考过很多次了。
“不知道，这么看看不出来，你再给我看看其他的。”
“确实是得当面聊，”陆令道，“我想问问你，关于你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大海中扔进去肋骨，还能再捞出来的概率，实在是不能保证。而且，沉船的位置本就离开了之前的沉船点几海里之远，这也不像是想让警察找到的节奏。
“你们家的户口，为啥那么乱？”
“那你怎么打算的？给李圆的DNA，再做一遍全量DNA亲缘筛查？”
挂了电话，陆令是真的有些无语，事情又有点头疼了，这个王一雯是想干嘛？
燕雨把视频挂了，发了条信息过来：“我在李圆家，接视频不方便。”
“哦哦哦，吓死我了，”李梦缓了缓，“那我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我们家抱养的吗？只是……这个事估计只有李建唐知道真相，但是李建唐肯定不会说。”
“你那边怎么样了？”陆令反问道。
和李梦说完，陆令给燕雨拨通了视频聊天。
“你在那边耗着吧，一个小时后，我再和李圆视频见见。”
“比你强。”
燕雨顺着摄像头看过去，有不少东西有标签。大部分陆令也认识，硝酸钾？白糖？这些到底是打算干嘛？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那很久了，好多年了。我们都没什么联系。”
问题的混乱程度增加，并没有给陆令带来麻烦，陆令倒是觉得这个方向存在可能。
“我姑？”李梦有些不解，“我姑有啥特别的吗？我没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