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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
“练心？”有位D（胆）大的，“有道理，怕什么？我也看看，练练心！”
“这么急吗？”
“嗯？”陆令也没多想，“反正注意眼睛就好了，你们晚上随便玩，我晚上要出去吃饭。”
“买一些，就要这种铝热燃烧弹，太漂亮了。”迷彩服男子看着视频里的漫天火光，“我们对比了这么多次，这是我们最需要的。”
“我是贼，”向斌点了点头，“谢谢你的甜瓜。”
之所以今天下午两位领导都来找陆令，其实也是为了客气一番，如果以后有上级领导找陆令了解情况，也希望陆令不要针对两局。陆令看得明白，他也知道这不是两局的责任，便只是表达了感谢。
陆令点了点头：“行，有些视频注意点，有点刺眼。”
看完这个，陆令发现这个视频下面还有一个重复的视频，也是铝热反应，不过用的是铝粉和氧化铜粉末，不怕死的陆令就打开了这个视频，他已经做好了炫目的准备，没想到这个反应居然引起了剧烈的爆炸，陆令被吓了一跳，直接坐在了床上，差点磕到脑袋。
陆令看完这个，直接摘下了VR眼镜：“这都是教学视频，你们谁想看？”
向斌送了陆令一个字，这个字看着有些别扭，是“完”字少一个点，写作“完”。
两分钟后，宿舍传来了惨叫声：“我的眼睛！”
陆令看的视频都是鹰酱那边做的，他也不理解为什么要问国家，直接道：“鹰酱的。”
“好。”陆令有些疑惑地打开了手机，从警务通上看到了游少华发来的照片。
刚刚，陆令看到了一个化学反应，结果差点亮瞎了眼，正是铝热反应。
向斌看了看陆令，他实在是想不通陆令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是他明白，如果接着和陆令玩，肯定是被陆令牵着鼻子走，于是他果断放弃：“我不想玩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行，这事不难。”赤膊男子点了点头，看了看丛林，“此番事了，恐怕你我很难逃脱了。”
说完，陆令把东西放在了床上，接着和大家一起去上课，上完课之后，陆令又离开了训练基地。下午的时候，陆令正在上课，林局亲自带着人过来找陆令，言语中还非常客气，给教官都看懵了。陆令这个人从来都是很低调的样子，但是真没有人敢小觑。
“这……大白天，不合适吧……”
“这个，TOS－1A，现在买得到吗？”一位身穿迷彩衣服的男子和另外一位赤膊的男子说道。
现在，唯一的遗憾是，从这个现场，找不到魔都李家的罪证，确切地说，找不到李建通的罪证。
这一次，陆令彻底掌握了节奏，像是开了读心术一般，基本上向斌的牌比较大，他就尽早弃牌，一旦发现向斌是虚张声势，就紧追到底。
“嗯，没有了。”
向斌沉默了，他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明白，陆令说得对，其实，陆令从来没有变过。陆令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即便是陆令和向斌惺惺相惜的时候，也是如此。
下午，林局和安安部门的领导一起来找的陆令，主要也是有了线索，找陆令更快一些。有些事没法电话里沟通，让陆令来找他们总归是没有直接来更快。
“行，今晚给我看看。”
“不愿意，向斌现在什么也不愿意说，他也不愿意见你。他送了你一个字，我拍下来，发图片发给你了。”
陆令又在宿舍玩起了VR，本来他都玩腻了，但是和寇羽扬等人交流了一下，发现对方也在玩。而且这群技术宅们更会玩，给陆令传输了不少好玩的东西，其中包括一些全景视频，非常清晰，如临其境。
再见向斌，陆令都有些愕然，向斌变化很大，眼睛比之前凹陷了一些，整个人的状态变得有些凌厉，不似之前的内敛。看得出来，向斌已经难以控制以前的状态了。
“口味可以。”大家纷纷表示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这个字，什么意思？”陆令直接拿出了“完”字。
自从两个儿子都死了，李建通变得低调了很多。一开始，他非常想救儿子，后来他发现他自己自身难保，就始终深入简出，并且调整了心态，现在，他的小三又怀孕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转过天早起，陆令吃完早饭，就接到了游少华的电话：“向斌明天执行死刑。”
“有的，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陆令道。
“见我干嘛？嘲笑我一番？”向斌道，“将死之人，为何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体面地走？”
“嗯，怎么了？”陆令有些疑惑，昨天不就说过了？
“嘲讽永远只是手段，不是目的。”陆令道。
经过沟通，陆令明白，在刘强提到的目标区域，确实找到了一个GPS发射点，而且也找到了地下的线路。
“我跟看守所的领导申请了，给向斌申请了一个甜瓜，看守所领导同意了。今天早上，向斌拿到甜瓜，久久没有说话，最终，向斌问这个甜瓜是怎么回事，我跟看守所的人说，就说是你送的。向斌听后，说要给你送点东西。”
“你为了排除异己而使用的手段罢了，有什么光荣的嘛？江湖上，这种事如果说出去，你向斌就有脸吗？”
“我走了。”
“可以想办法无线电制导。”
“是啊，心理素质真好，可能是靠此练心。都说陆队年纪轻轻就有很强的心理学造诣，估计就是有一颗大心脏。”
“我不想看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彻底赢了。我告诉了你很多东西，你还给我送来了甜瓜，我没想到你最后这么对我，”向斌道，“你原来也是个反复无常的人。”
“你有些后悔，”陆令叹气道，“向斌，你的思维境界，我原本以为生死之际会有什么突破，没想到反倒是下降了。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些后悔给我写这个字。”
熟悉的模式、熟悉的节奏，不过，这次是陆令、游少华、向斌三人一起玩，给向斌看牌的人，换成了看守所的一位女警。
辽东市。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