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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越，我们以前曾经研究过。”
陆令这边，有了李军队长帮忙，工作开展非常迅速。就事论事，魔都李建通那边的情况暂且不提，只是查陈守发和王主任的事情，难度并不大，尤其是有林楠这个强援。
“在这种地方用……意义也不大，主要要看你的战略目标。”乔启看着李梦，若有所思，“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今晚已经不适合继续问了，材料已经有了，明天抓紧查，把这里面的证据链查个七七八八再来审问也不迟。
再搜关键词，也没有。也就是几个小视频，有人说那边放烟花引起了几处小型火灾，压根没人关注。
“这么大？”乔启看了一眼地图，仔细看了看比例尺，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又看了眼李梦，“你有渠道搞到核弹吗？”
“保密。”
“用直升机。”
“这是啥？”李梦又来了精神，“好用吗？”
陆令继续在这里待了两天，证据链已经基本是凑齐，可以说此时此刻，即便陈守发和王主任同时翻供也没什么用了。陆令也知道了不少隐秘，和李军申请了一下，约定明天带队伍去看守所提讯陈守发。
我李军就是办案子的，你领导要么开除我，要么我就得办！油盐不进，谁拿他也没办法。后来局长下马，新局长来了以后非常喜欢李军，两年就从副中队长提拔到副大队长。
“嗯，数量上还有差距，差……大概一个数量级，主要是你搞的东西太贵、投放面积太大、投放方式过于落后且高成本……总之，我今天算了算，你这太亏了，有多少钱也不能这么造啊，一台无人机折合人民币七八万，你毁了20多台……”乔师父心都在滴血，“为什么要一次性啊？无人机还能用啊……”
“放心，没人知道是你做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一直在我身边，怎么做到的？”
“铝热剂没有想象的那么强，主要是量不够吗？”李梦问道。
陆令这边还在审讯，就接到了燕雨发的微信：“李梦在那边有行动了，真快……”
除了这些事之外，宏利集团的股票也终于顶不住，开始下跌。倒不是说死了掌舵人就完了，但以李建通的影响力，跌个30％轻轻松松。
“你们这群军盲……”乔启道，“你该不会是网上查了查，听说厉害，就直接用了吧？这个东西不是用来毁天灭地的，是用来破坏敌方装甲目标的，你们这波毁了几十辆车，对建筑的杀伤……还是得用艺术！”
“艺术？”李梦一下子站直了，“艺术需要多少钱？我愿意为艺术付出！”
“额……会很贵吗？”李梦一下子有些不自信了，他感觉自己的钱不一定够。
“睡觉吧，明天再说。”
街上不少人畅快地大笑着，光芒下，不知道掩盖了多少东西。
“能烧石头！需要引燃吗？”李梦异常惊喜，“对对的，我就要这个，就要这个能把石头烧成灰的！”
“没多少，这种规模，我能连着放一个月。”李梦摆摆手。
现在这边的案子是搞定了，但问题是，这很可能是个孤案，也就是说，这是陈守发自己的决定。如此一来，只抓陈守发和王主任，确实也没啥意思，对于魔都那边的案子没有什么帮助。
今晚难得有些凉爽，这边的几条街上灯火灿烂，不少人在街上转悠。这边表面上看着混乱，但是也有一些特别的秩序。总有那么几个看着神经的男人光膀子扛着枪溜达，让人不敢接近，生怕这人犯神经。
“嗯，明天看热搜。”
“其他的东西都好说，主要是，铝热反应，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李梦陷入了沉思，对其他的问题完全不在意。
现实审讯中，诱供都是违规的，想审讯成功，大部分时间还是得有一些证据材料在手里。
本地人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外地人如果多看一眼，或者露出害怕的表情，就很容易被盯上。那些人会过来吓唬两句，轻则要点钱，重则把人带走。
与此同时，东南地区，是夜，东北风。
……
二人都去休息，陆令第二天一起床，就立刻打开一些软件，热搜榜上都没有。
面对陆令，他没有之前的淡定，尤其是看到李军，更是如此。李军是出了名的黑脸，在本地刑警队素有“大嗓门李逵”的名号，本地的混混没有不怕他的，被他吼两嗓子都不敢动弹。据说，曾经有个混混家里有背景，想通过人脉去搞李军，但李军就不怕这个，他从不求人，就是刚，面对局长依然如此。
而李梦这边，也遇到了一点麻烦，主要是这次行动没有达到预期。虽然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但并没有摧枯拉朽的效果。
“很明确，就是完全摧毁建筑，最好是连石头都烧成飞灰。”
“那就您说的第一个，叫啥来着？”
出了办案区，陆令抓紧联系了燕雨：“李梦那边，有消息吗？”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看到了远方天空的烟花。
说着，乔启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化学式：ClF3。
算了算，乔启给李梦列了一个大概的数字，以吨计算。不要总看网上说什么155mm榴弹能摧毁一个足球场，实际上，那个范围是针对肉体凡胎的人，距离中心点15米的坦克完全扛得住。
“保密。”
“哈哈哈，乔师父一定替我保密。”
“哈，那也是很感谢，您今晚早点回队里，估计那边还有一些事。除此之外，我们都抓紧休息会儿，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早就觉得你小子不老实！天天开个破车耀武扬威的！你还敢杀人，胆子不小！”李军吼道，把陆令的耳朵都震得嗡嗡响。
陈守发被抓的事情，杨芸很快就知道了。根据法律，拘留需要通知家属，杨芸作为陈守发的妻子，自然能接到警方的通知。目前杨芸并不知道陈守发被抓的原因，但是杨芸已经找了律师，想必两天内就能了解一些事。
昨天晚上有无人机坠落，这批货放手里绝对不安全，占用空间也太大。
“也没承认，”燕雨道，“所以就是他们干的，不过看样子没留什么尾巴。我听说那边医院的车忙不过来了……这帮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