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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敢干这个事，他觉得就少放一点酒就行，一般也不可能查出来酒驾。简单的说，保安还想坑这两万走。”
林楠……陆令想了想，林楠应该并不知道陆令有这个弱点，李梦似乎知道，因为二人确实很熟……
“都有可能。要是这样分析，那么这个搞你的人，和杀害李建通并不是一个人，对吗？”
“我也不知道，按理说他应该隐藏自己的。对了，监控查的怎么样？”
“不好说啊。”陆令说完，还是联系了李军。
“陈守发不是被抓了？”
“我之前一直住在酒店，”陆令道，“这次在他们局里看材料，看了三个多小时，也就是这段时间里，保安被人找上了门，保安拿到钱之后，立刻和同事说要离开，接着就骑电动车去了女友家，总共离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和监控相符。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李军目前压力还是比较大，毕竟陆令在这里遇袭是天大的事情。在这边，警察被人暗算的案子已经几乎没有，陆令虽然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还是应该高度重视，除此之外，这边的保安公司也得严肃处理。
陆令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小周总，最终愈发觉得，李梦居然是嫌疑最大的。
“我不知道对不对，但是我觉得我们接近真相了。”
“对方非常了解你，不仅是知道你酒精过敏的情况，而且他还了解你的一些性格，就是他知道你不是那种爱麻烦人的人，”燕雨道，“一般来说，你现在在那边办案，大部分警察都会选择和当地警察一起吃个饭，而你不是那个性格，你怕麻烦，点外卖的可能性就很高。”
“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呢？”陆令皱眉。
“那这不太符合逻辑啊，难道这个人刚好是这里的人？”燕雨有些疑惑。
“我不急，睡不着，我再看会儿向斌的字，养养神。”
“嗯，也是……这次多亏了文兴了。”燕雨道，“我们这边也开会研究了一下你这个事情，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教员有句话说的很对，分清敌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向斌学历不高，但是比较好学，他会翻阅不少古籍，包括一些兵法书、历史书、人物传记，还会看成语词典、说文解字、康熙字典等工具书。
除了李梦、夏子望以及队伍里的这些人，陆令实在想不到还有谁知道这个事情，毕竟这也算是比较隐私的事情了，陆令不可能到处乱说。
“随你，”叶文兴不管这些，“我在办公室直接睡了。”
“算了，不想了，明天提讯陈守发再说吧。”叶文兴也有些累了，“抓紧休息。”
“嗯，因为这个人要说通保安，聊了得有十分钟。”陆令道，“送钱的年龄大概30岁，对本地非常熟，监控躲得贼六。”
“那如果是李梦做的，他可能确实不想杀你，而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敌友……”陆令思索了一阵子，“有点意思，这样，我先去找李队等人再沟通一下。”
这本书看着封面的照片，就知道这本书已经有年头了，起码二三十年。
“你这么一说，难道是有人知道我明天要讯问陈守发吗？你说，对方并不想杀我……是想阻止我，还是想给我警告？这都有点胡闹……还不如想杀我……”陆令陷入了错误的逻辑闭环。
李队也是够意思，给这边拉了两张折叠床，毕竟陆令在这里他也放心。
“倒也是，是我想的不周全了，”燕雨有些疑惑，“既然杨芸不知道，陈守发又被抓了，你这到底是被谁安排的？算算时间线，你找到陈守发之后，并没有直接联系陈守发，而是去查了一些监控才抓的陈守发，也就是说这个中间有时间，难不成是这个阶段陈守发安排的其他人？他本事有这么大？”
“我们有什么漏洞吗？”视频会议上，陆令把今晚的情况都跟燕雨说了一下，然后问道。
“奇了怪了……你是不是明天早上要见陈守发？到时候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变化吧，现在就正常调查，也不必着急。这几天你的饮食一定要注意，就在他们这边吃食堂吧。”燕雨道。
因为是电子文档，游少华并没有拍摄每一本书每一页，只是把向斌写过字的部分拍摄了下来。
挂了燕雨的电话，陆令一直在思考燕雨的话。燕雨这句话不会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什么猜想不能和陆令说。是林楠有问题吗？如果是林楠有问题，燕雨不至于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