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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那是不是应该找一下焦护国，让他辨认一下这个人的背影和大概的状态？”陆令问道。
“哦哦哦……那你能检索一下吗？”
“嗯，我们也是这个观点。”寇羽扬道，“要不要你再见一次焦护国，看看他说的是真的假的？”
“要不要等李队回来？”
“行。”
“这是咱们这的刘警长，你们这个事找他谈吧。”所长指了指李队，“这是咱们刑警队的李大队，你应该也认识，他有事找你，早点解决。”
“是啊，别小看人家，彭希龄水平本来就和寇羽扬差距不是很大，而且他们人还多，六个人呢，现在还很团结，这战斗力可不是寇羽扬一个人可以比拟的。”
“吃泡面吧。”陆令道。
“泡面有没有可能有问题？”叶文兴道。
“也是……那你检索‘精神小伙’四个字呢？”陆令问道。
陆令还以为所长直接联系了相关的警察，没想到喊来的是一位辅警。
张警长当然答应了陆令的请求，于是，陆令和叶文兴去了派出所，不仅吃了饭，还打包了4个大包子，留着晚上吃。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陆令有了些印象，“没错，没错！焦护国提到过！对了，焦护国枪毙了没？”
但是，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个人真的姓王，更没有证据证明这个人就是陆令认识的人之一，所以这样查毫无意义。
“那不吃了？”
“嗯，我们已经找人联系看守所的警方去讯问了，焦护国说，这个人确实和他当初见过的人身形很像。”
陆令估计，陈守发是怕死的，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很有风险的，而且还涉及了这个精神小伙，所以他可能想过如果孩子死了，他就躲在这边待一阵子，遥控指挥外面的事情，等一切都有了结果再出现……
“焦护国，”寇羽扬道，“焦护国供述关于向斌的秘密的时候，曾经提过，他的LSD的来源，是一个精神小伙给他送的，这个人是东北口音。”（注，431章）
“陈守发说，这个精神小伙姓王，而且是东北人，你看看能不能检索一下咱们办的案子里……”陆令想了想，“诶，东坡村是不是有个死者，叫王守发？”
从行车记录仪的内容来看，这个人上车前戴着代驾的帽子，上车后把帽子放在了副驾驶，但一直戴着有色眼镜和口罩，完全看不清长相。
“没啥意义，焦护国肯定也记不太清了，他现在就是有什么木板就捞什么。”
“这……我试试，我得把我们这两年所有笔录都查一下……这事……交给寇羽扬吧，我是干不了。”
“哦，那就是东北人了。”燕雨道。一般来说，刻意表述“唉呀妈呀”、“咋整的啊”之类的词汇的人，可能是假东北人，如果刻意说普通话却藏不住一些东北味，那就是妥妥东北人。他们往往自认为自己是标准普通话，却总是能被人听出来一点味道。
和燕雨结束通话，陆令就只能等了，现在没什么事，他就带着叶文兴去吃饭，路上，陆令倒是很想看看有没有跟踪自己的。
“咱们派出所，虽然辖区不大，但是这里面企业非常多，很多都是一些粗加工企业，没什么高科技。在这里忙活的，多是一些普通村民之类的，矛盾纠纷不断，”刘警长道，“你们坐，什么事？”
所长听闻之后，并没有着急行动，而是想了想，直接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可以，给我留个联系方式。”
“嗯，”刘警长看了看二位，“跟我来。”
“这么牛逼？”陆令一惊，他没听过啊。
“嗯，总之，我觉得，针对我的，可能是李建成，他的目的是提醒我……嗯，应该是这样。而针对陈守发的，另有人在。”
这边的打架案件，一般都是本村、本地人打架，很少有外地人参与，历史上凡是外地人参与的打架事件都很严重。现在听说本地来了东北人，刘警长自然是要了解一下。他跟踪了一阵子，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人非常不简单，表面上是精神小伙，实际上却有些文化气息。
“那时候他应该没注意到我，但是我俩擦肩而过之后，我没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可能被他察觉了，他就开始摆脱我，很遗憾，我没跟上。后来我还查了一些监控，也确实录到了这个人，但是都是一些背影，还有口罩，也没法判断身份。”
向斌之所以枪毙的那么快，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说，但凡向斌讲述几个其他案子，都得暂停死刑。
“只能这样了……不过也好，趁着这次，把所有笔录材料全部电子化。”
从陈守发这里出来，陆令先找到了李军。
用刘警长的话说，这个事没有那么复杂。派出所需要有个人对接辖区的这些工厂老板，能做好这个事的人不多，因为这边有大量的工人是以前的村民，各种乱事极多，所以就需要刘警长这样的人。因此，这位虽然是辅警，但是却是管事的人。
陆令办理的案子，我们介绍过的只是一部分，就比如说向斌的案子，向斌手下就被抓了几十个人，这些人没有在这里提过名字，但是案卷里都有，压根没法查。
刘警长在这边已经快十年了，每一位新所长来了，都得找他聊一聊辖区的事情，本身的警务素质已经比很多警察还要厉害。前阵子，陈守发找到他，说有一个外地男子一直在他公司附近转悠且鬼鬼祟祟的，怀疑是另一家和他有仇的工厂老板派来的打手，希望刘警长帮忙调查一下。
二人到了食堂，这边一个人也不认识，李队等人应该都去忙了，陆令怎么着也没找到认识的人，这就很尴尬了，在这边吃饭都得刷卡，虽然每一次只需要2元，但是没有卡并不接受现金，没法蹭……
“好吧，这倒是有点道理。你有什么建议的吗？”燕雨问道。
“嗯，那不打扰他们了，还是麻烦老寇了……”陆令终于明白，燕雨非要争取一个电脑高手来自己组是多么正确的决定，二组再强，那终究还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