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
，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说，混迹网络太久太久，做的又是坏事，这种人估计在网上经常分饰数角，而且别的不行，最会装无辜！”叶文兴有些懂了，“那你说，这个人应该能达到社会思维第几境界？”
“额……不是质疑你……”
“隔行如隔山，”陆令叹了口气，“这个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我应该检讨自己。”
“你有钱买房子了？”燕雨问道。
“好。”
陆令沟通完，立刻找了燕雨，介绍了今天的收获，并且提出了要求。
“还有人能骗的了你？”叶文兴有些不信。
“而且，王俊那里存的证据，是采取的‘最小必要’原则，他不可能只给尚大鹏做过走私罍这一件事，但是他电脑里，只保存了这一件违法的事情，其他的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普通任务，这和他高超的电脑技术不相符。向斌这步棋，如果我当初没有破局，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识破当时假证据这件事，那么倒霉的就是我，我肯定要因为‘丢失重要证据’而停职，如果我识破了，倒霉的就是尚大鹏。总之，这招虽然不能一石二鸟，但怎么都有收获。”
接着，陆令把当时的案子的情况以及抓捕的过程讲了一下。简单地说，当时是尚大鹏想坑陆令那一次，尚大鹏说要给陆令提供一份关键的、关于向斌的音视频证据，后来找王俊在音视频上面做手脚，以希冀陆令把“重要证据弄丢”，后来被寇羽扬发现，最终抓到了王俊。
陆令一下子竖起了耳朵，这对他来说，多少有点玄幻。比寇羽扬高一个大层次？这是直接动设备主程序吗？
“非常单纯的样子，我们查遍了他的一些记录，也只是涉及了一起走私案，应该与那件罍有关，”陆令道，“我们后来抓到甘总，才知道甘总和向斌有关联。而甘总等人，正是在海外拍卖会上出现的那波人，涉及罍的拍卖和洗钱。尚大鹏把罍走私出去，王俊是应该知情的，但是他装作不知情。他对尚大鹏的一切犯罪行为都表现出‘不知情’的状态，后来被监视居住，再后来被判了个缓刑。监视居住期间，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我也就没多关注。”
“第二境界，”陆令想了想，“他其实境界并不高，只是某些方面确实骗过了我。这与我的理论并不相悖，社会思维这个东西，绝对不是境界高就一定碾压境界低。如果刻意表现一种性格，比如说他这种，只表现一种绝对的单纯，并不好甄别。除此之外，我甄别外国人能力也不行，文化差异大，我看过的数据样本也不够。”
“这……”陆令和燕雨之间也考虑过吉娜有问题，“没证据，难办，我觉得应该加大资源，细细核查一下吉娜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陆令点了点头，“当初抓这个王俊的时候，我多少有些觉得不靠谱，他看着太单纯了，而且电脑里什么都存着，当时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觉得，这个人是不是被尚大鹏哄骗的孩子……怪不得法院最后只是判了缓刑，这个白莲花，确实有一套。”
“有道理，现在我才明白这步棋有多妙！向斌真是一手好棋！这个王俊，在尚大鹏看来，是尚大鹏自己的人，尚大鹏甚至把自己精装修的好房子免费给王俊来住，所以，如果我们通过尚大鹏抓到王俊，再从王俊那里找到尚大鹏的违法证据，那么尚大鹏被抓就不赖向斌了。在江湖道义方面，尚大鹏不能怪向斌，对吧？”
“……”陆令竟无言以对，不得不说真的没毛病。
陆令仔细地看了看十分钟的录像，看完之后，陆令给寇羽扬回了电话：“我认为没啥问题，焦护国没撒谎。”
“好。”
“焦护国说，他见到这个‘精神小伙’的时候，这个‘精神小伙’戴了口罩，时间有点久，无法百分之百确定。接着，我又调取了之前给王俊做笔录时录的音，从中选取了一些没有任何情报价值的音频，让焦护国辨认，焦护国辨认后，觉得这大概率就是一个人。”寇羽扬那里传来了喜讯，“不过，我也不确定焦护国会不会诈我们，于是我请那边的人帮忙调取了刚刚的审讯录像，我传给你，你看看。”
“额，我也不知道，得问寇羽扬，”陆令道，“这个钱我来掏吧。”
“很正常，”陆令丝毫不在意，“那会儿我远不如现在，而且，我也犯了很多错误。当然，目前分析的前提，是这个王俊真的是‘精神小伙’。”
“那我先查查他的位置吧，万一很自信，没跑呢？”陆令说这个话也不太肯定。
“啊？”寇羽扬有些不敢相信，“我要是这个不查清楚，我别混了！没有！”
“那个王俊……怯生生的，一点也不像精神小伙，”陆令道，“看样子，他那不谙世事的样子，把我骗过去了。”
“现在的监居不基本算个摆设？”叶文兴叹了口气。
“如果是你，你怎么做？”陆令问道，“用跳板吗？”
“有点意思，”寇羽扬道，“王俊的风格和‘精神小伙’不搭边，焦护国居然觉得很像，那就真有意思了。”
“对，”叶文兴显然听懂了，“王俊既然技术这么厉害，按理说，寇羽扬是无法随随便便反向定位他的，对吧？王俊只是远程控制而已，这中间再随便加个跳板就是了，虽然我不那么懂电脑，但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正如你所说，如果你能发现‘音视频证据’属于坑你的东西，那么你就一定能反向找到王俊，进而搞定尚大鹏。”
“我知道，”寇羽扬道，“我只是用这种情绪表达肯定，这样你也能不再质疑。你看，这也是心理学……”
“倒也是，那这样吧，我回一趟沈州，再去见见王俊吧。”陆令道，“我有备而去，他骗不了我的。”
“不过，有例外，”寇羽扬道，“还有一种情况，能瞒过我们，要知道……真正的黑客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