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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魔都，他俩打了个车，回了之前住的酒店。
差一点，她都没有理由阻止杨芸出国，甚至还会遭到杨芸的律师团队的疯狂举报。
“那怎么会忘？”陆令道，“不就是那个咱俩以前吃饭遇到的几个大学生吗？”
古代没有这方面的理论，晚育一点也没啥大问题，急也没用。但是，显然魔都李家急了，李建唐也急了，反倒是出了问题。
“倒也是……”陆令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你们这晚上讨论的结果，有点东西。”
李家的这个基因之所以没断，就是因为一些人的胸腺淋巴体质带来的副作用会在25岁后消失。这些人依然可能有肥大的胸腺，却不影响生育。
二人到了机场之后，这边人不多，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聊起了天。
“啊？”陆令拿出手机，发现没有信息，“他也没给我发信息。”
“你这话已经有答案了，”燕雨道，“李建唐说，李建通杀了前妻，这其实很合理。但李建唐为什么能知道？这就不应该了。总之，这事不太可能是李建通和杨芸的密谋，而这种情况下，杨芸居然能拿到李建通前妻的冷冻血，这必然是很久之前就有所准备的。准备了起码一年。”
理论上说，如果一个家族在某一代发生了基因突变，出现了可遗传性的不孕不育基因，那么他这一脉也就断了。
“答案可能就在李建唐说的‘大哥’这里吧？”燕雨解释道。
“那不应该是上面少个点，”寇羽扬道，“应该是某个字下面少个点。”
这……缜密啊……
“那我先不回去了，我得找李建唐，问清楚李建通前妻死亡的真相。”陆令道，“估计很难问出来。”
“这就有点厉害……”刘俪文道，“陆哥，这几天我们还联系过乔师父，也就是这几天，李梦就回国了。”
“好。”
这DNA是加急的，DNA中心的职责就是迅速测评DNA，而不是分析这是什么血。
“好，还有李梦的。目前来看，这发病概率确实高啊，”陆令叹了口气，“李梦没事也是运气好。”
“额，哥，没啥事了……”孙帅道，“我，我上午觉得有点事，一激动，没多想，直接给你打了电话，没打通就立刻联系了刘姐……”
“好啦，”燕雨展示出了一份材料，“昨天晚上，我和羽扬把目前的很多线索进行了复盘。你之前不是看了很多向斌的书，并且推理他写那个字有‘XY’这样的可能性，对吗？你说，这会不会指的是李家的染色体？”
“青山呢？”陆令环顾四周，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行，那先不讨论了，你先去查。”
“没有，有摄像头，羽扬这边能盯着。白天的话，监控死角很少，不用人过去，而且人在那边也不好隐藏。”
陆令挠了挠头：“你们怎么解决的经费问题？总不可能啥都让老大掏钱吧？”
“那这不是妥妥的好事？”
“李梦不一定没病，可能是因为他一直没谈对象，也没在意这个事，等年龄到了反而就正常了。要是发病概率真的低，估计李梦也就考虑要孩子了。现在科技进步了，孩子怀孕两三个月基本上什么都能查出来。如果患病概率低，李梦完全可以让老婆怀了孕再测……但是发病概率高就算了吧。”燕雨叹了口气。
“哦哦哦，对对对，别跟他说。”陆令立刻点头，“那现在那边还有人吗？”
李建通的前妻很可能真的死了！
“不懂。”
后面的工作就变得简单了起来。陆令改签了明天的机票，今天留在了C市，又见了李建唐，不出意外地无功而返，然后晚上和当地的朋友吃了个饭，包括严局、岳师傅、李队都在，还有艾红星也来了。有严局在，艾红星明显有些拘束，但总归是成长了，沉稳了很多。
“他们做了这么大的阵仗，最终虚张声势？”陆令想了想，“倒也符合李建成做事的风格。”
“不说这个了，”陆令道，“现在最核心的问题出现了，李建唐很保证地跟我说，李建通把他前妻杀掉了。”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问出来这么关键的情报的？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个，我还真的打算搜查杨芸家了，毕竟这DNA……”燕雨都有些后怕。
当时，这是当笑话看的，现在却遇到了现实。
“没有没有！”陆令立刻道，“我就是在想，我们现在是不是就要等，一方面等基因分析的结果，另一方面等杨芸犯错。”
“这杨芸高手啊？”陆令道，“你觉得是她水平高，还是有高人支招？”
“昨天他在杨芸楼下待了一夜，今天让他休息了。我没说你今天回来。”燕雨道。
“哦，我之前在飞机上，啥事，说一下，万一你的判断不准确呢？”
这个时候，燕雨打电话过来，告诉陆令，确实，不是经血！这是冷冻过的血！
“我立刻找人看看成分！”燕雨道，“经血和常规血液不同，里面会有一些黏膜碎片等东西！”
“离谱。”陆令道，“我更愿意相信，他这个‘完’字没有点，是嘲笑李家有些人没那个。”
“那这经血哪……”燕雨突然愣住了，“等会儿！不对！是我的问题！我看到了卫生巾上面有血，我下意识地认为是经血！我着急去测DNA，没确定血液来源！”
“没……没这个意思……”陆令秒怂，“我们回来了，我们会帮忙的。”
“啥？？？”燕雨吓了一跳，“啥情况？我跟你说，目前已经确定了这个血是李建通前妻的！我们已经采集了李建通前岳母的检材，能对上！这血没问题的！”
杨芸扔这个垃圾，是故意欺骗警察，故意引导警察来搜家，然后找着合理由头出国！
“对了，”寇羽扬道，“你想不想知道，东南地区那边的事情？”
陆令把李建唐说的内容讲了一下，接着道：“能确定身份已经不用讲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李建唐不似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