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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动手，一分钟就收拾完了。
“陆哥，”青山有些疑惑，问道，“你们聊了半天，那，这个阿普，她为什么要改名呢？”
“可能是和以前的人生告别吧，如果她是单身，而且在菲国遭受过非常不人道的对待，她离开之后，想告别那段历史，就很可能改名。这虽然算不上隐姓埋名，但也能是开启新的篇章了。”
就当大家要离开的时候，寇羽扬看了眼手机，说道：“有个事有消息了，关于吉娜的。”
看完这些信息，燕雨有些纳闷：“这就不对了，我接触过的菲佣，都非常爱钱，而这个吉娜，似乎有点理想主义？居然喜欢花园？”
“不吃这家了，往前走还有一家。”陆令不管，牵着燕雨就往前走。
“我委托了不少渠道，终于算是有消息了……”寇羽扬站起身来，“等我一下，我进去打印几张纸出来，这样一目了然。”
“也算，”燕雨道，“在菲国非常常见，没什么特殊的寓意。在国内也太常见了，比如说那个钢琴大佬朗哥，他老婆也叫吉娜。”
“不行啊，”燕雨也有些皱眉，“这个吉娜的特点太少了。”
“要不……”刘俪文突发奇想，看了看陆令，“陆哥，你试试，搜索‘吉娜and花园’，复合搜索，看看有没有收获。”
“哦？”陆令有些诧异，“怎么说？”
“哈……”刘俪文确实有些压力。她居然给办案提供了关键线索？这是她真的不敢想的。
“哦。”刘俪文点了点头。
燕雨道：“没错，选店铺要随机，不能被人发现规律。”
和以前一样，吉娜很擅长打理花花草草。
“你接触的外国人确实少，以后需要加强这方面的练习。现在这不是口罩已经放开了吗？等稳一波，”燕雨想了想，“如果口罩基本上能过去，明年我申请队伍出过待一阵子，给你加强一下。”
陆令一直盯着后厨位置，真的快，不到10分钟，后厨三个人就把8个菜全部做好，二人拿着饭菜，慢悠悠地往回走。一路平静，没有遇到任何问题。
“不要怀疑你自己，”陆令道，“俪文你得有些自信，这个推论，我认可，燕雨也认可，我们记你头功！”
几年前，吉娜这一年的工期还没有结束，她突然提出要离开，雇主有些不解，以为阿普家中有变故，这位绅士大度地指出可以帮上一些忙，但吉娜拒绝了，态度比较坚决。按照他们的雇佣协议，如果这样离职，吉娜要承担违约责任，但吉娜依然离职了。
“在花园里等吗？”燕雨感觉有些震撼，“如果是那样，谁是她的红猪呢？”
魔都这边的餐厅不比川渝地区，这种街边的店出菜速度非常快，虽然不能算预制菜，但很多材料都是切好的现成的。
“就是。”陆令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电灯泡看就是好！
“他不可能说，主要是隔行如隔山，他的东西，给我看我都看不懂。”
“好。”陆令觉得也有道理，就试了试。
“我倒是觉得这个人还是有一点浪漫的，”刘俪文道，“虽然说她没有去春城之类的城市，但是她喜欢花园，比起你说的绝大部分菲佣，内心都是更充实的。”
“很合理。”陆令点了点头。
今天，马尼拉作为首都，依然有400万左右的人挤在贫民窟，在温饱线附近挣扎。而阿普童年的时期，应该更惨。前文提过，菲佣之所以出名，并不是什么光荣而人道的事情。没有哪个民族真的愿意因为做佣人而出名，菲佣们的人格矮化比较彻底，他们自视甚低，始终把自己放在佣人的角度思考问题，所以很招人喜欢。这句话的背后，有着悲惨而低人格的童年故事。
“为什么不会是隐姓埋名？”刘俪文问道。
“那肯定是港岛，那边温度高。”陆令脱口而出，一下子发现了问题，“俪文你说的对，如果她真的那么在意花草，她不应该来魔都。魔都这边，这个季节只能室内养点花草。她真的那么喜欢花草，应该去南疆省的春城。”
“你很厉害的，”燕雨拉着刘俪文的手，“这次我觉得你就是对的！”
之所以吉娜的材料这么难查，核心原因是吉娜根本就不叫吉娜，她原名叫阿普，是个非常普通而常见的名字。
“你之前说李建成不是杀害李建通的凶手，而且李建成一直在东南，如果吉娜是他布置的一步走了好几年的棋，就……”燕雨没有说完，但是大家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和红猪青梅竹马，两个人其实感情很深，但是都隐藏感情，从未说出。
“现在聊不行吗？”
在这边实在是太无聊了，也不知道寇羽扬那边为什么一直没有结果，陆令感觉自己的脑袋也有些晕，陆令喊了燕雨，一起出去买吃的。
天色渐冷，陆令觉得头脑清醒了很多。魔都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人，即便是陆令这样的侦查员，在屋里待久了一出来，都有些不适应。
“这里有问题，”刘俪文听到这里，提出了反对意见，“你们说，如果从培育花花草草这个角度来看，港岛和魔都哪边比较好？”
本子上画了一个棋盘，棋盘不大，但是标注了不少人，有几个地方还是“？”。
根据阿普在港岛的原雇主的说法，阿普不怎么爱说话，布置的什么工作都能顺利完成，尤其擅长打理花花草草，阿普打理的花园非常漂亮，能让雇主在朋友面前都非常有面子。因此，雇主对阿普不是很苛刻，允许阿普平日里在花园里待着。
她只去那种条件非常好的家庭，否则就不去。后来，她真的去了一个有钱人的家庭，在那里勤勤恳恳地工作了好几年，后来到了魔都。
寇羽扬一个人进屋，剩下的人在这里面面相觑。
……
“因为‘阿普’这个名字太太太普通了，”燕雨道，“我就知道两个叫阿普的菲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