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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帮工中的刺头,跟王府长史司的某个官员沾亲带故,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对他人动辄叱骂。
也只有这时候他们眼里才没有朱浩,任由朱浩自己寻找残羹剩饭果腹,直至勉强吃饱离开都没人理会。
但自己刚来王府,想搞清楚状况并不容易,还是那个问题,只身进王府内院没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是要赶紧跟朱三、朱四取得联系,方便自己施行下一步计划,以取得王府方面的信任。
朱三眼前一亮,问道:“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陆炳瞪大眼,以他的年岁,还不懂得如何形容自己见过人的相貌。
……
坏人啊!
朱浩一听,声音有些熟悉。
朱三和朱四结束一天的课业,临黄昏要回去休息时,见到行色匆匆的袁宗皋。
直至朱浩进王府第四天晚上在屋顶望风时,听到过往两个帮工在小声谈论:“这里面有鬼,唬人得紧……”
有大钱就大赌,小钱则小赌。
陆炳身后还有个小子,比朱三和朱四大一两岁,乃是王府早前给他们找的随从,跟小厮差不多。
一名侍卫过来喝问。
人如其名,二人非常凶恶,人憎鬼厌,一个叫侯春,另一人叫李顺。
“回去问问你爹,他应该清楚……好了,我们去玩吧!”朱三看出陆炳年岁太小,与之沟通太过困难,但这并不妨碍让陆炳办事。
顺利进入兴王府,看似不错,实则危机四伏。
说完不再跟他们纠缠,径直去了。
我都死过一次了,还怕屋子里死过人?
“哦!?”
袁宗皋笑了笑。
翌日七月初五,按定好的规矩,当天一早他就能回家,可以在家里住一晚等第二天才回来。
二人具体名字不知,外人称呼大喜和尖毛镢……尖毛镢乃本地方言,意为吝啬,为人刁钻刻薄,乃侯春头马。
“三姐,我们去蹴鞠吧。”朱四只想着玩。
朱三一指头点在陆炳脑门儿上,埋怨道:“不早说?那不就成了带话给他自己?你知道他现在进王府没有?”
我是来当细作刺探消息的,而不是刺客。
“袁先生!”
进内宅得过一道门禁或是翻过一道两米多的高墙,在有人把守巡逻的情况下,很难逾越。
出得厨房,朱浩不急着回去,顺着夹道继续往内宅方向走,不料没前行几步,就有巡逻的王府仪卫司的人路过。
本来朱浩不会太过靠近巷道的位置,眼见二人行迹鬼祟,自然要凑近听听,当即小心翼翼爬到临近院墙的方向。
第二天朱浩特地在吃饭的时候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和善,之前跟朱浩搭过话的老木匠老宋头一问,这才知道原来之前王府内有丫鬟跟护卫晚上在那库房乱搞,结果被人发现,丫鬟羞愤之下第二天就在里面悬梁自尽了。
朱浩进王府之事,对于那些要防备朱浩刺探情报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但王府内院这些小家伙怎么可能知道?
朱浩住了几天,感觉吃得好睡得香,生活单调但有心思整理和思索人生,难得可以心态平静总结两世为人的得失,谁曾想竟住了个鬼屋?
平时有什么人走动,几时来几时去,朱浩都能记下来,而且巷道尽头有个防风的桐油灯,虽不能照清楚来往之人的脸庞,但能大致分辨人的体貌身形,朱浩心中有个印象。
要说有一点便利,就是外面这条巷道是王府东南方通往内院的唯一道路,晚上他在屋顶上一猫,没人会留意头顶上有个孩子盯着。
袁宗皋看到两个小主人,笑着点点头。
当晚坐庄的就是尖毛镢,此人在赌桌上吆五喝六,威风得紧。
这就伤脑筋了!
人家知你底细,作为王府的对头,人家怎会托付以信任,还让你去见兴王唯一的儿子?
陆炳摇摇头。
“是不是叫朱浩?”朱四问。
下午过去,夜幕降临,二更鼓打响都没人来叫朱浩吃饭。
尖毛镢冷笑一声:“叫你吃再去,不叫的话,你在这里饿死也不能越界。”
朱浩进王府头三天。
朱三问道:“袁先生,听说给我们选的伴读已经找好了,为何这两天没见到他们?他们几时来?”
此时王府内院。
想去王府内院不现实,朱浩试着溜出王府,发现也很困难。
朱浩琢磨了一下,既然朱三和朱四能从戒备森严的兴王府跑出去玩,必然是有秘密渠道通内宅和外院,可轻松穿过两道围墙。
平时库房没什么人来,院子里堆满了木头和工具,吃饭得跟王府东跨院这边的木匠和帮工一起。
“……以后就在这儿好好劈柴,敢随便出来,弄死你!”尖毛镢恶狠狠地发出威胁。
两个小孩子急忙往袁宗皋身边跑过去。
朱浩很想破口大骂,我怕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