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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样姓陆?”
唐寅没好气地道:“我问你学业,怎就成了拐弯抹角?明年你就要参加县试,却在这里写写画画……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对你的人生有何意义?”
入屋后唐寅坐下,随便拿起朱浩写的东西看了看,却是一些看不懂的图纸,朱浩还在用木尺比比划划,唐寅完全不明白朱浩所作所为。
“哈哈哈哈……”
这就很让人悲伤了……
秋凉了。
“好了,汝霖,你过去坐到朱浩旁边,平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向朱浩请教。”
朱浩道:“袁长史老奸……老而弥坚,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跟承奉司太监首领起冲突,居然指望你去调解?
听起来是关心,其实就是因为无知而发牢骚。
朱浩点头:“只要能赚钱,那就有意义……这世道没钱寸步难行,连王府都会为几十几百两银子斤斤计较,何况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
他知道,袁宗皋建从龙之功,一步登天,执掌大权短短数月便于正德十六年九月病逝,子孙中没一个成材的,其子荫为从七品光禄寺署丞,这个孙儿袁汝霖获得入国子监读书的机会……
唐寅缓缓坐下来,面色沉静:“朱浩,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工于心计,袁长史刚在兴王面前折损颜面,照理说不会再算计旁人。”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袁宗皋的声音:“就是这里了。”
朱三显得很不屑:“陆先生欸,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唐伯虎,这天下间有几个人学问比他强?除非是袁先生自己来教我们!”
朱浩点点头。
陆炳问道:“姓啥?”
袁汝霖有点怕生,红着脸,一副害羞的模样:“是。”
朱三眼珠子骨碌碌转,嘴上嘀咕:“本以为是个铁憨憨,原来是个小傻瓜。”
以后自己在王府还有出路吗?
“荒谬透顶!袁长史这人,很清楚什么人喜欢听什么样的话,他让你去调解,乃是为了安抚你,让你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价值……或许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就是试探你的反应,看看你是否有在背后捣鬼。”
朱三咋舌:“就你?看样子就不像是学问高深的样子……三字经背一遍来听听。”
朱浩道:“陆先生,你不要没事跟袁长史学,他就喜欢说一些拐弯抹角的话来试探人,咱俩还是坦诚些为好。”
“停一下。”
朱浩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唐寅算是来跟朱浩传信。
几个孩子正襟危坐,齐刷刷望向袁宗皋,脸色都有点不好看,生怕老头子是来考试的。
小胖墩方面大耳,身高约一米六,明显比朱浩几个年岁大,立在那儿笑容满面,看上去憨憨的。
或许陆松也想来找朱浩,刚好在门口与唐寅碰上,寒暄两句便自去了。
袁宗皋走上讲台,笑着摆了摆手。
唐寅嘴上说朱浩推算错了,心里却不自觉承认朱浩的想法,因为自打跟朱浩从南昌离开后,没有一件事不在朱浩预料内。
唐寅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虽然尚未到寒风刺骨的时候,但入夜后朱浩会自觉地加件衣服,紧闭门窗。
近来朱浩反倒是习惯了晚上回王府,虽然现在入夜后他有三个选择,那就是回家、王府或是实验室,但以王府居多。
走了走了!
听了朱浩的分析,去向张佐建言,最后袁宗皋和张佐间的矛盾爆发,自己瞬间就成为不可或缺的调解人,看来朱浩的计策实施非常成功。
唐寅皱眉:“你做的这些就是有意义的事情?”
朱浩惊讶于唐寅有这么大的反应,抬头好奇打量:“很奇怪吗?袁长史就是这么个人,你以为你达到目的,或许就是他想让你觉得阴谋得逞……究其根本,他是想试探一下。你现在来找我,若被他知道,他猜到的事只会更多。”
袁宗皋指了指教室里仅剩的位子。
袁宗皋一走。
你唐寅平时看起来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候又拎不清了?
唐寅觉得,朱浩的才学远在公孙衣之上,这也是他难以理解的地方,一个孩子写文章怎会那么老辣?
朱四赶紧拿起书挡住头,然后摇头晃脑大声诵读起来。
“嗯?”
课堂上,唐寅再一次没来。
但关系王府命脉的府库账目,仍旧掌握在张佐手里,意味着张佐不但是看库房的,还成为管库房的,手上权力大增。
“啊?”
“陆先生,不早早休息,干嘛到我这儿来?不怕被袁长史或张奉正看到,让他们心生疑窦?”
京泓当晚没有留宿王府。
袁宗皋又对朱浩点点头:“朱浩,明年汝霖会跟你一起参加县试,学问上的事你们互相交流,取长补短,老夫还有别的事,先去了!”
元芳,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