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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问题是,你不能一边催着老母鸡下蛋,一边不给老母鸡吃饭哪。
朱浩道:“该学的,我是学过一些,但推算准不准,这种事只有天知道。”
朱浩说着就要走。
随后她目光落到了唐寅身上,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朱浩的确感觉自己在王府待遇有了明显改变,不仅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有求必应,到了学堂,连朱四都一再央求,问他怎么算命。
“姐,你能不能别在这儿装?我跟朱浩说话呢,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他小眼神望向朱浩时,带着不舍,又有许多期冀。
……
朱四生气地说道。
唐寅叫住他:“等等,朱浩,有件事我要问你,你四叔好像也是生员吧?此番他是否也会去省城参加大比?”
“唐先生,朱浩,那我就走了,若是有好消息的话,我会派人及时传信回来。”公孙衣终于踏上远行之路。
“……不太容易解决,襄王府不会将到嘴的肥肉吐出来,恐怕只有请兴王上奏,请朝廷来为兴王府做主。”
“先生有事?”
唐寅眯起眼。
唐寅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朱浩,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之前我看你给公孙凤元出了几道题,坚持让他来做,好像你还给他写了范文?你是不是推算到这次乡试的题目是什么了?”
“朱浩给你的教案,你不都已经看过了?拿出点自信,相信你此番乡试定有建树。”唐寅还在那儿鼓励。
“朱浩,我听说了,你学过阴阳五行八卦之术,是吧?你是不是能算到我长大以后干嘛的?还有,明天下不下雨?”
这头朱祐杬开始催促。
七月下旬。
唐寅不解地皱眉:“争议?什么争议?”
袁宗皋以往见了朱四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师尊模样,现在见面后却要主动行礼问候,说明王府已有意培养世子,尽快成为一个合格的藩王。
这天唐寅刚来王府,就被张佐叫了去,详细问询这几日跟襄王府谈判的情况。
反而让公孙衣留在王府赚钱养家,改善家庭状况更为实际。
朱浩对正在愣神的唐寅说道。
双方正在进行拉锯战,事情已捅到布政使司衙门,地方监察御史也在上奏水灾的奏疏中提到襄王府跟兴王府间的田亩之争。
襄王府此等事上表现得积极主动,再次派出使者来安陆,其实就是为了敷衍朝廷,表现出一个愿意谈判的形式,却丝毫也没有谈成的心思。
在他看来,兴王府给地方做事,保一方百姓安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成了有争议?
朱四现在对朱浩的崇拜越发加深。
张佐苦笑:“还不是跟去年陛下找孕妇入宫之事继续发酵有关?现在谁都知道,当今陛下好像……真的不能生育,这话有些大不敬,你听了就算完,朝中上下都在谈论立储之事,这时候兴王府名望越大,反而越会被人盯着……”
唐寅听了有些沮丧。
身边带了一名老仆,这是唐寅借给他的。
张佐叹道:“唐先生啊,你不是大能人吗?这点小事还要上奏朝廷,请陛下来做主?你是不知啊,这次防洪之事,地方上从布政使司到御史衙门,都对兴王府的作为大加称赞,加上兴王府已参劾地方官员不作为,使得现在朝中对兴王府……颇有争议。”
心想难怪人家袁宗皋会一直主张低调,这不就惹出祸事来了么?可惜朱浩那小子推着咱俩,把兴王府拔高到风口浪尖上,现在出了问题你张佐反过头怪我?
朱浩还特别给公孙衣准备了一些盘缠,但其实最近这半年时间公孙家的生活条件直线改善,都是公孙夫人在朱浩的学堂教书赚回去的。
公孙夫人回过神来,面色带着少许失落,大概她对丈夫的能耐很清楚,知道公孙衣想考中举人非常困难。
眼下朱四对朱浩的推崇与日俱增,但对身边人的态度却愈发不耐烦了。
“实在不行的话,问问朱浩的意见,朱少爷足智多谋,最近咱家跟王府的人私下议论,说他莫不是精擅易学吧?连水灾此等事他都能防备,或许跟襄王府间的这点破事,在他看来压根儿就不当回事呢?”
唐寅最近很忙。
唐寅琢磨一下,顿时觉得朱浩言之有理。
朱四无比惊喜:“那意思是……你真的会?快快快……帮我算算,我以后干嘛?”
“唉!若是他能考中举人的话,或许还能进王府教书……”
“唐先生,你现在要回王府吗?我跟师娘要去学堂那边,工坊这两天又新加了几台机器……”
唐寅感觉亚历山大,好像兴王府上下对他都寄予厚望,觉得他连剿匪和防洪之事都能处置得妥妥当当,对付襄王府应该更不在话下。
唐寅道:“也就是说,是你根据考官的情况以及时局变迁而推算出的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