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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若真暴露的话,除了朱万宏泄密外,就只能是林百户或是背后主管此事的人泄密。
好在从林百户到朱家,都一口咬定朱浩是混进王府当细作的,这些人的说辞,反而会坐实他不会被新皇信任,对朱浩来说是好事。
朱浩说得也算坦诚之言,但更多是在应对杨慎的试探。
以后若是能正大光明跟唐寅和蒋轮等人走在一起,那再好不过,就算我与他们喝茶吃饭,回头被捅出来来,我也能说其实是你们让我去办的,这样自己的身份岂不是无敌了?
威逼利诱。
朱浩摇头道:“之前我一直觉得,杨公子你应该是有理想有抱负的有为才俊,却未曾想,为达到目的居然可以如此不择手段。如此以后杨公子请莫要再找在下做事,在下一概不会奉陪!”
但杨廷和父子作为朝廷正统文官的代表,却如此行事,朱浩以自己身为翰林院修撰这般“正义人士”,自然要加以抨击,甚至不惜要表现出一种失望的态度,觉得自己投错了人。
杨慎道:“要不朱状元与寿宁侯府的人,一同去吧。”
张鹤龄一挥手:“不用你们操心了,武人的事情,文人少掺和!去把老二家的人叫上,再把凭契拿着,到了煤窑,谁敢阻拦直接给老子打!就算锦衣卫也不例外!”
杨慎面色多有不满:“难道你也认为,朝廷应当在京师周边开矿,危及大明龙脉?”
“嗯?”
杨慎道:“也是啊,寿宁侯不能出门,看来这煤窑是拿不回来了……朱状元,你有何好建议?”
杨慎一脸谨慎问道。
杨慎笑了笑道:“难道你不想在翰苑中有所作为?在翰苑这么多后起之秀中,你可算是他们中的佼佼者,少年便是状元,以后仕途对你而言可说一片平坦,若是再有人在背后推一把……
朱浩摇头:“陛下只说禁足寿宁侯和建昌侯,却并未限制两府家人去官府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再说煤窑本就应该物归原主……朝廷若是因其它案子而将煤窑据为己有,是为对法度的破坏。”
杨慎没多言,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公文,交给张鹤龄。
张鹤龄道:“咽不下又怎样?太后是老子的姐姐,皇帝还是老子的外甥呢,难道跟外甥抢?”
朱浩不说话,表现出自己好像真的被杨慎拿住了七寸的感觉。
朱浩心里早就在琢磨杨慎带他来寿宁侯府的目的。
问我意见?
“他娘的,老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叫人抄家伙……”
杨慎提醒:“他叫朱浩,字敬道。”
杨慎说着,往朱浩身上瞟了一眼,“朱状元,你意下如何?”
杨慎道:“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个机会,你不如将此事,提前告知兴王府故人,让他们先做防备,以便陛下及早将寿宁侯和建昌侯派去捣乱的人拿下。张家人在京城早就惹了众怒,此番更是惩治他们的绝佳机会……如此,你还能得到新皇派系的信任。”
问题就在于哪怕投靠杨廷和,他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听杨廷和父子的,唯唯诺诺的人可得不到别人尊重,比如说杨维聪,便属于听命办事的模范典型,结果还不是被发配到南京去了?
先前只是说,来跟张鹤龄问案,估计这是对外的托辞,实际目的却是挑唆张鹤龄去跟朝廷开矿的人械斗,让双方因抢夺煤窑而大打出手。
杨慎面带得意之色:“此事关系重大,遇到紧急情况你只管对我一人汇报便可,而且我还知晓王府一件秘密之事……却是当初锦衣卫在王府中收编了几人,你有事,只管跟他们接洽。”
“呵呵,我知你可能对于功名利禄不是很看重,更想当个旁观者,但你若是不能做出成绩,就会有人来替代你,你在翰苑中不会长久。”
都是很平常的套路。
朱浩冷漠回道:“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要让两位国舅跟陛下产生如此大的嫌隙?作为臣子,难道不该以维护朝廷安稳为主?若事情真闹大了,恐怕谁都不好收场。”
你们安得什么居心?
说你们有不臣之心,结果还真有啊!
根本不是让我站出来帮你说话,其实质是试探我吧?
朱浩眉头紧锁,故意装作不理解的样子。
朱浩眯眼看过去,面带憎恶之色:“所以说,因为陛下要追封兴献帝,册封兴献后,为让陛下收回成命,就可以剑走偏锋?甚至让朝堂陷入争斗?我们作为臣子的,是否有……胡作非为的嫌疑?”
“这是煤窑在官府的凭契,之前顺天府之地煤窑,一概都没法办下凭契,在于涉及大明龙脉,不得不慎重。眼下朝廷要在西山大批量开采煤窑,那之前那些煤矿岂非合理合法了?所以就有了这份官契……寿宁侯有了它,难道不想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好,朱敬道,要是老子真能把煤窑拿回来,一准儿给你包一封银子!”张鹤龄居然懂得“感恩图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