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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朱浩笑道:“是这样,我草拟了一份规章,为此番拍卖张氏煤矿做准备,另外以后大明矿窑,都会办理证件……怎么说呢,就好像房契和地契一样,需要在官府备案,有了真正的凭契,才能决定归属,既方便收税,也为方便日后管理。”
好似亲自观看了大型打脸现场,让不可一世的孙交感受到年轻人的“力量”。
“……明日工部将会在盔甲厂变卖张氏外戚煤窑,虽然为父已嘱咐人手前去,但中间或有变故,故明日你也前去观摩,为相关人等撑腰,再看陛下到底派出何人竞逐,回来后告知我。”
“多少?才五万两?”
苏熙贵道:“谈不上,煤窑本就是朱小当家和唐先生勘探出来的,朝廷是否要变卖,都有成文,并无私相授受之意,只是在下一点小心意罢了。”
给我的话……别说五万两,就是五千两,甚至是五百两,我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孙交心灵受到的冲击可不小,以至于到后面都没缓过来。
蒋轮道:“光说不行,陛下的意思,需要抵押。”
“谁说不行?”
人比人气死人啊。
蒋轮心想,果然人家家大业大,五万两银子都不放在眼里。
这会儿最紧张的,不是朱浩或是杨廷和派系的人,也不是被他们调用的徽商、晋商,再或是那些对张家煤窑有意的商贾,而是张家兄弟本人。
“凭什么?”
唐寅突然想到什么,打量朱浩。
“成文?”
杨慎问道:“那父亲,万一陛下派去的人出的价钱更高,该当如何?”
张鹤龄用巴结的口吻道。
唐寅心想,都把这厚礼塞到我手里了,还说不是?
之前当父亲的总觉得儿子在大事上缺乏主见,现在他正一步步塑造儿子独立自主的性格,就算有时儿子想法跟自己相悖,也没有勉强,算是做父亲的殷殷期盼,用心良苦。
万一皇帝真把张家兄弟的几个煤矿都拿去,或许真就建立起自己的小金库,愈发不受文官挟制,以后再想修什么太庙、兴献帝庙、安陆兴王府之类的,就不能拿财政捉紧来当挡箭牌了。
朱浩道:“是另眼相看,却不是往好的方面发展,估计是……对我印象更加恶劣了吧?”
朱浩拿起茶壶,给唐寅倒满茶,笑道:“唐先生最近正为朝廷开矿奔波劳碌……那可是人人觊觎的美差,再加上我跟苏东主说了,以后开的矿,有部分会直接拍卖出去,苏东主想在你这里沾点光。”
……
为了银子,面子什么的都可以不要!
怎么看,新皇那边都很被动。
……
回头再把那成型的技术给我,让我发大财。
“行!你是怪我把你的事捅出去?先前好像你自己说得更多些……现在咱们去哪儿?”
唐寅不想继续纠缠。
杨廷和毕竟不能亲自去现场盯着拍卖会,尽管他招呼了晋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唐寅问道:“这是何物?”
只要晋商出价够高,那煤窑近乎必得,其余的商贾……诸如徽商,明知把煤窑买回去会被新皇势力拿走,干嘛要大放血?皇帝所能动用的不过是内府的银子,还不能太张扬,一切都要低调行事。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
唐寅一脸严肃:“你倒什么都想到前头了。”
当朱浩和唐寅出府时,孙交整个人都还处于懵圈状态,只是摆摆手让二人自行离去,没有出来相送。
去寿宁侯府传旨之人,正是同为外戚,却现在都还没有被朝廷赐予爵位的蒋轮。
……
唐寅一脸尴尬。
张鹤龄瞪大眼:“抵押?房子还是地?跟你说,要房子要地都没有,要银子也没有,要命有一条……说岔了,是两条!”
……
苏熙贵脸上堆砌着笑容。
张鹤龄以往很看不起这个有名无实的国舅,但这次见到蒋轮却分外热情。
“朱浩,看来这位孙老部堂,将会对你另眼相看啊。”
“嗯。”
蒋轮道:“事已定,明日就要行竞买之实,按目前的说法,四处大煤窑和两个不大的煤窑会一起变卖,外面放出风声,市价在白银五万两上下。”
唐寅脸上带着些许得意之色。
张鹤龄一听,对这数字很不满意。
蒋轮补充道:“当然这不是最后的价格,要看各方出价如何,陛下的意思,两位侯爷到现场后,需对在场的人说清楚,这些煤窑一经出手,两位将再不加干涉经营,买卖自便。”
朱浩张罗道,“今天到我食肆来,我请客,你们不要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就不要再谈公事了!改天我们去见识一下拍卖煤窑,就当开阔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