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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平分?为兄出谋划策,出人出力都比你多,你居然想跟老子平分?”这边临出发了,张鹤龄还因为分赃之事跟弟弟起了争执。
听到这里,现场听众的热情被彻底点燃。
事到临头,张延龄连去哪儿还不知道。
本来陆松应该冲在第一线,但这活始终有些危险,守在皇帝身边属于安全系数高,并且能立功露脸的好活,陆松知道朱浩这是在照顾自己。
张鹤龄怒道:“砸和撞有区别吗?再说了……用什么撞?你的脑袋?”
张鹤龄道:“崇文门前那家,今天刚运进去几车银子,我听说这是他们在京城的总号,银窖也设在那儿,保守估计……二十万两少不了。”
在这里听书?
张鹤龄发号施令。
“现场直播?啥意思?”
等冲过银号柜台,到了铺子后边的院子,看到眼前一幕……他的眼更绿了。
当然是去看现场直播更有意思。
官所内。
至于靠边的则是铜钱箱,箱盖大开,一箱一箱全都是钱。
张延龄精神抖擞:“二十辆马车,够装了吧?”
说书人大声招呼:“听客莫急,你们现在去时间也来不及了,就算骑上快马,盏茶工夫也到不了事发地,再说了那周边此时此刻必定是人山人海,很难挤进去,不如留在这儿听我仔细道来!”
朱四一时间不明白朱浩之意。
“真无聊。”
张鹤龄问道。
说书人一拍醒木,道:“却说是,今夜有一伙贼人,正在崇文门前一处银号,行那劫掠之事,带了百十号人,当下已冲进银号院里,面前是堆成小山的金子、银子,正准备往外搬呢。”
不想门口脚步声传来,却是朱浩带着骆安和陆松等人走了进来。
听众顿时不满,哄声四起。
“啪!”
但见院子里种了不少树,树上挂着灯笼,把院子照得灯火通明,中间的空坝上摆着不少箱子,打开的箱子里全都亮闪闪,有的如月华般熠熠生辉,那是银子;有的金灿灿好像早晨的阳光。
跟着张鹤龄来的人也都看得眼睛发直,一名手下过来小心翼翼问道:“爷,怎么办?”
“大哥,你脑袋缺根弦是不是?咱还没抢回来,你就想占大头?那是不是我现在就把人给调走,你自个儿去?”
朱四催促一旁的张佐。
“我靠,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还等什么?兔崽子们,冲!”
“咋回事?不说了?赶紧讲,杨铁心和郭啸天死没死?”
张延龄不满道:“大哥,你傻啊?砸什么砸?我们来干嘛的?直接撞门吧。”
此时张鹤龄还没完全失去理性,见到这么多银子,他想的是平安带走,又怕银号突然杀出看家护院,便安排人手一边去四合院各处门口盯防,一边招呼人手搬抬箱子。
兄弟俩和门口一堆人愣住了。
“什么时辰了?那俩货还动手不?”
张延龄道:“搬银子这种事,能不优先考虑?大哥你那边马车不够不要紧,等咱兄弟抢完,到时平分就行。”
那说书人停下来,好像是在认真听人报讯。
“他娘的……果然是银号,钱生钱的地方,钱果然多得数不过来……这带来的马车够用吗?”
张延龄说的是大实话。
掌柜的先前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腿脚无比利索,跑得比兔子都快,寿宁侯府的人紧赶慢赶,好在于银号关门紧闭前冲进门内,却还是没追到那掌柜。
朱四一脸费解。
张鹤龄瞪大眼:“嘿,你人找不来,马车倒是备了不少,我这边拢共才五驾马车。”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居然赃物还没到手,就琢磨着拿走大半?
朱四坚持要去看热闹。
开门揖盗?
张家兄弟筹谋半天,终于决定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展开一场速战速决的抢掠活动。
……
“诸位,可是来存银子?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打烊了,明日请早吧。”里边走出来一名和善的掌柜,笑盈盈拱手道。
朱四打着哈欠,本来说是要去听戏,结果却被告知当晚张家兄弟要抢银号,他还等着看热闹。
朱浩介绍情况:“两家侯府的人均已出发,估计再有一会儿就到地方了……陛下还是别去了吧,到时人仰马翻,现场一片混乱,就怕陛下的安全难以护卫周全。不如陛下在这里听现场直播吧。”
除了担心自己资金安全的执意要走,其余人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没办法,先前矿窑之事,折了太多人进去,现在没钱,养不起更多人……要是把银子抢了,下一次不就能多招一些人手了吗?”
“好,那咱们现在就出发!说好了,我攻内,你护外……干完活一起搬东西撤退,马车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吧?”
城中很多茶寮、戏园、书场,当天老早便通知有新说本问世,本来已近酷暑,晚上百姓出来听说书的人很多,现在人就更多了。
张鹤龄眼都绿了。
有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