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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去琢磨家族仇恨，你应该是闺中的大家千金，阳光开朗，而不是为复仇而活的女人，浑身都带着黑暗气息，那样不好！”
……
“此事，我看还是让太后多征询一下女官的意见，不行的话，让礼部初选个名单呈送到宫里。”
“都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撤或者不撤，有那么重要吗？有了战事，不一样要设立？”
东南沿海一些岛屿上盘踞的海盗，有很多都有海防卫所官兵的经历，这也成为海防的一大隐患，因为贼和官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有一些地方卫所，不得不靠跟海盗间进行贸易，来换取必要的生存物资。
意思是，你别瞎添乱了。
可能陆湛卿也只是想为陆家的没落找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理由，就把一切罪责都归到杨家迫害上。
若有总督在，皇帝派系至少占了宣大，可要是把总督给撤了，那皇帝最多只有个宣府，甚至连宣府巡抚都更像是孙交的人而不是皇帝的人……
……
在朱浩看来，还有个几乎走火入魔的女人。
说是多调拨六万五千两，其实就是调拨六万五千两。
……
朱浩只是跟陆湛卿匆忙见上一面，就要离开。
朱四好像看戏一样，不发表意见，让朝臣自己去争。
杨廷和该滚蛋自然就会滚蛋，但真要以皇帝的名义治其罪，那这事就不可能尽快平息，别到时候真惹出什么事端。
朱四道，“敬道说了，这件事由始至终，朕只需要装聋作哑就行，反正他们做决定，将来出了事也要他们来担责任。朕是被裹挟的，若事事都要皇帝来做决定，那朝政不是乱套了？”
好在朱三的任性没有对外张扬，所知仅仅涉及张佐、唐寅和蒋轮，当然朱四和朱浩都是知情者。
文辞算不错。
“除非他爹死了，再或他自己死了，不然的话……这事还是别想了，顺其自然吧。只要他父亲退下去，他在朝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却还是要装出认真倾听的样子，脑子里早就在想过去看戏，或者出宫游玩的情景。
跟孙岚不同，朱浩没有跟陆湛卿安排什么事做，本来他想过把其安排到工坊做事，但问题是如今孙岚已在那边，再把陆湛卿引介过去，怎么介绍二人相识？
想在杨廷和面前立功的，想未来一批老臣退下去后，接替杨廷和等人的位置，自然就想帮杨廷和说话，毕竟就算杨廷和走了，下一任首辅多也是杨廷和派系的人，这个党派暂时看来倒不了。
因为本身海防用度，是靠地方官府和卫所自行筹措，高也达不到布政使司级别。
张佐这天来给朱浩送奏疏的时候，以求教的口吻征询朱浩的意见。
有些善于钻营的，想讨好皇帝，自然就会为皇帝说话。
朱浩道：“张公公，你这是开玩笑吧？长公主的婚姻大事，是我应该干涉的吗？”
但满篇都给人一种苦大仇深的感觉，朱浩并不觉得陆湛卿有必要把家族仇恨这般时刻牢记在心，要说杨廷和害了陆家，还不如说是陆完当年自己走上歧途。
他就是个漕运总督出身的官员，从来没想过要投靠谁，只是为形势所迫，现在跟新皇走得近了点，就成了朝中文官派系的眼中钉肉中刺，这让他很是郁闷。
真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也可能是杨惇当初给她的压力太大，让她觉得差点成为仇人之子的禁脔，也正因为如此，她对杨家的仇恨才会这么大。
无须赘言，其实张佐也很为难。
“如果没旁的事，我走了。”
“……这是诛奸臣的告文，妾身平时闲来无事，在闺中编撰，望公子斧正。”陆湛卿恭恭敬敬地把文章交给朱浩。
这倔脾气……
杨廷和这边。
……
各海防卫所都是凋敝不堪，有的卫城甚至从设立海防卫所后就未曾修缮过。
陆湛卿的变化，多少让朱浩有点唏嘘。
朱浩还是想脚踏实地，哪怕未来纳妾，也是要纳色，朱三的模样……小时候倒是挺可爱，现在也就那样，算个八十分美女，绝对不属于绝色佳人的范畴，朱浩只是想跟她当朋友而不想关系上更进一步。
神游天外，这是朱四上朱浩课的时候，学会的东西。
朱浩再一次见到了陆湛卿。
陆湛卿目光灼灼：“那有何办法，能让其考不上？”
本来半个时辰就能完工，结果生生被一群话痨般的大臣给拖延到一个半时辰，朱四到此时都还没吃早饭，早就不厌其烦。
总之东南将士的日子，过得要比西北将士还要苦。
陆湛卿期待的脸色为之一僵，很快一双明媚的双眸便蒙上了一层雾水，倔强地道：“公子就没想过如何对奸臣出手？陛下励精图治，朝事不该令奸佞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