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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无奈道:“用修兄,你如今已经是侍讲,又加上你父亲的关系,仕途可谓一路坦途,前途无量啊!”
姚涞是来者不拒,人家到底家大业大,父子都是翰林,再加上姚镆在朝中背景深厚,所有人都觉得姚涞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
“……敬道,以后你多带带他们,我已跟丰学士他们打过招呼……你们若有不懂的地方,尽管请教朱浩。哦对了,这位徐翰林,先前你跟敬道说过几句,是吧?他教你什么了?”
杨慎跟别人不一样,虽然只是侍讲,但作为内阁首辅杨廷和长子,行的却是翰林学士的职责,酒桌前所有人都想靠着他坐,却只有余承勋和朱浩能安坐左右,足见现在在翰林院中,他最信任身边二人。
徐阶显然不习惯朱浩的说话方式。
多年科举好不容易当官,结果我进翰林院第一天,你就教我混日子?就这样还说以后有事情请教你?
徐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慎的问题。
因为是年轻人的聚会,翰林院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没来,宴会现场主持大局的就是杨慎。
十几岁考中状元,这是祖坟冒青烟啊,结果你跑翰林院混日子来了?还这么明目张胆跟外人说?
……
杨慎再道:“罚是罚了,但敬道说的话倒是没错,翰林院就这样,你太勤勉的话,别人还会觉得你是装样子,在座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遮掩的,该做事的时候固然要把事情做好,剩下的时间……混日子也要有模有样。”
杨慎道:“我没喝多,正因为喝了几杯酒,才不用理会这世间的烦心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敬道,你的才学当世无双,或是为兄耽误了你,你不该只窝在翰林院这小地方,外面你有更广阔的天地!”
姚涞表现得大度洒脱,酒桌上频频给众人敬酒。
状元姚涞中午要设宴款待同僚。
听是这么听的,但若替朱浩说出来,那就显得他徐阶不识实务,那别人还不觉得他不会做人?
徐阶尽管笑盈盈,但笑容怎么看都有一抹尴尬的意味。
徐阶却喝得很少。
朱浩笑道:“他平时酒量很不错,从来不会说这么感性的话,或许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一时间想不开吧。”
中午姚涞的宴请,终归还是把朱浩一起叫去了。
朱浩笑着道:“不知你此问题是何意?还有,你年纪比我长,不如直呼我敬道,可好?”
……
朱浩表现得那么颓废,是由很多因素造成的,而你杨慎不应该教在场的人如何精忠报国么?
朱浩连连摇头,却只能勉为其难喝下一杯。
杨慎当着姚涞和徐阶的面子,指着朱浩:“这是上一科状元,朱敬道,以后你们有事尽管问他就好。”
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在上司或者同僚面前,都要装出勤勉的样子,但装模作样很累人的,都想借别人之口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跟朱浩一样,迟到早退甚至旷工乃常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跟朱浩第一次见面,心里边就对朱浩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本来徐阶已把朱浩当成不可接近的怪胎,但只是跟朱浩去参加了个迎新宴会,便对朱浩大为改观,反而觉得朱浩是这群翰林中最正常的一个。
这可算是最符合他们在翰林院工作的心态。
说了这话,杨慎已不复笑容,眉头微微皱起,一仰脖灌下一杯酒,像是借酒浇愁。
余承勋赶紧拉住情绪稍微有些失控的杨慎:“用修,你喝多了。”
多少人向往的地方,却只有寥寥无几的人能踏足其中。
“朱兄,不知以后我是否就在这儿办公?”
大家伙都一样,没有谁笑话谁。
旁边的人都在嘀咕。
难道要告诉在场的人,朱浩教他在翰林院混日子?
而且那首在大明已成为悬案的名词,终于在杨慎的肯定下,告诉在场众人,就是朱浩所作,并对朱浩表达了一种羡慕和推崇的情绪。
杨慎也不由哑然失笑:“敬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新翰林入馆,你不跟人家讲讲日常规范,光讲怎么混日子?这恐怕有违臣子之道,你该罚!”
“对对,罚上三杯。”
很多人都纳闷儿。
毕竟在场的,除了三个新人,其余都是至少相处两年的同僚,彼此都很熟悉了。
徐阶道:“那首《临江仙》,真是出自朱兄的手笔?故乡时便时常听人传诵,外人都道是杨用修所作,真是孤陋寡闻,原来……竟是出自阁下之手。”
酒宴结束。
朱浩随和地道。
这一科没有庶吉士,上一科庶吉士留馆考试相应地延后三个月举行,也就是说,上一科庶吉士将会在入馆仅仅两年半时间,就要参加关系到他们是否能留在翰林院的决定性考试。
“那怎么好意思?不管怎么说,您才是上司,在下初来乍到,不知该如何立身。”
朱浩耐心解释:“不出意料的话,这就是你以后工作的地方。当下翰林院内目前最着紧之事,莫过于修撰《武宗实录》,文稿会分发给不同的人,我们这一科庶吉士尚未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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