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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过,实在不行,也该把李镗找到,或是用一些非常规手段……”
若是想让朱浩背黑锅,就必须趁早,不然锦衣卫随时可能把朱浩拿下,或者朝堂上皇帝就拿这件事做文章,一切将无法挽回。
但他又觉得,朱浩的意思不可能这么简单。
杨慎道:“你放宽心,就算你真的卷入此事,家父也可保你。”
朱浩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样一份奏疏,你看看。”
杨慎略一琢磨,突然发现朱浩的分析合情合理。
这些人的确是锦衣卫,其实他们是盯着杨慎的行动继续下一步计划,杨慎走后,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骆安亲自入内,名义上是来捉拿罪臣朱浩。
又是这种空口说白话般的许诺,听着让人心里温暖,实际上屁用没有那种。
“你们是何人?为何闯入公门?”
骆安道:“本人乃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你是本地的推官?来人,拿下!”
“你们……”
只是他不知道,耍他的人就坐在对面。
“大人,咱怎么办?”扈从问道。
朱浩苦笑道:“趁着锦衣卫没将我扣押前,这份上奏或有效,若是真被那位永平卫指挥佥事指正并把我给卷进去,那时再说什么都徒劳了。用修兄,这次很可能是你我最后一次坐下来谈事,下一次见面,指不定什么时候了。”
府衙推官牟大志,这时忠心护主,冲出来大声吆喝。
朱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这件事,到底会牵扯到何等地步?”
杨慎只能勉强点点头,却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但其实……这也是一种怯弱,杨慎内心努力为自己找的托词,让心里好受些,避免良心上的谴责。
人越来越多。
杨慎感觉到,可能朱浩的预感是对的,要是此刻他手里握着的朱浩的上奏不发,那过了今晚,很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
朱浩继续道:“以锦衣卫的力量,他们怎敢跟杨阁老抗衡?或许现在应该对锦衣卫施压,一是查查他们是否真的把李镗给拿下了,二就是试探一下他们想把这个案子牵扯到什么境地。”
因为他来找朱浩的目的之一,就是让朱浩主动站出来背这口大黑锅,但他又不好意思说明白,现在朱浩能提出来,为他减轻多少麻烦?
说着,朱浩把自己写好的上奏,交给杨慎过目。
当锦衣卫将知府衙门内几人押解出来的时候,府衙门前已有人围观。
朱浩道:“你看这样如何……锦衣卫明显没有主动把事挑破的意思,毕竟从明面上来说,现在他们还在找寻被我扣押的那批生铁。如此不如我主动上一道奏疏,提到我接手矿场后,有一批生铁未及转运,被我暂时封存在后山,结果却……失窃了,我请求朝廷降罪,并请朝廷派人调查这批生铁的下落,你看如何?”
杨慎本来心不在焉在那儿想事情,听了朱浩的话,当即别有深意地望过去,似在说,难道牵扯到什么地步你不知道?
杨慎想了想,朱浩的话非常有道理。
“敬道,你有什么想法,直说便可。”杨慎道。
“好!”
当然是牵扯到家父身上,皇帝会借此打击家父在朝中的声望。
杨慎加紧步伐,倒不是说他怕事,只是他觉得,自己应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别人能卷进去,他杨慎却必须置身事外,如同去年让朱浩去联名上奏,他自个儿却隔岸观火一样。
“嗯。”
“这……”
“一到地方上就组织开矿,肯定是个作奸犯科的赃官,拿得好!”
跟随锦衣卫进来的衙差,赶紧过去通报:“牟大人,他们是锦衣卫,说是来找知府大人问话,咱们可招惹不起。”
……
这权力场上的斗争果然是尔虞我诈你死我活,连翰林出身文绉绉的大明才子,都要提到动用非常规手段,那换个心怀叵测之徒登上高位,不更是杀人不眨眼?
朱浩轻轻叹息:“你以为我不上这道奏疏,就能保全己身?锦衣卫最终的目标,还不是我?现在看来,虽有孙部堂力挺,但实际上我所做之事,已成为锦衣卫眼中钉肉中刺,大不了这官我不当了,回乡做生意,不照样可以过日子?”
杨慎听了朱浩的话,长长地松了口气,心中却对朱浩生出一股巨大的愧疚感。
蒋山同现在开始懊悔为杨廷和办事。
杨慎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似有所悟,问道:“你是想说,请太后向锦衣卫施压吧?实话实说,这两年,太后已很少过问朝事,再说家父以何人来斡旋,我等无法干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