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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了杯咖啡,端回卧室。
“可是你每次都只吃一点儿不是么。”
许多人认为我是怕生,又或是喜好孤独,我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我只是单纯的想避免与女性声优接触罢了。
身材有致,乖巧配合,热情如火。
那种神经满足后的空虚,一次也好,我也体验看看。
“咲良你呀,关于最上君的事情还真是清楚啊。”
“说不得,紧张得全忘了。”
“说来惭愧,我这人不太会应付社交。”
……
其实还有一次,当时差点在咲良的车内与她做那事儿,最后因为咲良母亲的突然出现而中断了。
咲良有些慌张地道:“不要乱说,我哪有嫌弃。”
空虚么?
咲良似乎松了一口气,我还是第一回见她如此怕一个人,不由得在内心觉得有趣。
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面板上不断下降的数值,都在向我诉说着。
她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一番,最后点了点头。
“不,是我们来得早了,户塚君提前了二十分钟,大可不必有这种担心,请坐吧。”
回到家后,我径直上楼,坐在电脑前,安静地放空自己的大脑。
浸泡在浴池内,白雾缭绕,泡了不足十分钟,便起身离开了。
我自当看不见她。
“这种身材还要减肥?最上君,你说,我家彩音这样还用得着减肥么?”
想要同可爱的女孩子相拥着入睡。
她说自己明天中午有一段空闲时间,约莫两个小时,问我能否见面。
“……”
我似乎没有大家所说的贤者时间,我仍旧在渴望着什么,并不单单是肉体之间的整合,而是追求着精神与精神融合的什么东西。
可她真的成长了许多,选择了相信我。
我从来不认为女孩子是令人厌烦的生物。
一直到晚上十点,我关了电脑,下楼洗澡。
我在她们面前坐下,面对咲良的母亲,我下意识地有些拘谨。
咲良母亲咯咯直笑着,我能清晰地看见我的女友的脸色正变得僵硬,一副试图插话的表情。
坐在电脑前,除了小说什么也不想,心情上就好像把桌子放在深深的井底写作似的。
于是我率先告辞,而她也礼貌地鞠躬道别,我浅浅地“嗯”了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否说来听听?”
“我与你共乘那晚,你刚走出车站,就有一名女孩儿过来抱你,最后同她一块走了。”
哪怕我妥实觉得她可爱,也没办法在这里纵容她。
即便是夸奖,在这种场合也不适合说出口。
地点是千代田车站外的某家普通的家庭餐厅,我本以为她会选择那类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示威的高级餐厅。
当她说完这句话后,欠身离席,临走时对我投来加油的目光,我心领神会,报以微笑。
“不敢当,只是出于生活与兴趣而已。”
只可惜,我只能说谎。她眼神活像在眺望百米开外的一座将行倒塌的报废房屋。
“喂!最上你这家伙!”咲良终于是憋不住的本性暴露,冲我怒喊。
咲良母亲的面相非常和蔼亲切,与女儿完全不同。
“嘛……不过这也说明最上君的手艺非常高超吧。”
……
“初次见面……倒也不是初次了呢,你好,户塚……嗯,最上君,这是我们第几次见面了?”
毕竟我写的也不是什么文学作品,只是用于年轻人打发时间用的商业小说罢了,而我也不觉得这有何丢人之处。
咲良母亲忽然将话题丢给了我,我看了看咲良,缓缓摇头:“我想彩音小姐定然是不会嫌弃您做的饭菜的,我想这应该都是我的错,总是为了讨她的欢心带便当给她,看着她在片场的休息室内将便当吃完才罢休,这才会让她回家后不吃饭的。”
不仅仅是写作,任何需要他人来评判的工作,大抵都是如此。
十点四十分,我准备上床睡觉,咲良发来了消息。
“最上君似乎除了声优之外,还有在做别的工作。”
在《TRINITY SEVEN》的片场内见到了刚分开不久了咲良,她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不久前我才亲手为她脱去那件裙子,脚下是手枪型的白色高跟鞋。
“说真心话,确实如此。”
“彩音,不许不礼貌。”
“抱歉哦,我不太了解那个。”
我只是在展现一个态度而已。
于是我更讨厌了。
“平日里可有爱好?”
于是,只剩下我与咲良的母亲还在相互试探地对视着。
令人厌烦的是不讨喜的人,与性别无关,譬如在许多人眼中,我也会是那个令人厌烦的人。
咲良坐在一旁,俏脸微红着与我使眼色,我大概能够理解她的意思,若是我今天表现不好,她指定会对我发脾气。
我并不是说咲良不好,恰恰相反,她哪儿都好,在那事儿方面,她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人在心中有事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平时根本不做的事情,用肢体的忙碌来代替大脑的运作,然而事实上这样并不会减轻什么。
咲良红着脸介绍我,很少能看见她这样娇羞的模样,只可惜我现在并没有去欣赏她的余裕。
我一点都不真诚,即便被当面说这类看似恭维的话,我也不会因此而在内心欢呼雀跃。
“您好,我叫最上和人,目前正在使用‘户塚和’这个名字从事声优活动,与咲……彩音小姐正在以结婚为前提交往。”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复杂的敬语。
她只是不小心看见了我不愿意被她知道的事情,而她也仅仅只是来亲自与我求证,既没有威胁我,也没有提什么条件,单单只是在求证些什么。
“你这样我都不好问最上君话了。”
而我也并不是随便说说,我确实有同她结婚的心愿,她应当也是如此。
“真是的,这可就是最上君的不对了。”
翌日中午,我同她一块出现在上回去过的情人酒店,我俩无一不是帽子口罩遮戴的严实,反而令人觉得可疑。
讨厌四月的夜晚与在深夜发晴的男性。
“妈妈,这位是最上和人,我正在……与他交往。”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咲良彩音,这个女孩儿总是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