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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沈约是精神病吧？”金鑫居然听得懂这些专业术语。
“我举止古怪，因为我这段时间偶尔在镜子中看不到自己。”沈约长出了口气说道。
“那你说应该怎么解释？”海明珠不满道。
“沈约没你那么心大。”金鑫摇头道：“他这么说，就是一定已经确定了这件事！”
海明珠纠正道：“是神经病，不是精神病。”
“我知道你是关心沈约。”金鑫似不经意道：“但我觉得你这种解释，根本不是问题的核心关键。”
“随后你就频繁的看反光物体。”金鑫终于明白沈约为何会有那种奇怪的动作，苦笑道：“我以为你突然开始爱美了呢。”
金鑫振作了精神，“之后我就发现你频频的看着一切反光的东西，似乎有什么问题，你说观察几天再说？”
金鑫皱起眉头，喃喃道：“这的确奇怪。”
沈约看着远方的夜，突然道：“我们是在婚纱影楼前和海小姐相遇的。”
海明珠咬咬嘴唇。
海明珠听沈约这么说，反倒没什么自信，“我也不太肯定。但我知道人类对神经领域的探索仍处于很肤浅的阶段，有的人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就可以看到稀奇古怪的事情。”
金鑫夸张地整理下头发，如同在镜子前一样。
金鑫和海明珠同时一怔，齐声道：“看不到自己？”再次齐声反问，“这是什么意思？”
沈约微微点头，“是啊，我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是在洗手间洗脸的时候，我抬头……然后可以看到洗手间的一切，包括我身后的墙，就是没有我自己。”
“我一直想翻身是一个目的，崔欣爱找过我是另外一个原因。”金鑫终于解释原委。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看到镜子照出的所有东西，只是有时候，会突然看不到自己。”目光在金鑫、海明珠二人身上转了下，“你们……明白我在描述什么吧？”
金鑫眼中露出感激之意，没再说什么，再吸了口烟就掐灭了烟头，他有重大的决定时喜欢吸上两口，不用做决定了，也就不用害人害己了，吸烟毕竟有害健康嘛。
金鑫亦是赞同海明珠的这个猜测。
海明珠第一个反应就是——你眼花了吧？可感觉自己和电视剧里主角身边人的反应差不多，终于把这句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金鑫、沈约居然也随着走了出来。金鑫摸出根香烟，熟练的点上，吸了口道：“沈约，记得你问我为什么要接近李家？”
他这么说，无疑是对海明珠说，并非位置的问题。
“比如沾毒的时候？”金鑫倒是一针见血。
“随后我就在镜子中偶尔看不到自己了。”沈约对金鑫道：“在影楼前的镜子前，我问你的时候，是我第二次看不到自己。”
海明珠本对李雅薇有了诸多不满，但看到她还有这么个爱她的母亲，内心倒有点为她高兴。
沈约反倒笑笑，“看你每次出场都打扮的异常得体，这应该是你的经验之谈吧。”
“可以了。”沈约突然截断道。
这世上有很多爱已经开始流于形势和作秀，只为吸引流量而生，可真正深沉的母爱是发自内心，很难装作得来。
起身走向了宽绰的阳台，海明珠不想打扰一个母亲难得静静看着女儿的机会，因为看起来，崔欣爱有很久没有看到过女儿了。
沈约看着远方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