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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改口道：“改天我很想请你好好谈谈。”
只怕理查德不懂，沈约道：“我们这儿有个俗语可以近似解释这种情况，那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约随后说的更明确一些，“我们都知道，在各种实验中，为了达成实验结果，实验人就要不停的尝试，确保正式启动时，实验和他们预想的一样。雅薇对她们来说，不是为了下虫，而是如同被实验的小白鼠般。”
沈约缓缓的点点头，“我的看法正是这样。不过她未见得料到是你在催眠，任何给李雅薇催眠的人，都可能是她下手的对象。”
学术界中的“请教”含义通常都和“你吃了没有”的问话一样，纯属客气之言，理查德这会儿说出请教，倒真的是诚心诚意。
李雅薇惊奇的睁大了眼眸，根本不信自己还有这种本事。
“我有吗？”李雅薇很是怀疑。
理查德有些诧异，“倒没有听你说起这个。”
沈约心中判断，回到正题上道：“我给出暖玉可以进行精神控制的这种结论，第二个证据是因为在博士给李雅薇催眠之前，也就是我在和雅薇对话时，在脑海中亦看到过暖玉。”
高洁眼皮跳动，如果沈约说的是真相，那她就要推翻以前的太多假设，不过这世上真的有精神控制这种事情？
高洁又不说话了。
“没有！”
这人倒很好学。
沈约面露苦笑，“我那时候说的话，除了让别人以为我是精神分裂，脑海中出现了幻觉，好像没有别的作用？”
“这种事情看起来根本无法解释，不过如果按照我的设想，就容易说通一些。”沈约看向理查德，“博士，你要催眠一个人回忆过去，正常情况下是要给被催眠者塑造一个安全的环境，然后让被催眠者进入这个环境？”
而暖玉突然警惕地扭头看了眼，她一眼看来，沈约就感觉和她的目光对接无误！
一切那么的虚幻，可却又是极为真实。
“可如果有一人通过李雅薇，给你塑造个安全的环境，然后让你进入其中，是不是可以催眠你。”
理查德闻言更是冷汗直冒，“如果那样的话，这绝对是催眠界中的顶尖高手！”随即反倒很是期盼道：“真的希望能见到这人一面，向她请教。”
嘴角抽搐下，沈约不知道自己所见所听是否是在真实的发生。
理查德连连点头，应该已将沈约的解释当作是正确答案了。
看来暖玉这个女人不但能对人精神控制，还能刺探到人的想法，这个女人实在可怕！
沈约轻轻摇头，“她和上帝比还差了很多，在教徒心中、上帝是可以听到所有子民的声音，她应该只能和你有指定的链接。换句话说，她只能听到你的心声，然后她还能通过你，和别人进行某些交互操作。不过……”
“我对暖玉有控制人精神的能力，已经有所察觉。”沈约继续道：“当初在警局、雅薇被催眠的时候，她最后曾经如恶魔一样的吼叫，甚至揪住了我。”
沈约沉默片刻回道：“她的确可以控制你去做可怕的事情，就如方才一样。不过应该不是随时，她有限制。”
高洁、理查德均是一怔。
理查德深有同感道：“的确是这样。”他在叙说看到暖玉的时候，高洁不也质疑他根本没有科学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