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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阿披猜的笑容满是狰狞，“你真以为搞了个大新闻，就不用死了？”
蔡夫人花了这大的力气帮助金鑫，如有所求，一定和李继贤有关的。
蔡淑珍迟疑片刻，“因为医生说，以他的专业知识来看，如果采用释空说的方法，继贤必死无疑的。他还是建议我采用更科学的方法。”
一摆手，阿披猜命令警察将金鑫带到了审讯室，挥手让旁人出去，阿披猜关了屋灯，拉上了窗帘，将审问犯人的强光灯径直照在了金鑫的脸上。
沈约皱起眉头，心想难道释空解不了李继贤被下的虫吗？
啪！
“对了，理查德会不会来这里？”沈约感觉这个理查德应该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
金鑫认真地解释道：“我是无辜的，我被人绑架放在那个防空洞内本是很秘密的事情，可你竟然第一个赶来，你和那些杀死议员夫人的真凶是一伙的，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快的赶到那里呢？”
金鑫认真的去看着那张认罪书，抬起头来仍在笑。
金鑫任由那点血流淌而下，根本没有伸舌头去舔。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既然准备吃苦头，就是要留痕，痕迹才会让苦头有价值。
车子在路上行驶不停，沈约闭上眼睛，思绪却是始终未停。
……
沈约微微回想了下，“略有所闻。听说是人为的让人体产生休克，达到某种治愈的目的？”
金鑫冷静的看着阿披猜，“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沈约心道这也叫新颖的建议？哪个缺德鬼提出这种甩锅的损主意？
沈约皱眉道：“那个很高明的医生有没有更科学的方法来救李二公子呢？”
阿披猜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金鑫的衣领，“我明明看到你在笑！”
感觉蔡夫人一直有话想说，沈约终于睁开了眼睛，“蔡夫人，李二公子那面怎么样了？”
想到理查德，沈约喃喃道：“这个外来的和尚，比我们内地的专业医生更会天马行空的想象。”
他不知道李继贤被下虫和休克疗法有什么关系？
金鑫微闭上双眼，却被阿披猜一把抓住了头发，恶狠狠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金鑫只是笑。
见沈约沉默不语，蔡夫人忙道：“我无意冒犯沈顾问的专业，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说的是理查德和柳院长，而柳院长肯定不会推荐他沈约的。
沈约知道这些人对科学认定的范围——他们自身能理解的那就是科学，他们不理解的就是迷信荒谬伪科学。
看着蔡淑珍为了儿子的生命极为谦卑的样子，沈约询问道：“那医生为什么会认为释空是神棍呢？”
“是有点儿问题。”蔡夫人看到沈约有些疲惫的模样，本不想打扰，可又实在忍耐不住，“我很想听听沈顾问的建议。”
“说什么？”金鑫故作糊涂道。
“我没笑什么。”金鑫摇头道。
对人来说，这是个怪病，但对理查德来说，这绝对是个研究的好案例。
金鑫仍旧微笑不语，阿披猜想要一拳打过去，还是忍住了冲动，将一张纸、笔还有印泥拍在了金鑫的面前，“认罪画押，按下手印，你可以少吃点儿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