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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降头师。”
沈约一直找不到丘昌，这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暖玉也是金鑫翻案的突破口，如能将暖玉他们一网打尽，金鑫的案子也可能扭转。
提及云月的时候，沈约留意到川力佩受伤的手掌一紧，但川力佩全然没有肉体痛苦的表情，精神的创伤早占据了他的全部！
沉默了会儿，沈约下了结论道：“暖玉选中你，是因为你可以帮她做病毒实验！”
哪怕帕瓦力都已经看出来，这不是一种否认，而是一种憎恶的仇恨，但这种仇恨恰恰验证了沈约的猜测。
事实上，在这个国度，降头师一直是很神秘的存在。
那释空来到这里，仅仅是和他有点儿虚无缥缈的因果？念头在沈约脑海中一闪而过。
“李万成害死的人不止是你的族人，还是你的亲人。他害死的是你的……”
但他总要尝试下——乔恩他们陷害金鑫不应该是心血来潮，对暖玉他们了解的越多，解救金鑫才会更有希望。
沈约思绪飞转想到这些，一言落地后，高洁、冯浩南等人都是脸色改变，从未想到过会是这种答案。
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就会下降，而让云月相信爱情的缘故，还可能是因为有了爱情的结晶。
别说旁人，就连高洁听到沈约的判断，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世界巨富李万成这么会和身在曼谷的一个兽医扯上了关联？
云月对李万成死心塌地，甚至不惜用性命担保来让李万成离去。一个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只能因为是爱。
他本来也不会将川力佩和李万成做关联，最紧要的关联线索是——李继祖身死的时候，川力佩也在！
“你可以不认李万成为父，但你不可能忘记云月是你的母亲。”
留意到川力佩似有触动的表情，沈约感觉自己猜的不错。
一个让他有些震惊的答案呼之欲出，沈约盯着川力佩道：“李万成害死了你的母亲，你是李万成的私生子！”
川力佩当时没有被暖玉他们胁迫的意思，川力佩就是想到现场。
李万成后来是个商人，商人先天口巧，能说出憨直男人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情话，对于少接触世事的云月是个极大的吸引。
沈约等不到证据充足，那是法官、陪审团才需要的东西。
但这也是他打死也不肯承认这个真相！
沈约由湘西想到了南疆，由南疆想到了五十多年前李万成和用蛊人的恩怨。
他知道李巨人和蔡淑珍，但打死也不能将李巨人，蔡夫人和眼前的这个窝囊废川力佩联想在一起。
“李万成不是我父亲，绝对不是！”川力佩咬牙切齿道。
一想到金鑫，沈约再次振作了精神。
沈约轻轻吁了口气，最难撬开的地方已被他突破，接下来很多事情看起来就顺理成章了。
释空说过，李万成他们失踪了大半年。
“你一出生就被赋予要给母亲复仇的使命。”
如今对他来说，一个理由已经可以了，足够他做试探、看反应，进而来验证自己的推测。
金鑫还很危险！
他应该从未想到过，有一天、有一人，会将他和李万成做了这种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