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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股气味传来时，他却不能嗅出那是什么味道。
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
根据李万成的自传——他也是小学肄业的，他那几个同伴也差不多。
要撒谎就要来个大的，总要有等价回馈才行。
“你错过了，你也就不用来到这里了。”
暖玉走近，金属箱子周围的饰灯大亮，将金属箱照的更是神秘诡异。暖玉一挥手，有人上前拉开了箱门。
箱子内装的尽是液体，据沈约推算，液体的高度，如同五星酒店浴池被注满般——这种深度泡澡有点儿嫌多，要游泳却还是不够。
金龙王还是困惑，沈约开始怀疑这家伙小学都没有毕业。
将这些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人捏合在一起，只有暖玉这种人才能做到！
沈约的嗅觉一向很灵敏，更像是以前训练过、接触过很多气味。
“但我还是低估了你。”
金龙王也不懂，一旁皱眉道：“你说来说去，我还是不知道你如何认出我来的？你以前看过我的照片？但我带了面具的啊。”
液体的成分似有血液！
“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个乔装的技巧。”
但他看起来懒散，却是越挫越勇的性格，绝不急躁，只在耐心的等待机会。
沈约微笑不语，很多男人都喜欢被女人高看一眼以满足自我的存在需求，他却很希望暖玉将他看低一些。
沈约“嗯”了一声，他没有必要在这些小事上撒谎——撒谎也有技巧，总是在小事上说谎会透支自己的信用度。
金属箱的气密性很好，最少在箱体未开的时候，沈约绝没有闻到这种特殊的气味。
沈约不懂。
他不是公鸡吗？沈约心念转动，只是道：“略有所知。”
“我当然知道。”
暖玉又道：“你越来越让我惊奇，我真没想到过，你竟然还知道谈沙。你既然知道他，就应该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沈约看向暖玉道：“实验可以开始了吗？”
沈约见金龙王还是不解，又道：“这就像平面上一条直线不能确定一点、两条直线交叉可定出一点般。”
看向暖玉，沈约苦笑道：“但我感觉你太高估我了，你遗留的线索实在隐秘，你有没有想到过，我如果错过一点，可能就来不到这里了？”
沈约心中微凛，借沉默掩饰内心的波动。
是混合液体。
谈沙却是一脸期待的表情。
“为了回报你的诚实，你分辨不出液体是什么，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别墅中静的只听得到沈约侃侃而谈的声音。
金龙王霍然低头望下去，发现自己的一双手上瘦骨嶙峋、青筋凸起，终于感觉到哪里出现了问题，不由得沉默下来。
沈约摇头道：“你带了很精巧的乔装面具，甚至比起传说中古时的人皮面具都要高明，但乔装不止要盖住一张脸。一个人的总体特征，是由多年的习惯积累养成的。你的举动不像是年轻人，你的一双手，更是暴露了你的真实年纪！”
沈约的策略看起来对暖玉有效，暖玉夸奖后继续道：“如今像你这么诚实的人实在不多了。”
“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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