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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普洛维奇简洁道：“开放性、包容性是一个科学家最难得的品质，没有这两个属性，科学就无法进展。推而广之，人类若没有这两个属性，终究会趋近灭亡。从刚才的接触来看，沈约先生具备这两个属性，我认为他是个极为优秀的人，他若知道我们实验的内容，我敢肯定，他不会拒绝这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实验，更不忍破坏这个实验。”
暖玉冷漠地说道：“你明白这点就好。”
金龙王有些困惑的问道：“我要做什么决定？”
暖玉轻淡道：“你知道我们所行的事情为世不容，因此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甘愿加入我们，你不想让别人认出你来，不然你也不会带着那个精巧的面具，是不是？”
金龙脸上露出了喜意。
“是啊？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
马普洛维奇和沈约只见过一面，看起来对沈约已经极为信任。
他看起来一大把年纪，但喊起来还是和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暖玉反问道：“你知道什么？”
暖玉盯着金龙王道：“不管你如何理解，但我只能告诉你，坛城不是神话，而是精神的一种创造法门。就如肌肉锻炼后会变得更强般，精神的磨练也有太多的方法，坛城就是其中一种，而且是这个世界最高明的那种！”
“因此你最好将这些贵重仪器妥善的转移。”
他有些狡黠的笑，“不是那种低俗的赤果果，而是那种真正的没有欺骗的一种交流。”
“但这怎么可能？！”
暖玉摇头道：“呆子理解不了我的理论，而你能理解。这个世上，能理解我的理论的人，绝不是呆子！”
暖玉看了马普洛维奇一眼，“你很担心我用这个实验来作恶？”
暖玉看着马普洛维奇，倒有些好笑道：“你知道沈约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龙王还是难以置信道：“他的意志怎么会比我还要稳定？我得到了神的启示，他难道也得到了神的眷顾？”
暖玉看向了金龙王，平静地说道：“你也要做出决定了。”
金龙王喃喃道：“神一直在让我塑造坛城？神为什么让我塑造坛城？沈约他也有坛城？他是大雪山那面来的？你不是说过，如今的世界，只有大雪山那面的人才会有坛城？”
金龙王眼皮跳动了下，咬牙道：“沈约的精神稳定力比我强，你们已经不需要我了。”
马普洛维奇沉默片刻，“我不担心暖玉小姐，因为我认为暖玉小姐和沈先生是同一类人。”
金龙王沮丧中带着不甘，突然喊了起来，“我什么都知道！”
脸上露出笑容，马普洛维奇道：“这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暖玉小姐，你要知道，臭味相投是人类最低级的一种契合，生意伙伴中是充满了铜臭的交流，志趣相投在人类契合中显得高雅一些，可这世上有无数文人、诗人对此还不满足，又创造出什么心灵契合、灵魂契合的说法，但所谓的灵魂契合看起来更像是无病呻|吟的说法。”
暖玉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无奈道：“毁坏总比建设要容易很多，这些仪器要是毁了，我很难再给你找一套来做实验了。”
暖玉怔了下，“你说我和他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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