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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珠低着头看不到沈约的表情，喏喏道：“我发誓，再没有别的隐瞒了，沈约，我不是有意的，你真的不要怪我，我很怕……”
沈约笑笑，“你判断好坏的标准倒简单，对你好就是好人了？”
“你这么聪明，很多事情都是藏着不说的。”
她抬起头来，眼泪已经在眼眶中转悠，随时都要落下来。
不过听完大致经过后，沈约的第一感觉是——海明珠比他还要糊涂。
沈约有些头大道：“你知道释空又是怎么回事？”
一幅诡异的画面霍然出现在他的脑海！
海明珠先是讶然，随即愕然迷惘，脸上露出难以置信道：“你就因为做梦向我开枪，然后就疏远我？你是想保护我？”
呯！
沈约点点头。
海明珠叙说的时候，沈约一直留意着海明珠细微的肢体语言，确信她没有撒谎。
他最留意这些细枝末节，因为这些有助于他推测对方的底细用意。
我是弹簧吗？说恢复就恢复？沈约对这个陈教授有着说不出的好奇，暗想陈教授为何会这么肯定？
眼圈有些发红，海明珠低头道：“我就一直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突然变化这么大。你和金总不同，你不应该是嫌弃住木板屋、坐突突车，那你对我冷淡的原因只能是……你发现我欺骗了你。我就想向你认错。”
海明珠有些委屈道：“到普吉岛后，你对我明显冷淡了很多。本来我们关系很好的。”
沈约想了一会儿，决定如实相告，“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海明珠疑惑地问道。
沈约怔了下，“为什么这么说？”
他没说的潜台词是，这么热心的一个人为何不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后来我就发现加入你们后，事情是很神秘，也有点儿危险，但一切和你们的为人无关啊，只是你们做的事情很独特罢了。金总总是有资本家的品性，没事就刺我不会干活，你总是帮我解答难题，你是个好人啊。”海明珠真诚道。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真相的？”沈约突然问道。
“梦见我是个坏人？”海明珠吃吃道。
她说话间也拨了一遍那个号码，不出意料的是关机提示音。
沈约沉默下来。
海明珠摇摇头，“不知道。但陈教授在我们要前往暹罗国的前一天，很高兴的告诉我，他找到了个关键的人物，叫做释空，很可能对恢复你的记忆有帮助！”
海明珠露出紧张不安的样子，“我就怕你会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我怕你凶我啊！我开始是不想说，但后来……我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那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过海明珠有个天大的秘密了。
海明珠辩解道：“宋世仁经理和你们非亲非故，金总还肯帮他，肯定是受你的影响。还有李雅薇……她是个叛逆女，可你对人家也不嫌弃……对人家很主动……”
“不是，不是。”
沈约确定这点后，心情好了很多。
沈约倒是了解这种心情，撒谎容易，要承认绝不是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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