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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珠有些讶然，倒又学会了一招。
金鑫有点糊涂，他的确记得沈约当初评价汪泉有个习惯性的动作——整理公鸡冠一样的头发，可复活的汪泉在机场的时候，并没有这个标志性的动作。
陈旧，灰暗，东西繁多且拥挤，却还有种骨子里面的优越感……
金鑫皱起了眉头，为难道：“你想说的都是哪些事？”
沈约笑笑，“你如果有他们的财力和背景，做的会比他们出色的多。”
金鑫眼皮跳了下，“那个二世祖？怎么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金鑫看向沈约，“眼下要怎么搞？”
海明珠回忆往昔，亦是相同的感觉，“可她还是要毒死李继祖。她既然做了，那就一定有她的原因，而且是必须的原因。”
沈约默然了会儿，“你忘记了李继祖吗？”
“另外一个共同点……”
言罢深深的长叹，将脸埋在双手之间。
金鑫看了眼海明珠，海明珠立即开动脑筋思考，半晌才道：“都和暖玉有关？”
见沈约仍旧沉默，金鑫苦涩道：“你实话实话吧，不用顾忌我的面子。在暹罗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忽略财力和强大的背景因素，我或许凭能力能和李继业、高洁这类人周旋……”
“那像谁？”
海明珠竭力去想，最终还是摇头道：“我想不出来。金总你呢？”
安全屋内除了电脑、望远镜一些东西比较扎眼外，其余的地方倒和寻常本港的穷人家庭类似。
金鑫却想到了另外的事情，瞳孔微缩，“你想说？”
缓缓握紧拳头，他心虽不甘却清醒道：“我……我不是她的对手。”
金鑫没有丝毫得意，喃喃道：“但暖玉来了……”
沈约目光闪亮，“这是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我们只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说不定就能破解整个全局。目前我觉得……”
沈约终于道：“我觉得暖玉只怕是为了四大家族的气运一事而来！”
沈约笑笑，“听录音没什么问题，你要是不放心，不会再拿个手机录音吗？”
沈约轻舒一口气，“你终于想到了这点。”
回忆往事，沈约有些感慨道：“但暖玉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直到谈沙的时候，暖玉才算真正掌握记忆移植的技巧，这才有了布图索夫劫案的发生。”
金鑫想了下，苦笑道：“丫头说的没错，很多事情一定要你说出来。你不说出来，谁都以为没有问题，但你一提出来，就很有疑点了。不错，暖玉本不应该对李继祖下手。李继祖和暖玉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暖玉也不是嫉恶如仇的人，更没有替天行道的念头，她的确没有动李继祖的理由。”
沈约微微点头。
“实验，什么实验？”金鑫、海明珠同时反问。
原来那些吊儿郎当的人看起来轻浮，也是有原因。
金鑫求证道：“一切从李继祖被转移记忆开始，因此你才认为，布图索夫被劫一事，还是可说是和李家人有关。”
沈约微微点头，“我不能确定，但这是一个可能。”
金鑫、海明珠满是诧异，金鑫皱眉道：“澳洲古堡凶杀案和李家有关勉强说得过去，但布图索夫劫案，如何会和李家有关呢？”
金鑫搔搔头，让自己精神些，“因此你觉得暖玉的目标，始终都是李家人？而四大家族头疼的什么气运，也是暖玉的目标？”
金鑫背心发凉，“在那之前，暖玉肯定做过很多次类似的实验，只有在李继祖身上才算真正的成功？”
沈约直接说出了答案，“我觉得这些事情都和李家人有关！”
金鑫也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