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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策划的，但你都在？”
“为什么？”沈约反问道，他并没有回避暖玉的目光。那里没有让人困倦的迷途，只有海阔天空的明澈。
取向偏了，难免南辕北辙，成为精神病的存在。
很多时候，他说出真相，只为获得更多未知，如今也不例外。
暖玉既然在现场，以她的聪明，一定知道凶手是谁的。
操纵了杀人名单，杀了除李雅薇以外的所有人，然后逼李雅薇回国，毒死李继祖，再借用李雅薇，向李家实施了极为凶悍猛烈的攻击……
很多人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实际上无论名字、地位、金钱都无法成为这个问题的答案。
沈约失忆后就一直在研究自己是谁，可“沈约”只是一个名称代号而已，他知道自己如今在做什么，可以往的经历，他全然不知。
沈约慢慢的说道：“所以警方对于多人作案的这个猜测方向其实没问题！有人在明面杀人，有人在暗中做戏，这才能将其余不知情的人弄的晕头转向。乔治、艾琳达之间或许是种畸形的爱……”
言行合一的正确方向，才是最好的人生！
暖玉终于点点头，淡淡的说道：“你看起来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没说的潜台词是，如果没有见到你这个人，只是听你的言论，很容易将你理解成为一个变态！
沈约笑了笑，解释道：“我其实一直都在考虑那个案子，直到你方才提示后，我才想到这个可能的真相。”
“百鬼夜行案的幕后凶手很难是一个人，因为单独一人，要杀了那些人或许可以，但做不到隐蔽的效果。”
沈约本来以为是这样，可和暖玉交谈的越多，他就越感觉不是这样。
暖玉凝望着沈约肯定的说道：“我观察你很久了，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男人。这世上能做到言行合一的人已经很是稀少，但能做到言行合一，却又不是精神病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和坏人在一起的不见得是坏人，表象之后可能会有很多别人意想不到的内情！
“真是这样！”
不过眼下他想到个很想知道的问题，“澳洲古堡凶杀案，是你在幕后操纵了一切吗？”
暖玉很有兴趣道：“不妨说来听听。”
沈约微显诧异的表情，他分析过很多人，唯独没有这般分析过自己。
房中静寂了下来。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公文包呢？
她没有说下去，但潜台词自然是——正常人都会怀疑我，但你没有！
只是两个思想很清澈的人在做一次平静的交流。
沈约微微点头。
暖玉并没有移开目光，“你又错了，我一直就想和你说说这些。”
暖玉的眼中终于现出几丝温暖，“如果这世上多几个你这样的人，其实就不需要什么法律、道德的约束。法律因为维护秩序而存在，但秩序通常都是国家机器的意志，而不是自然的规则。真正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时代，是不需要反复强调什么秩序的。有时候，强调的往往是缺失的！”
回到正题，沈约说道：“好，那我就说说。”
暖玉说的情况听起来很理想，甚至不切实际的不可能存在，可这种不可能的存在反倒是标榜文明时代的悲哀。
沈约反问道：“你已经知道了结论，再听会不会有些乏味呢？”
暖玉有些感慨的说道：“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能够猜得到？”
沈约反倒不能肯定道：“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