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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
墨镜嗓子有些发干，“我不清楚。”
墨镜霍然站起，一副惊骇欲绝的样子。
石田秀子看着墨镜，轻声说道：“这些年来，我早就和你说过，你眼睛不好用，反倒利于你发展别的感官的功能，你师父也是这般教你，但你总是难以更进一步，你知道是因为什么？”
石田秀子听闻沈约所言，轻吁一口气，“不错，你说的没错。但你说的这种预知，就要加上了人类的因素。这世界本来简单，但自从加入人类后，世界就变得复杂起来。”
石田秀子看着沈约，轻淡道：“是的，这世上本没有这样的人物，也没人可以预知。可是你却可以预知。不是因为你来自未来，而是因为你有个这世界上的世人、根本没有的超强大脑！”
“一个人，如果通晓世间情感，有正念，有个别人没有的大脑，如同电脑般的大脑，可以承受住复杂的运算，而且记得住复杂的运算，那他就有预知未来的可能。”
而他以前似乎听到过相似的理论。
石田秀子见到墨镜的惊诧，微微叹口气道：“你很吃惊我可以读到你的思想的，是不是？”
略有遗憾，石田秀子缓缓道：“不信的人就不会想着去理解，不理解、无法领悟更不会想着去实践，因此你虽有正确的导师，却始终达不到师父告诉你的境界。今日是我……最后对你强调此点。”
石田秀子有些怅然，“是啊，如果一个人变成了机器，他还是人吗？”
是在本港的时候，暖玉突然出现，借用金鑫之口说过类似的话。
混乱的逻辑，时灵时不灵的记忆，让人脑呈现有心无力！
石田秀子摸摸松野芳华，微笑道：“谁会不走呢？”
沈约微有动容，他知道暖玉有读取别人思想的能力，没想到这个老人亦有，而且她身边的人居然不知道！
墨镜仍是茫然的样子。
石田秀子沉吟片刻，似在思索什么，终于道：“那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人脑缺乏如电脑那般稳定且快速的运行计算速度！”
“我强调预知的真意是什么？”石田秀子反倒波澜不惊道。
石田秀子轻轻摇摇头道：“其实你师父曾多次的提醒你，他没有藏私，教你的是正确的次序。你对师父有信任的，但你对教法却是不信的。”
沈约认真思考道：“一来是因为人脑内在逻辑很是混乱，二来呢……人脑也会遗忘。”
老人说的内容，一些新潮的年轻人都是无法理解。
因为老人的言语，让他清楚的认知一片他曾经模糊的领域。
他想问句，这世上会有这种人吗，却突然怔住。
石田秀子微微点头，盯着沈约道：“你说的不差，但你却忽略了一个最为关键的因素。”
“因此我们才是人。”沈约若有所指道。
见墨镜点头，松野芳华也是吃了一惊，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墨镜一呆。
老人一言切中要害。
“奶奶请讲。”沈约虚心道。
“要做成一件正确的事情有三个必要的条件。”
松野芳华听老人这般说，很有一去不返的模样，更是神伤。
墨镜身躯震颤。
她虽然豁达，但知道终究要离开这些已经是亲人的孩子，难免还是有些不舍。
暖玉和老人看起来是来自一个世界。
——最重要的，他要有个最优秀的脑袋时刻记住推演出来的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