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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采用少数人的选择？决定开启人间凶器，灭绝这个世界？”
单丝不成线，但过多的蛛网就和牛皮糖般，置身其中，让人无法挣扎。
那人却没有上前，“我是虚空。我出现，却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他声音平和，因为他知道心虚的人才会大喊大叫。
真正永恒的，或许还有某些人坚持的信仰。
沈约瞳孔微缩。
一个人失去了真正的信赖，觉得人生无味才会如蔡夫人那般模样。
都是很坚持的人，既然观点不合，还有什么可谈的？
杀！
长矛刺在沈约身前、身后，突然凝结不动，亦如同刺入沼泽般！
李家完了，是很多人的共识。
沈约话音未落，暗夜中已经传来虚空单调的声音。
林中清冷。
“聪明的人，不会落入陷阱中。”沈约终于回了句。
蔡夫人当初给沈约留言的时候，那般心灰意冷的语气——她心灰意冷的并非事业的打击，事业的打击不能让那个女强人一蹶不振，她没了信心，或许只是因为最爱之人的背叛？
沈约又道：“为了掩藏自己真正的目的，李巨人甚至不惜重创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只为给外人造成一种李家衰落的感觉？”
虚空轻轻摇了摇头，“看来我们已经不用谈下去了。”
杀手之王！
虚空的眼中似有光华闪过，不过随即泯灭，“和你这种人交流，的确不用什么废话。”
沈约看的是前方幽暗的虚空，但虚空并不真空，而是藏着个极其危险的敌人！
虚空缓缓回道：“我们既然选择了自己的职业，就应该遵守职业的规则。”
虚空竟然微微点头，“不错，这是世人的一种辩论技巧。只要能够旁征博引，找出很多人这么做过这件事，好像就能证明自己做这件事也很正确一样。”
沈约望着那已经逼近丈许的诸多野人，突然道：“我已经陷入了绝境，你难道不想亲手杀了我？”
顿了片刻，虚空又道：“你也应该知道，这世上本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牺牲某人从来不能说明那人的伟大，只意味着那人或许无足轻重。
所有的野人脚步划一、手持长矛的向沈约挺进。
沈约反问道：“就如上次般，派出李雅薇稳住我，然后想办法对我煽情、让我骗暖玉前来？”
虚空没有回应。
“或许你也不是手下留情，而是竭尽了全力！”
眼前的那人始终给人一种没有真实之感。
“李巨人又想和我合作？”
虚空没有立即回答。
沈约见虚空凭空消失，目光微凛。
虚空听出沈约的嘲弄之意，淡淡道：“自古以来，兵不厌诈。”
话音停了会儿，虚空又道：“但你我又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很多人做过，并不见得就是对的。”
他这么说，无疑是承认沈约说的没错。
虚空凝望着沈约，轻声道：“沈约，你为什么每次都能猜的中？”
隐藏只为了不过早的暴露，进而完成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