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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鑫凝望张发财许久，终于点头道：“你说的很对。”
“为什么没有实施计划？”沈约问道。
轻吐一口气，金鑫缓缓道：“你说的真他妈的对！”
女人不问年纪，男人少问能力，因为那都会触及到某些人的隐痛。
金鑫的愤怒已然消散，“我也很不解，我也曾经埋怨过，但我和你一样，也想找到真相。”
沈约没再追问。
金鑫也没有详说，只是道：“然后我输了。”
金鑫说的简单，但他提出的条件绝非容易办到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
金鑫沉默了会儿，缓缓又道：“我本来就是要拒绝，自然提出个不可能的条件。不想反力之鹰竟然说，赢你没有问题，帮你报仇也不是问题，我知道你的仇人姓朴，但真正害死你父亲的却是甄家。”
沈约涩然笑笑，真的搞不懂他自己和反力之鹰到底是什么瓜葛。
他说的矛盾，随即涩然笑笑，解释道：“有些人不是天生就有让人相信的本事？”
张发财笑道：“朴仁峰如今还安然无恙，想必你这个计划还没有实施，既然这样，我怎么会强人所难的让你说出计划呢？”
暖玉拿了甄金的罪证，针对甄家，看起来并非临时起意。
在他看来，金鑫隐忍是为了复仇，如果知道了怎么对付仇家，再忍下来实在是个奇迹。
张发财忍不住道：“这也是个优秀的生意人。”
沈约突然想到——那他那个世界呢，金鑫被迫亡命天涯，是不是也是因为甄家的缘故？
当年的金氏恩怨原来牵连极大。
沈约心中暗想——金氏家族的恩怨都可以拍个几百集的电视剧了，金鑫始终无法复仇，可以想到对手的强大，反力之鹰如何接招？
这样有能力的金鑫，会输给同一个人三次？
张发财笑容不减，“我和你说过了，我是生意人，不要用什么道德标准要求我。
唯一的解释就是——反力之鹰说服了金鑫。
金鑫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在他说出真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就是真相！”
愤怒是因为张发财适才说的那句话！
他继续说了下去，“我那时候已经对反力之鹰有了钦佩，他虽然行事张狂一些，但直接的也让人欣赏。他的一言一行本出自本意，不加掩饰，是以让世俗的人不太舒服。”
沈约微怔。
所有人心中都有这个问题，但没有发问。
你既然做不到宽以待人，如何能要求我是道德标兵呢？”
声音稍有感喟，金鑫凝声道：“你们可知道我那时候的心情？我揣着复仇的心思许多年，但在反力之鹰提及的时候，才真正知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反力之鹰又对我说——要除去甄家，他还在谋划，希望我可以等待。如今复仇之事告一段落，就剩下他击败我一事了。”
或许是因为你虽然厌恶某些人，但那人终究曾是你不舍的记忆，容不得别人来指手划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