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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所需的所有答案。”
金鑫沉默片刻才道：“张先生和版图中传说的沈门很有关系？”
沈约、张发财都有些愕然。
一言落，众人变色。
不是那种简单的听说认识！
张发财看起来气急反笑，“你说我是沈门的，认为我对沈门的人很熟悉，我不认识沈约……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答案。”
旁人或许不解时，他已经听出了金鑫的暗示——张发财对他沈约与众不同，或许只是因为他姓沈的缘故？
金鑫亦笑，“这些年来，我也着实知道了不少事情。因此我的问题就是——沈约是否就是沈门中人？”
癞头六显然就是赖六的别名，癞头通常都是头顶有疾的象征，称呼一个人癞头绝不是尊敬。
金鑫为什么要刻意提及这些事情？
张发财仍旧沉默，但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你没有！”
张发财随即接下去道：“沈门还有姓金的呢，金鑫先生总不会觉得自己是沈门的人吧？”
沈约听出金鑫言下之意，内心微颤——金鑫的意思是，张发财是认识他沈约的？！
金鑫仍旧摇头道：“据我所知……当年沈门有个人物曾经离开过这个世界……”
不久前金鑫和他约定——金鑫说出水月城的事情后，要问张发财两个问题。
张发财的笑容已经很是勉强。
沈约见状微有奇怪，他内心已有个判断——张发财已经猜到金鑫要问什么了，是以才会有这种表情。
“或许是一见如故？”
半晌，张发财轻叹道：“不能不说……金先生真的很有想象力，但事实是……我根本不认识沈约。”
哪怕沈约、张发财这般人物，亦是错愕的表情。
其实沈约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张发财对他太过大方和热情一些了，这的确和张发财的性格有些违背。
讲笑话讲到火拼也是大有可能的。
话到嘴边，张发财硬生生的止住，有时候，笑话也是分场合的。
看着众人，金鑫喃喃道：“这几年，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水月城的事情，不想今天居然会说出来。”
张发财再次沉默下来。
金鑫微有意外，没想到张发财这般说，涩然笑笑，“没什么，我习惯了。事实上，很多事情说出来真的舒服很多。”
“癞头六。”
张发财眼睛微眯，“我很好奇，你会问出什么样的问题？”
说出来有谁理解？
“看来你对我的一切也做了不少调查！”张发财终道。
张发财微有动容时，一人突然道：“其实我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
金鑫缓缓道：“据我观察……沈先生和张先生在赖六赌场的时候，是初次见面。”
男人总喜欢如独狼般舔舐伤口，因为知道展现伤口只会招惹恶意的嘲讽、看似善意却更让人刺痛的安慰。
张发财微笑道：“有时候，一见如故的事情也可能发生？”
金鑫愕然半晌，竟似在认真思考张发财的所言，不过他最终还是道：“我请张先生尽你所能的回答问题，这是你方才的承诺！”
本想说你要问反力之鹰的下落，我可不知道。
房中静寂，听得到海边的海浪之声。
沈约已经听出张发财的掩饰——张发财甚至有些紧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