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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约很快解开了方初意的疑惑，“项链和鞋子都不是娜拉你的。”
门后究竟有什么，娜拉不知道，他沈约也不知道。
“你的骷髅项链，骸骨鞋，都是隐喻修行中的空行度母的角色。”
远方的诗都是留给有路费的人，活在淤泥中的人有时候一生都在学习如何活下去的技能。
“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沈约没说，但知道能让一个风尘女如此听命行事的，只有钱恐怕还不够。
看着惊错的娜拉，沈约沉声道：“有人给了你数目可观的间，然后让你戴上项链、穿上水晶鞋等待一个你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名姓，甚至不知道性别的人，然后告诉他一些事情。”
方初意只能感叹，看男人他不如沈约，看女人他差的更远。
方初意没有反驳，他若不是怕引发误会，几乎想要拍掌叫好。
方初意想想都觉得心颤。
那个客人考虑的很周全，有变态的大款可能会出100万以上的价钱，却不会有耐心去看一个女人的鞋子、项链是否能够适合那个女人。能看出鞋子、项链不适合女人的，又不会出一百万间来和娜拉交谈……
“你走路一直很是缓慢，根据我的观察，疼痛是来自你的脚趾。因为脚趾的疼痛引发的站立不稳和因为别的疼痛引发行走不便是不同的。”
一定有关系！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设计出这种魔性的传话方式？
娜拉仍旧没有说话，但她的神情证明沈约丝毫没有说错。
沈约很是了然道：“度母负责接引火宅众生前往光明世界，但你自然没有这个使命，你应该只负责传话。”
如今的他、再没有这个打算了。
终于摊摊手，看着目瞪口呆的娜拉，沈约道：“现在轮到你说些什么了。你应该知道，拿到了钱，就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沈约笑笑，“说出你知道的就好。”
淡然一笑，沈约缓缓道：“因为只有我才能看出这些寓意，将你的行为和要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你不知道等待的谁，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等待的人就是能看出这些问题的人。”
方初意亦是如此，他想到了田妮儿曾经的过往。
当初蛇厦一战输给沈约，方初意事后想想，若不是临时改变计划、有些充足的准备，对沈约说不定有些胜算。
不完成任务，就会死！
娜拉神色诧异。
没有任何可疑的背景，没有任何可疑的举动，谁会想到，她竟然是东野吾死亡案的关键线索？
他只以为沈约是老司机，没想到沈约还是个小神医。
“若是你的鞋子，你不会宁可忍受挤脚的痛苦，还勉强的穿着。”沈约又道。
沈约扬了下眉头，并没有立即发问。
方初意感觉娜拉和画中女人穿戴同款的时候，又感觉沈约的判断有些武断。
娜拉吞咽下口水，终于道：“沈约先生，你好，我知道的不多。”
沈约没有回话，但微有怜悯之意。
沈约随即道：“若是你常戴的项链，你脖子上不会有过敏的症状。”
方初意立即望过去，很快发现娜拉脖子上、项链所在的附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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