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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面的蛔虫。”
沈约喃喃道：“很有这个可能。”
沈约笑笑，“错误不应该是我们止步不前的理由。”
“但我需要申明的是，我不知道李巨人的下落，但我的确知晓了前往月亮门的秘道。”金鑫肃然道。
这是他传达过的一句话——石田秀子要说给沈约的话。
顿了片刻，金鑫试探道：“用一块有限的泥巴不停的制造更多建筑，唯一的方法就是将泥巴摊薄。”
“我是在你在我脑海中种下明点后，才突然知道月亮门所在。”金鑫沉声道，“这段记忆是突如其来的。”
金鑫倒是一点通，百点明，“如今月亮门加速器重启，引发空间变薄，等到空间膜度不堪重负的时候，空间就会带来多米诺骨牌效应，空间碎裂，我们置身其中的人……也会碎裂？”
“月亮门的加速器就和用泥巴不停创造建筑一样，是在不停创造更多的空间，但这就导致空间的不稳定，当年反力之鹰检测到这点，为了拯救暗界，这才引发一场大爆炸毁去了加速器。”
沈约看着金鑫，“因为你在我交谈的时候，脚尖一直是面对着我。你从未想到过离去，因为你也深知，这一战，已经不可避免。你不肯离去，不是因为你算定了可以帮我吗？当年你曾经到过水月城，虽然在甄家地下迷失了方向，但又过了三年，你对水月城，应该有更多的了解吧？”
金鑫顺着话题道：“看起来的确如此。”内心却在想着——关键是怎么去找啊！
佛说的成住坏空，岂不也是一个规律循环？
金鑫叹口气道：“你说缘木求鱼我也能明白的。”他也知道沈约的意思，无论如何，空间碎裂是和李巨人夫妇有关，找答案，自然要找这二人。
金鑫缓缓道：“但我听过伏藏一说后，就觉得这件事情显而易见了。”
沈约有些意外，“你知道？”
金鑫本想说——你这个救世主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啊。但终于还是忍住了抱怨。
“但不对啊……”
“很意外是不是？”金鑫沉声道，“因为这本来不应该是我能知道的秘密。”
沈约笑了。
生长有生长的规律，覆灭亦有覆灭的规律。
——反力之鹰那时候只是利用弱弦维系了空间的稳定膜度，然后利用大爆炸毁去月亮门加速器，如今加速器已经重新运行。石田秀子认为，是林萍启动了加速器。
沈约正是此意，无论如何，月亮门都是暗界的重中之重，除了李巨人和林萍，本来不可能再有人知晓月亮门置身何处。
沈约微微点头，“是的，可我们去树上，肯定是找不到鱼的，是不是？”
沈约终于道：“我也一直困惑这点，并没有确定的答案。”
金鑫没有沈约那么平静，很是激动道：“但越薄的泥巴，造就的建筑就会越脆弱，月亮门对空间的改造亦是如此。石田秀子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沈约笑笑，“说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