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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们就可对不同的信奉发起灭绝的战争。”
沈约继续道：“你知道石田秀子这种人，一定会承担自己的错误，因此你巧妙的将石田秀子送到了明界，开始你对世人真正的掌控之旅。”
沈约轻叹一口气，“我想你对李巨人他们，灌输的也是这个道理？”
那双眼睛没有回应。
“因此你想办法驱逐了石田秀子。”
那双眼睛默然片刻，终于道：“是的，我不喜欢石田秀子。”
那双眼睛缓缓道：“这不过是物竞天择而已。”
沈约有些心寒，他知道那双眼睛提及“削减”的用意。削减的手段就是要用战争来毁灭，靠瘟疫来传染……
“有问题吗？”那双眼睛反问道。
“因为石田秀子也在寻找月亮门！而且有着维拉科查那些人的品性！”沈约推测道：“如果石田秀子控制了月亮门，她很可能是你们亚特兰蒂斯人的大敌。”
“剩下的事情看起来顺理成章。”
那双眼睛没有回应。
沈约清醒道：“其实最初做实验的时候，你不确定李巨人一定会胜出，但养蛊的奥妙在于，无论哪个胜出，最终剩下的都是最毒的毒物！”
那双眼睛缓缓道：“我不是神，但我可以预言一句，这种现象，只会愈演愈烈，这种分裂，也会导致人类的终结。改造世人，统一思想，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一个人的罪恶底线，不是因为他的良知，而是因为他的能力！
那双眼睛终有笑意，“因此……我还是个催化剂。”
沈约反问，见那双眼睛不答，沈约随即道：“最后剩下的也是对你最有用的人。剩下的人会有野心、有被野心蒙蔽的思想、有为了目标坚韧不拔的精神，最重要的是……他们也和你们的理念不谋而合，认为人类要获得希望最终的答案就是改造——改造成和你们一样的人。”
沈约纠正道：“世人发动战争和瘟疫，并不去想终极结果，但你却将一切结果推算的清清楚楚。”
沈约没有反对。
微有凝顿，沈约哂笑道：“因此你说自己是个催化剂，不过是笑话！”
“而且你知道，你一定要除去石田秀子！”沈约凝声道。
那双眼睛喃喃道：“要找到合拍的人并不容易。”
“这就是你们亚特兰蒂斯信奉的理论？”
“你想的很仔细。”那双眼睛微有惊奇，“任何一个环节，似乎都没有逃过你的思考。”
很多人不正是心怀美好的梦想，最终变成丑陋的模样？
“沈约，这就是我很赞赏你的缘故。”
“但你是个有方向的催化剂。”
“数千年来，人类争端、停滞不前的根源就是思想的分歧。因为一个颜色、因为一个种族，因为某个习惯，因为不同的信仰，都会引发惨绝人寰的屠戮，这种事例，可以说是举不胜数。”
沈约缓缓点头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有没有你插手，这些事情还是一样会发生，没有发生的如你引发的那么猛烈，不是因为克制，而是因为力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