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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烈是个武功高手，沉湎于王图霸业很正常，但他穿越了时空，发现王图霸业不过亦归尘土后，选择另外一个追求很正常。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沈约反倒更糊涂，“你在说什么？你总不会到了我的世界后，又将我的世界、你的师父送到八百年前吧？完颜烈在我的那个世界也存在？”
暖玉已经道：“会让我们更好的解决眼下的问题。任何问题，你看的更广，才能更有远见的处理。”
沈约想到这些，却没说出来。
沈约“哦”了声，对此倒不意外。
沈约喃喃道：“一个人是否守信，是看他的品格，而不是肤色和种族的。”
沈约立即道：“是月亮门送他来到的这里。嗯，应该说是月亮角？”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暖玉的世界。”石田秀子实话实说道，“但在我的直觉中，明界和暗界是有关系的，我试图找出这种关系。”
事实上，很多人痴迷某种情绪，就会沉湎其中一辈子，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他们痴迷的是假象、也是痴迷于自己制造的美好，但有机会跳脱后，他们甚至会觉得自己的痴迷有着说不出的可笑。
石田秀子轻叹一口气，“我老了，我怕自己再不如年轻的时候，完成不了这个艰巨的使命，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无法前往，我已经以自己为时间量化锚点。”
明白了什么，沈约缓缓道：“你怕自己再次穿越时空，会忍不住的改变什么吗？”
石田秀子却是摇头道：“你这次说错了，事实上，我只是在验证前人的说法。”
石田秀子点点头，“是的，他无意间启动了月亮角，这才独自到了此间，经历了时空穿梭，他突然明白些事情，他不认为孜孜以求的王霸一统是他的目的，他回转，只是想再看看他喜欢的人。”
沈约却追问道：“这些世界怎么了？”
石田秀子喃喃道：“你说的没错，我怕自己终究会改变什么！”
她迟疑片刻，似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样子。
“这些世界并非孤立的存在。”石田秀子道。
沈约默然。
不想石田秀子沉默片刻，竟然道：“你说对了。”
石田秀子凝望着沈约，“你会看着好人送命，奸人得计吗？”
“他答应了我。”石田秀子缓缓道：“他答应我最多只会改变一个人的人生，但那个人的生死，显然不会影响历史的进展。”
石田秀子已道：“胡家声固然是我来到你的世界的一个原因，可我决定到了这个世界，也是为了完成一个实验。”
他明白石田秀子的意思，他们终究都不是冷漠的人，看着历史的某些问题的产生，是否能够冷酷无情？
“这是个宏大的课题。”沈约很有感慨道。
石田秀子看着沈约，缓缓道：“当初我在暗界，跟随师父前往八百年前，和他做了个约定，我希望他只是完成自己的心愿，而不依靠对历史的了解，对历史做任何改变！”
看了暖玉一眼，石田秀子沉吟道：“自从暖玉和我说了她所在世界的情况后，我益发感觉这种预感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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