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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秀子是个奇女子！
石田秀子沉吟道：“太空船关键入口有识别系统，只有这样、太空船内的人才能进入太空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萧楚的血迹？
石田秀子为何不能肯定的模样？
很多事情就是如此，沈约不说，就是没有人能够想到，但他说出结局，别人就会觉得正应如此。
很多事情听起来诡异难解，但暖玉明白石田秀子的叙述逻辑。
石田秀子微微点头，“当初我是不解，后来想想，门旁自然有掌纹识别系统。”
暖玉不是个轻易被震惊的人，可哪怕是她，也从未想到过——有人会用一人的意志，试图统一全人类的意志，有人的每次实验，都拿自己的性命在做赌注。
林逸飞恐怕做梦都没想到他的师父这般身份。
石田秀子缓缓摇摇头，“我虽然没有其余的解释，但我可以给你补充一条线索。记得我很留意暖玉手臂上的疤痕吗？”
沈约、暖玉互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的诧异，他们看得出石田秀子不是想隐瞒，而是犹豫是否说出。
石田秀子回忆道：“得益于我当时浅薄的见识，我亦对太空船来到天柱山的目的多有推测，我和你不同的是——你通过了那道怪门看到了九州之王，我却没有，但是……我看到了……萧楚……”
沈约轻吁一口气，“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很符合我们眼下的认知逻辑，不是吗？”
她在多年前就送完颜烈回转到八百年前，手下拥有一批奇人异士——那些人中、哪怕砍了自己脑袋让石田秀子做实验的人都有。
沈约脑海中灵光微闪，“是因为你从太空船中得到了高深的科技！”
沈约微有扬眉，他在太空船内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其实早就想到要进入太空船的内部，需要一些生物识别。
沈约插了一句，“包括对权利？”
她说的好似很正常，沈约却听出不寻常的地方，“如果墙上那血迹那是萧楚的掌纹？这说明萧楚本来就是太空船内的人？”
石田秀子惆怅道：“我送师父回转后，很快发现，他会遵守自己的承诺，是以将大多精力放在太空船上，因为太空船的科技对我来说，是个如同奇迹般的存在，在知道世人可以进行时空穿梭后，我对很多事情都失去兴趣。”
石田秀子微微点头，“是的，当你已经可以在星辰大海中翱翔的时候，你又怎么会眷恋一条布满泥鳅的河沟呢？可惜……林萍看不破这点。”
“伊始，我和你一样，也只是在太空船的外围转悠，也见过了维拉科查的雕像，看到了太空船对天柱山的改造、以及对地球的网格分析。”
“但你先听我说完线索。”
暖玉醒悟道：“你是在那时候，就开始在思考那些苹果的意义，到如今，终于想到本源的问题。”
沈约略显失望。
她说话的时候微有恍惚。
半晌，石田秀子终道：“有一部分全息影像展现的就是我方才给你们看的那些苹果。从一到三，然后从三复制，出现、消亡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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