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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牛将军是否能够教我？”杨幺喃喃道。
杨幺淡淡道：“话倒不能这么说，威名满天下，知己无一人的情况也是有的。关键是如何看待朋友的范围。”
杨幺眉头跳了下，沈约看出了杨幺的惊凛，知道鬼嵬军绝非等闲。
杨幺淡然道：“哪怕杨钦、黄佐、刘诜、刘衡均已叛我，但水寨终究有对我忠心的人物。”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不想杨幺闻言略有诧异，反问道：“谁是九州之王？”
牛皋默然不语。
杨幺继续道：“秦桧的朋友什么样我不得而知，但我也着实结交了不少托心的汉子，他们定会拦截岳家军的进攻，同时试图传警。可事到如今，仍旧没有警讯传来，岳家军用了什么手段呢？”
如今局面极为微妙，他仍旧不明杨幺心意，若因一语，害了杨钦家人的性命，如何能够安心？
沈约见状，得出两个结论——杨幺有隐瞒，但杨幺不认知九州之王。
杨幺稍有些犹豫，随即道：“沈先生跟着我，自然明白。”
九州之王可以通过众妙之门，和另外一个世界产生奇妙的关联。
眼下他和杨幺所乘的大船，亦是这种楼船。
半晌，杨幺才道：“传说中，岳飞欲效仿当年狄大将军之举，建精锐十军以对抗金人、伪齐。都说如今天下多兵戈，鬼嵬第一名。如今看来，鬼嵬军倒真的名副其实。”
杨幺看出牛皋的担心，“杨某这一生少肯认输，却不是迁怒弱小之辈。”望着牛皋，杨幺缓声道：“我曾遭遇年幼的苦难，如何会以同等苦难施加旁人？”
沈约不清楚老子说的众妙之门和渡劫迷宫之门是否相关，可却感觉杨幺说的众妙之门绝对是和九州之王有关的。
杨幺大喜，竟对沈约深施一礼道：“有劳先生。”
杨幺竟不动怒，淡然道：“当年我收集大木，兴建楼船时他就说过，楼船虽然规模浩大，但有致命弱点，若有人用杂物塞住楼船的踏桨，楼船就和废物一样。杨钦既然知道楼船弱点，献出困楼船之计也是理所当然。”
“我想说的是——秦桧也有几个朋友的。”沈约决定实话实说。
杨幺人在座椅，以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想出这主意的想必是杨钦吧？”
牛皋、杨幺都不由望向沈约，杨幺有些困惑，牛皋却已道：“阁下认识秦桧吗？”
牛皋见杨幺望着他，知道不答不行，终道：“岳将军知道水寨擅用楼船，是以让人先开闸放水，然后以水草塞湖……寨主的大部分战船，如今想必多无作战之能。”
微微一笑，沈约缓缓道：“寨主有心，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如今虽非木已成舟，但攻势已成，杨幺再是准备，也无力回天了。
牛皋心道，我和你们搭话，只是怕你杨幺改变主意、又想起屠杀总寨家眷罢了，何必争论个输赢？遂道：“说的也是。”
牛皋亦奇怪道：“我不见有人向你通风报信，你如何肯定此事呢？”
沈约稍加整理，亦问道：“什么是众妙之门？”
杨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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