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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清明”两字本身的确大有问题。
晴儿思索了半晌，终是摇头。
完颜希尹眼前一亮，立即道：“不错，既然是赵佶书写的题目，就是题目的始作俑者，那我等何须猜测，找赵佶问个明白就好！”
“汴京城周围，可有叫上河的支流？”沈约再次发问，看的是晴儿和诗盈。
可萧楚为何用如此隐秘的方法，在一幅图画中藏着只有修行者才能感应的一条河？
“清明两字是为何意？”沈约问道，“上河指的又是什么？”
完颜火舞蹙起眉头，她好武功，对女工都丝毫没有兴趣，对有关图画的讨论更觉得不耐其烦。
“这是西瓜。”沈约指着图画中一户人家院中、几个圆滚滚的东西，缓缓道：“兀室大人或许少见因此不觉为异样，不过……”
沈约缓缓收回放在画上的手，喃喃道：“它似乎对我有些反应呢？”
沈约随即道，“可西瓜、茄子的收获季节都在秋季，清明节时分，绝不会有这种水果、菜蔬产生了。”
完颜宗翰闻言，不由将手放在沈约方才触摸的位置——他自认天之骄子，可图画对他并没有任何反应。
诗盈缓缓摇头。
注目在画卷首部，沈约喃喃道：“瘦金体的标题，是宋徽……是皇帝赵佶写的标题？”
他虽然这般说，可脑海中对图名之意早就一清二楚。
何为清明？
完颜希尹讶然无语，喃喃道：“果真如此？！”
见沈约不语，完颜宗翰缓缓道：“我们收藏这幅画有些年头了，但只有今日，我们才知道它是会发光的。”
沈约缓缓道：“这两位姑娘都对汴京颇为熟悉，既然不知道上河之名，想必汴京是没有这条河了。”
可听沈约说的极为肯定，杨幺亦是缓缓点头，完颜希尹知道是自己的疏漏，谦逊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先生所言，让不才茅塞顿开，这么看来，这幅图描绘的绝非清明节的场面？”
这一回，并没有光芒显现。
沈约一时间想不明白，但他可以确定一点——萧楚绝非闲得无聊，这才混入汴京宫中，再向宋徽宗进献这幅画的。
八百年前，物质的流通并不方便。
沈约看出完颜希尹的心不在焉顾左右言其他，却不揭破，只是道：“我觉得清明上河图的标题很有问题。”
沈约淡然道：“听兀室大人描述，张择端并非趋炎附势之辈。”
沈约再将手放上去。
完颜希尹皱下眉头。
这是让金人难以想象的画面。
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晴儿、诗盈，沈约缓缓道：“晴儿，诗盈乃中原女子，自然对西瓜并不陌生。”
晴儿、诗盈都是微微点头。
他自负才识，一直独自对这幅画苦苦琢磨，可他的研究却多是从古籍、至理入手。对于这种中原的常理，他常处北方，反倒并不了解。
他参与了靖康之役，优秀的将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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