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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到自己的命运。”
“沈约，何为命运？”完颜烈突然道。
完颜烈抚掌叫好，“沈约不愧是沈约，总能一言中地。不错，命运看起来错综复杂，但等回首时，才发现如此简单。很多人妄想改变世间命数，自身却不过如繁树一叶，只能生、长、枯、落，全然不能做主。”
完颜烈淡然道：“这是个问题，不是破绽。但我可以告诉你，段思平的遭遇最是奇特，他的经历远胜过其余四人。”
完颜烈却是点头道：“据我所知，的确如此。”
贤相自然是清醒的。
韩企先沉声道：“那段思平呢？他遭受到什么惩罚？还是他亦没有泄漏秘密？”
完颜烈随即道：“可如今并不急于说段思平的事情，你认为事实的破绽何在？”
韩企先是为金人贤相。
完颜烈并不焦灼，“老夫倒想听听韩先生的想法。”
韩企先微有皱眉。
沈约本不知道韩企先为人，但观其言行，再听金帝对韩企先的评价，基本可以肯定这点。
沈约突然道：“命运薄究竟什么模样呢？”他倒真想知道此事，因为他心中设想，所谓的命运薄可能和大数据分析有关！
众人闻言暗想，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些开国君主均要南征北战，死在疆场上几率很大，若说这是死于仙人的惩罚，多少有些牵强。
合剌看到完颜烈凌厉的目光，内心凛然，不由退后一步。
随即想到了什么，合剌随即道：“颜先生莫要告诉我们，神仙地的神仙任由陈抟动了数次命运薄。一之谓甚、岂可再乎？我想那些神仙也不会如此愚蠢吧？”
话语极为刺耳，可韩企先因为清醒，却知道完颜烈说的丝毫没错。
“按照颜先生的说法……”
众人中有聪明之辈均是眼前一亮。
韩企先沉吟道：“神仙地自古就有的……”
完颜烈笑道，“我还以为韩丞相会有什么高明的看法，不想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完颜烈亦问道：“韩先生觉得命运薄是个什么东西？难道和丞相府的案牍、帐房先生的账本般吗？”
杨幺缓缓握拳，内心颇有起伏。
韩企先闻言更是痴立当场，一时茫然。
完颜烈微微点头，“看来的确如此。”
他始终觉得完颜烈所言过于荒唐，更认为完颜烈目的诡异，如此拼命做赌本是为金帝着想，但听完颜烈所言，就觉得完颜烈对赵匡胤五人有着深切的研究。
他虽然才情匪浅，可毕竟局限认知，不能想象命运薄的形状。
清醒的韩企先究竟看出了完颜烈所言故事的多少破绽？
你的命运，任凭你如何努力，在时间的变迁中、终究不过是一条线而已。
韩企先随即凝声道：“那试问陈抟是哪年改动的命运簿呢？”
韩企先又道：“赵匡胤等五人均得到神仙地的仙器，助他们得到天下？比如说赵匡胤的开疆斧，耶律阿保机的量天尺……”
韩企先盯着完颜烈，一字字道：“破绽就是——我稍微多知道些历史，知道耶律阿保机死的时候，宋太祖赵匡胤尚未出生。”